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虎本就笨嘴笨舌,此时更呆呆愣在那里。
三王爷又笑了:“吓着了,我没什么意思,以后回去还要对你论功行赏。你回来的正巧,我要大李跟着你去寻药,明早郑将军就接应到我,由一万大军护送我回京,反倒是你那里,没什么人手,大李是侍卫里武功最好的,由他保护你们,我也放心些。”
阿虎知道这三王爷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了,要监视自己,可是怎么不让大李跟着自己眼下也想不出,趁明早没人注意到,自己偷偷消失吧。
那三王爷见阿虎不回话,嘴角一翘笑得风轻云淡,美貌在月光下显得不似凡人,又淳淳善诱:“阿虎,你在府内当差十几年,我一向知道你的衷心,这次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也是对你的考验,日后我登了大宝,定记着你的大功。前些日子,胡药师供给我一些药,我正要拿给你们,谁知父王出了事,就匆忙出来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白色小瓷瓶:“这药有增强体力的功效,只是须得3个月服一次。你们每人拿一粒吧。”说着倒出在右手上十几粒红褐色药丸,衬着那雪白的芊芊玉手煞是好看,只是各侍卫都知道主子说了三个月服一次,却没说那三个月不服会怎样,一时一片寂静,没了动静。
阿虎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次的事情恰恰做了契机,不管三王爷是早就想这么控制大家,还是日后必然有这一步,此次恰是三王爷对自己起了疑心,才弄出这么一事,平日里相处极好的兄弟们也跟着受了牵累,自此之后再无自由之身。可是他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魔障,痴了般第一个伸手去拿那药丸。手指刚刚拿起一个,就被一个石子记得手一颤,并把三王爷手上一堆药丸都碰掉在了泥土之中,阿虎茫然向石子方向望去,对上一双怒火熊熊的双眸,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一轻。 心里想着日后不必背负着兄弟这些性命债,阿虎真心的感谢豹精此时出现,而且这次以折腾,伤口又开始流血,又是使用法术,又是使用体力,阿虎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豹精化作人形缓缓从阴影出走出来,英挺的五官在树影下显得异常阴翳,豹精走到众人面前,三王爷等人心中大惊,这人来了多久自己竟毫无察觉,不知这人功力如何深厚,是敌是友。
豹精伸手把阿虎拉到身后,对白莲花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三王爷担心我们的安危,可是我和这位兄弟实在很对脾胃,不用那增加体力的药丸,也不用增派人手,我定护得阿虎周全,如果连这点本领都没有,又怎么帮王爷寻得珍药呢。”
三王爷紧紧盯着豹精的眼睛,双人对视良久,三王爷一笑:“是本王多虑了。”
豹精:“我们还是早日出发为王爷寻药才好,这里应该没什么用到我们的了,告辞。”
三王爷瞪视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知道这两人应该不是对自己恶意,否则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对自己不利,可是这种时刻,真的一点都不能懈怠,微一放松那宝座就换了人坐。又分神想,阿虎今日露着一手真让自己刮目相看,等日后要问其师承何人,将那轻功据为己有。 又想不知那金三是不是今日对自己人品有了误解,日后少不得得花心思把人多哄哄,这玉人自己待他是与那旁人不同的。
8
豹精一言不发紧拽着阿虎的手走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化出原型,闷声说:“上来。”阿虎看看自己又开始流血的伤腿,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侧坐趴上那背脊,想了想,用胳膊环紧豹精的脖子,豹精运起法术,飞驰在山林的树尖上,未费几时就回到山洞,将人抛在床上划回人形。
阿虎意识到对方生气的视线,知道在对方那近乎直线的思维方式里,定是那王爷反咬自己一口,而自己被人骗,可是自己当时若不是被他拦着,少不得真的要吃下那药去,不知日后会有何种后果,自己当真为了这份感情,变得胆怯,为了留在那人身边,各种下见的事情都肯去做,现在想想也是蠢到不行,这在豹精看来肯定是无法理解吧。
