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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析听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真这么和你说?”
“对啊,他说他在宫里可有权了。”
傅静析知道这李公公爱吹嘘,但是若私自带一个人进宫,这可是违令的。看看舒航,再想想那公公性子。两人都是胡闹成性的,傅静析想想,只得头疼的说道:“别是你央着他要带你进去的,这可是玩不得的。”
舒航听他这么说,抽抽鼻子,“都说这京城里皇宫最好看,我怎么就去不得了。”舒航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摆着傅静析手道:“静析,你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笑哦。”说着,伸着头靠到傅静析的跟前。
傅静析一把推开他的头,淡然自若的说道:“没,我很高兴。真的……”那种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让舒航,微微一愣。
之后,傅静析推搡着舒航离开房间,把自己一人留在房里。
舒航他赶出来之后,便晃荡着,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在楼道口又遇上了才碰到的那个白公子,他见到舒航,笑了笑,然后上前道:“真巧。”
舒航没想到这公子居然和自己搭讪,也只好对他笑笑。
接着便听到那白衣公子客气的问道:“公子,这是要上京城吗?”
舒航点头,然后问他,“你去过京城?”
“啊……”那白公子迟疑了一下,然后笑道:“原在京城住过的。”
舒航听他说原来在京城呆过,想现在自然就不在京城了,便问道:“那现在呢。”
那白公子自然想不到舒航快人快语,微微迟疑后,看着舒航道:“如今四海为家,不过,听说扬州景致很好,想来会在那里住下的。”
“你要去扬州?”舒航听他这么一说,两眼一亮,笑道:“我才从扬州来呢,静析还是那里的知县呢。”
“哦?”白衣公子听他这么一说,眉头微蹙,“对了,还没有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呢。”
“我叫舒航,你呢。”
“在下姓白,唤作谚生。”那公子说着,随后偷眼看舒航,见他正念着自己的名字,接着便有点迟疑的问道:“对了,方才舒公子说的静析可是姓傅?”
舒航正念着白谚生的名,听他问起傅静析,便问他:“你认得静析?”
“没。”白谚生连忙否认,然后对着舒航道:“天色不早,在下先回房歇着了,舒公子也早些睡下吧。”白谚生说着,连忙退后。
一不小心撞上一人,又连忙低头道歉,可这回却是一个醇厚的声音笑道:“怎么总这样,说话不看人的,呆子。”那人嗔怪的说着,抬起白谚生的头,然后睨了一眼舒航道:“他是谁?”
白谚生被问起,连忙拉着那人的手,把他挡在身后,然后对舒航尴尬的笑笑。
又回过头拉着那人衣袖道:“李恒……”焦急的话语中还带着鼻音。
舒航莫名其妙的看着那拉拉扯扯的人。
那个被叫做李恒的人,不但没走反而是嚣张的看着舒航。白谚生急了,拖着鼻音,“李恒,走……”
舒航听了,身子一抖,只觉的鸡皮疙瘩都里了起来。直到那两个人消失在视线了,舒航都感莫名其妙的。
这厢,白谚生把人拉到了房间,关紧了门,连忙急急的说道:“我们明天就走,不,现在就走。李恒,我们走。”
白谚生话说的很急,李恒看他不安模样,连忙把人拉到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呆子,这么晚了,能去哪里?怎么,刚刚那人是谁,你这么怕他?”
