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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他还要骄傲的人物,而这样的性格一直没有变,拉姆瑟斯放在心上的就是这样的乌鲁西,他愿意包容对方的脾气。
用了多长时间,花费多少精力才走到这一步呢?最开始的时候,乌鲁西面对自己也是那副温和的面具……
没有惊喜若狂的感觉,拉姆瑟斯只是感觉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就半支起身体往旁边的乌鲁西那里靠过去,看到那人面无表情的面孔时忍不住一笑——这种表情,其实是乌鲁西来应对一些让他不知所措的事时的标准表情,所以其实他不是没有希望吧?
这么想着,他凑了过去,嘴唇就这么和对方相触。
乌鲁西看着拉姆瑟斯靠过来,他没有躲开,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重新恢复平静。这一次的吻和曾经的都不同,单纯的相贴,没有一点点情·色的气息,干净得不像是一个吻。
沙漠中的跋涉让两个人的嘴唇上都有些微干硬的皮,不过没人在意这个,他们静静贴在一起,呼吸交融,好像就这样沾染上彼此身上的气息,这么近的距离,眼睛却毫不避讳地对视着,于是只能看进对方眼眸的颜色中去,遮天蔽日的色彩,都属于面前的人。
舌尖是最开始动作的,它从唇瓣中出现,舔弄另一对唇瓣,轻柔如同爱抚,然后缓缓从对方唇瓣中滑过,在整齐的牙齿上一扫后叩开牙关,邀出另一条舌和它共舞。
距离太近了,唇瓣互相摩挲着,越发激烈;水声响起,一条银丝因为舌的动作一不小心从唇齿间滑下,平添几分暧昧气息;呼吸再一次乱了,不是因为身体的运动,恐怕先乱的是心跳。
火焰在燃烧,哔哔剥剥的,是时候往里面加燃料了,然而没人在意。
拉姆瑟斯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真要说,这算是第一次,他们之间真正的第一次吻,是甜吗?似乎还要复杂一些,让他迷醉。
直到腹部传来剧痛,拉姆瑟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仰躺在地上,看见天空中的那一轮皎洁月亮。
……怎么了?
乌鲁西的目光落在拉姆瑟斯刚才已经抵住自己大腿的某个炽热部位上,不自在的抬起眉。然后他抬手擦掉嘴周围狼狈的水渍,尽力平息自己不稳的呼吸,在拉姆瑟斯起来之前直接站起身,几步钻进了帐篷中。
坐起来,看了自己肚脐以下一眼之后,拉姆瑟斯先看了一眼帐篷,才无奈地扯掉之前才围上腰的布料,再度跳进了小湖中。好吧,冷水的效果还是有的。
听着外面古怪的声音,萨义德忽然有些恨自己良好的听力了。如果像其他人这样一下子就睡着了的话自己可以轻松多少啊!要知道大人和乌鲁西大人的事情,不是这么好知道的。算了算了,睡吧睡吧,其实他今晚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最开始那段激烈的肢体交击声和水声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沙漠中能带的物资有限,所以也不可能没人一个帐篷,安排这些的萨义德当然会把某两位放在一起。当拉姆瑟斯钻进帐篷的时候,乌鲁西躺在毯子里,毫无反应,闭上眼就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然后他感觉熟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一个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沾了沾,然后那气息离开,转到了另外一条毯子的地方,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沉寂。
于是,慢慢睡去。
整个营地就这样陷入一片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我爆字数了……话说,我没打算写工口的时候大家都期待地望着我,我打算写工口的时候大家都淡定了觉得没工口是作者在逗大家呢……
口胡……本来这章之后我可以让他们顺理成章……的,但是既然这样那就先缓缓吧正好我最近吃肉吃多了腻呢……我们纯洁一点,免得作者被带去吃窝窝头= =不过本章明显的攻宠受了,而且我让拉姆瑟斯二次表白了,乌鲁西这是变相的接受咩?捂脸羞涩。还有最后那个吻啊,这可是双方的哟~~~还有晚安吻嘎嘎!
呃,关于大家都在问的宦官割掉了什么的那什么问题,我简单图示一下:【olo→o;o】不许笑我觉得很形象!
对朝政的设计
乌鲁西杀死了西台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之后,葬身火海?