阿虎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表情,其实遇到这种事,说不受到打击是不可能的。豹精愈加生气,自己珍视的宝贝,连说重话都舍不得,怕累着怕饿着,自己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欢,却被这家伙连着那白莲花可劲糟蹋,豹精真觉着自己冤死了,顿时觉得这世界人民都对不起他了,全世界人民都可劲欺负他了,公平正义都远离自己了。
豹精又使出法术用那藤蔓把阿虎的双手束在头顶,伸手脱那阿虎的衣服,上次还留下上衣给阿虎弊身,这次豹精很生气,上衣在那厉爪下几下变成了碎片,豹精把光光的阿虎压成大字型躺在床上,阿虎也着急了:“西华,你放我起来。”
豹精随手拿起腰带从阿虎嘴中缠过去,阿虎顿时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声,他也没时间想那白莲花了,只想豹精把自己放了。手动不了,嘴说不出,不知这藤蔓有什么古怪,自己想变形脱出来也办不到。只能在豹精身下左扭右扭。
豹精倒镇静下来了,也不看阿虎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脸,自顾用手指轻轻的顺着那又开始渗血的伤口轻轻描画,嘴里轻轻说:“别挣了,这绳子是我从土地爷那得到的,任何精怪被它捆住了既不能变形也逃脱不得,现在他只听我的。”
这次豹精维持着人形,缓缓的舔那伤口,软软的舌尖或轻或重的勾着那伤口的边,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被舔舐的地方,麻痒被放大到不可思议,阿虎僵硬着,腹部的六块肌紧紧绷着。
豹精终于舔到那大腿的伤口,阿虎看着豹精那虔诚的表情,本身被白莲花伤害的冰冻起来的心也化作春水了,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就是这种感觉吧。豹精那表情让阿虎也被暧昧的气氛同化了。
豹精:“我珍贵的宝贝又被你们弄坏了。”不满的看阿虎一眼,见其毫无悔改之色(其实是呆了。)
豹精舔完伤口,开始珍而重之的舔白虎的全身,从饱满的额头,轻轻咬那笔挺的鼻子,舔弄那耳蜗,逗得身下的人颤了颤侧脸过去不敢看太多。又重重吸允那丰厚的双唇,噬咬那喉结,终于划到胸膛逗弄一边的乳珠,手也开始伸到下面逗弄也慢慢有了感觉的小白虎,另一只手也不忘照顾另一侧的乳珠。
被舔弄的很舒服的阿虎刻意放任自己忽视如此放纵下去的后果,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仿佛一场梦境,就放纵自己一次。
豹精用唇舌对那挺立起来的嫩红乳珠反复爱抚,待那小白虎精神的站起来,却不再碰它,只用轻柔的手法反复抚摸那腹肌和大腿,不时在腰上,大腿根处啃咬两下,仿佛对着什么美味般,阿虎觉得自己就像烧烤架上的乳珠,一面几乎被煎熟了,热气顺着被抚弄的地方不断蒸腾,而全身都仿佛变成了敏感带。被逗弄的狠的时候,口中才会溢出一两声闷哼。
豹精把阿虎翻个身,迫他趴伏在玉床上,后臀支起来,又把自己压上去,双手从阿虎腋下穿过玩弄乳头,舌头粘腻的舔舐那通红的耳珠,自己的下身也在臀缝中不断磨蹭,溢出的透明液体把阿虎后穴弄的湿漉漉的。全身的敏感带都在他的掌控下,阿虎难抑的口蜒浸湿了口中的腰带又滴下来,被身后的人卷入一场欲望狂潮,阿虎已经迷失了。
豹精顺着阿虎肌肉线条分明的背肌舔吻下来,终于落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后臀,阿虎已经被欲望蒸腾的没什么力气了,豹精用手或轻或重的抓握那后臀肉,慢慢激动起来,手下也没了轻重,把那白嫩的肌肤抓出一个个手指印,等那手指印肿了起来,又凑过去吸允,被捏到痛的时候,阿虎反而觉得欲望蒸腾的更加难受,仿佛被放在大火上烤,被吸允时又仿佛从高空中落下,痒在心头,前戏固然很美好,但是时间过久,就变成了折磨,阿虎本身只是隐忍惯了,平日里总和气模样,骨子里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这样被抛上抛下在欲望中蒸腾几次,骨子里的脾气就给折腾上来了,支着上身回过头不满的对豹精哼哼:“下面,下面。”原来是那分身长久得不到照顾,已经粘液湿成一片,豹精斜着桃花眼一瞟,勾起嘴角笑了:“你下面好湿。”手顺着那臀缝划过小穴,又划过双球到那威风的柱体,却不肯好好的碰触,只玩弄着囊袋和双球,又侧躺下来,到阿虎身下吸允一侧的乳珠,另一手继续或轻或重的抚弄那后臀,只觉得那臀肉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把自己的手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