白谚生摇头,然后诺诺的道:“在京城,遇见过的,那会儿,王濯还被他顶撞了,气了好些天呢。”说着,居然笑了起来,李恒见他笑了,自己反而一张脸就黑了。
白谚生见他模样,连忙收住笑,然后才说道:“一开始没认出,那会儿,他还小小个的,跟着一个公子哥,今日见到,他倒是变了许多。他方才说到傅静析时我才晓得是他,而且,傅静析还当了扬州的知县。恒,我们不去扬州了,改去苏州,好么……”
白谚生说了长长一通,李恒才算明白,他怕遇见熟人,便笑着道:“你这么怕被他们知道,你同我在一起?”李恒说着,咬着他的耳朵,装委屈道:“谚生,我想要……”
白谚生听了他的话,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微微挣扎了一下。然而李恒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腰了,两人的脸又近了一些。
白谚生心跳飞速,低下头,又摇摇头:“不……”就在白谚生想说不要的当口,李恒突然将他的脸扭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纵情的吻了下去。
白谚生的原本仅剩神智被搅成一团烂泥。
白色的衣裳,被扯了大半,轻轻的搭在臂上,乌木的发簪轻轻掉落在地,一头黑发倾泻而下,散落在肌肤之上。
这般风情,李恒如何能忍。顺着白谚生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着他的下颚、颈项。拉下他的衣带,外衣很轻易的就顺着肩膀落了下去。接着又回到他已经红润的唇边,白谚生微微颤着身子,抱着李恒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他。
整个房子房间静的诡异。
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第四十章 爱所以存在
更新时间2011…3…18 19:43:36 字数:2153
舒航真是无意要路过那两个怪人的房间的,而且还不小心听到了里面的怪声,所以他才伸着头往那门缝里瞥了一眼,然后就不小心看到那两人亲热的模样。
见他们二人那般模样,舒航便不由的红了脸,接着便听到那白公子断断续续的说:“……恒……这里……会被听到的……”
“你小声点,就没关系了……”那个叫李恒的,一点都不客气的说着,然后舒航就见到那男人把白公子一把抱起到床上,之后就见床帐被放了下,除了听到隐约的怪声之外,便没什么了。
舒航也不知道怎么了,看了这么一出,浑身就燥热了。
扁扁嘴,舒航浑身难耐的又折到傅静析的房门前,抬手就要敲门,最后喃喃道:“他也该累了。”
这之后,他一个人折回自己的房间。躺倒床上依然燥热难消,闭上眼想那两人行事模样,一股热流冲到了身下,呼吸就不由的便重了,舒航羞耻地咬紧了牙。
委屈的抿着唇,最后伸着手往腰下而去。
芊瘦的手,上下动作着,动情的闭着双眸,嘴里还轻生的唤出了一人的名字“……静析……”
直到泄了一番后,他才睡下。
次日,醒来之后,舒航发现身上亵裤脏了,涨红了脸把衣衫换了,这才往门外走去。客栈中人不多,来来往往额就那么几个人。下楼之后,并没有见到昨日的那两个怪人,舒航想起他二人昨日那摸样,没准还没起。
之后李公公和傅静析都先后下楼,而那些随从早早就在客栈之外候着了。
先后打过招呼之后,就一同上路了。
傅静析一行人走的也算是极快的,算算日子,到了京城也是花了十来天,等到了京城也已经也已经是十一月份中旬了。
等进了京城,那李公公让随从停了下来,到傅静析的车架前,含笑竖起兰花指对着傅静析道:“傅大人,小的这就要回宫里回复命了,你就先回家等皇上的旨意。对了,到了府上,记得代我向大学士请安。”
傅静析点头回道:“那先谢过公公了,静析就回府敬候佳音了。”
这厢,舒航在车箱听到太监要走,便伸出头来,一脸认真的说道:“再会,下次我去宫里找你。”
听到这话,那李公公没笑眼看的颠怪着道:“好啊,小哥,你可记得咱家啊。”
傅静析听那两人一答一唱的,眉角抽了抽。但还礼貌的和李公公打了招呼,然后便让车夫驾着马车想着学士府的方向而去。
这京城自然是比扬州繁华热闹,舒航见了十分兴奋,左右四下的看,路上才问傅静析:“静析,咱们这是去你家么?”
傅静析闻言,静静的端详着舒航一会儿,抬手握住舒航的手,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舒航,我们回家了。”
舒航见他这么说,舒展眉头,莞尔一笑。
等到了大学士府也才不过申时。
傅静析看着自己的家门口,心情难以严明的激动。
这边,舒航一下车,看到大学士的宅子,赞道:“静析,这里的房子比我们在扬州的还大。”
舒航说着,便连忙跑到大门前,擂了起来。
傅静析在一旁看到,哭笑不得的。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那人看了舒航怔了一下,接着便大声的叫道:“二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舒航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要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