接到这条消息的奈芙提提并没有惊讶,她是知道乌鲁西来历的,在她看来乌鲁西不过是包着必死的心意去刺杀了西台的老皇帝,之后被西台宫廷的人发现,葬身火海或许是一个幌子,他只是被西台的人处理掉了。
反正,那个神官不会对埃及产生太多的影响了,也不必多想,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可是都集中在西台送来联姻的王子塞那沙身上,奈芙提提当然也不会例外。
年轻人们关心着这位王子的相貌和骑射能力,处于权力中心中的人们却关心他的政治手段和敏锐度,毕竟整个埃及的人几乎都希望这位王子是个容易被掌控的人,这样塞那沙对他们的利益,对埃及的利益的威胁才不会很大。拉姆瑟斯对塞那沙的关注在一群人里面显得很不起眼,又有谁能想到在拉姆瑟斯身后其实还有一个人静默地准备操纵一切?
乌鲁西就直接住在了拉姆瑟斯家里,事实上拉姆瑟斯虽然有着很多姐妹,但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出嫁了,唯独有一个聂芙特还呆在家里。出嫁了的姐妹并不被拉姆瑟斯所喜,面对拉姆瑟斯这样强势的人,自然也不会到他面前让他不痛快,而聂芙特却是拉姆瑟斯最宠爱信任的妹妹,让她知道乌鲁西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聂芙特或者是除了拉姆瑟斯和乌鲁西之外对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了解的人?
乌鲁西和聂芙特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乌鲁西对这个女孩儿的感官很不错,聪明伶俐不乏灵气,任性骄纵却知道分寸,即使是从前,宫廷中最优秀的女人大概也就是这样,该温顺的时候温顺,该放纵的时候放纵,不过那时候的女人们总是小心翼翼地迎合着,没有聂芙特那种高傲肆意的风情。
乌鲁西对聂芙特的欣赏拉姆瑟斯自然知道,他一方面欣喜于自己最宠爱的妹妹被乌鲁西承认,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妹妹吃醋,想想他一开始为了取得乌鲁西的认可花费了多少心思?聂芙特却这么轻松……乌鲁西不会对聂芙特产生爱情吧?或者聂芙特会喜欢上乌鲁西?
对于拉姆瑟斯的胡思乱想,聂芙特只是觉得好笑,虽然知道自己哥哥在遇到那位神官大人的时候总是有些失态,但她也没想到拉姆瑟斯会这么疑神疑鬼。作为拉姆瑟斯的妹妹她还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在送乌鲁西到他的房间之后,聂芙特一把拖开自己哥哥,然后用力在对方肩膀上一拍,“好啦哥哥,乌鲁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
这话说的,调侃反讽的意思倒是更重一些,没有压抑的音量明显是在说给另外一个人听,聂芙特虽然把拉姆瑟斯拉到一边,但是他们离开的范围依旧保证了乌鲁西房间里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话。
房内的乌鲁西只是摇了摇头,倒是不由自主地挂上一道笑容,这个女孩还真是有趣。
终于把聂芙特哄到一边之后,拉姆瑟斯再度踏进乌鲁西的房间,此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些东西,莎草纸,粗糙的墨水,还有拉姆瑟斯曾经见过乌鲁西用的奇怪的——笔?在一根木棍前端紧紧帮着一簇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用这种笔写字的。如果用泥土板的话不是要简单很多吗?
不管怎么样,拉姆瑟斯却明白有的时候乌鲁西在某些方面是意外的固执的,况且他也习惯了乌鲁西使用这种奇怪的工具书写了,所以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到桌子旁,看着乌鲁西撩起袖子,在莎草纸上留下淡淡的墨迹。
“一个一个来吧,把你上面的那些人都除掉。”乌鲁西慢慢在莎草纸上写着他所记的的最可能在塞那沙死后成为法老的人的名单,一边说着,即使已经用了几年时间,这样粗陋的纸墨笔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至于粘土板?他更是不会用,下九流的玩意儿……
“首先是我们埃及的智慧,伊姆霍德大人。”乌鲁西在莎草纸上的一个名字后画了个圈,陈述着自己的考量:“能够在民众中拥有这样的声望,我们的伊姆霍德大人恐怕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