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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觉愣了一愣,“你,连女子也不曾有过?”
“我少年只懂读书习武,哪……哪懂情%欲。”
何人觉问,“那当了官以后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滨州第一日便对你一见钟情。”楚大人说得无限委屈,“我那么那么喜欢你,又如何会对他人……”
他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却是急急地起身,“我去打水给你清洗。”
“……”真是呆子一个。
何人觉阖上眼,感觉身后有东西流出来,弄得一片湿滑十分难受。可是那种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的幸福感觉是怎么回事?
呵呵,也许这一次,不会再让自己一身伤痕了。
因为这个人确实与那个不同。
楚江开出了何人觉的小院落不久,就遇上正左顾右盼的张小乙。于是上去问他,“你在看啥?”
张小乙被吓了一大跳,回头看见是楚大人,本来想大声斥喝的心情也急忙压下去,殷勤笑道,“大人,您去哪里了?”
楚大人摸摸鼻子,笑得跟朵花似的,说,“我去哪?不才刚刚睡醒。”
“……可是你房里明明就……”说到一半,瞧见大人的表情,张小衙役顿时领悟,“……你们俩都发展到这么深远了?”
楚大人得意洋洋。
张小乙连忙说,“恭喜大人!另外有个的重要事情,外头有两人要找你。”
“哦?是谁?”
“他们没说……”
“……”
楚大人只好很快为何人觉备上热水,为他沐浴的梦想只能留待下次,自个儿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见客!啊,不是,应该是准备接见来客。
来人被引到花厅,楚大人一看那个走在前头的,正是谢络,后面的是一个三十岁半左右的男子,有些眼熟。
打量了一会,楚江开捏住了手中的茶杯,这个人是!
卷五十九 见旧人大人暗伤神
“学生谢洛见过楚大人。”谢洛对楚江开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揖。
楚江开猛回过头,仿佛因为他的声音才回过了神。
而在这个时候,那名男子也开口了,他道,“在下,凤舟。”
凤舟。
是了。凤舟。
怎么会忘了呢,几日前才见过的。楚江开暗叹自己未老先衰的脑袋,怎么这个时候不好使了。
捏在他手中的茶杯,终于受不住力,“啪”地一声裂开了,锐利的棱角扎入了他的手,滚烫的茶水洒落在他的衣服上。
“大人!”张小乙率先发觉了,连忙上去查看,却发现楚江开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叫凤舟的男人,那目光好似要将他洞穿。
“大人?”张小乙又喊了几句,楚江开总算是被他唤回了魂。只见他慢悠悠地将茶杯的碎片放回桌上,那样子,像是毫无知觉茶杯已经被他捏碎了。
“有何事?”楚江开终于开口了,语气平稳得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丝。
他问的,自然不是张小乙。楚江开看向了谢洛。
“大人!”谢洛咬了咬牙,却是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道,“那女人绝对不是亭初所杀,您一定要为亭初洗刷冤屈,证明他的清白!”
楚江开愣了一下,道,“我从未说过人是纪亭初杀的吧?”
“您没说,但是那女人的家人口口声声要向亭初讨说法,还说他就是凶手。大人您英明神武,一定能查出事实真相,还亭初一个清白的吧!”
说罢,谢洛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的碰撞声声声可闻。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楚江开扶起谢洛,忽然看到他的衣袖上有血,楚江开翻开自己手心一看,一条长长的伤口蜿蜒在掌心,鲜血将整个手掌都染红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丝痛楚从掌心弥漫开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迷惘,显然完全搞不清这伤口是哪里来的。
还是张小乙机灵,连忙上前拉住他,“大人您受伤了!我去请孙大夫来吧?”
楚江开本来想点头,突然想起眼前这人的身边,转口道,“不必,小伤罢了。”
张小乙想着劝两句,凤舟却是走上前,道,“我来看看吧。”说着,便要拉楚江开的手,楚江开哪里会让他碰,一下子甩开他,冷声道,“不必。”
凤舟不明就里,解释道,“在下也是学医的,在周室书院教导药理。”
只是楚江开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心烦,如何会去答他的话,他又转向谢洛,道,“你且会去罢,清者自清。待晚些时候,我会去纪家瞧瞧的。”
谢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就要走,却被凤舟拉住。
凤舟仿佛是看不见楚江开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气地问道,“在下想向大人借问一个人。”楚江开并不理会他,但是凤舟依然自顾自地说下去,“大人府上可有一个叫何人觉的大夫?”
楚江开又一次感觉到了窒息似的。
这个人,就像是陷入他伤口的瓷杯的碎片,让他无比的难受,难受到像割开创口,将那小小的瓷片挖出来。
张小乙感受到这气氛地诡怪,连忙高呼送客,又将楚江开推走,美其名曰包扎伤口。
为楚江开处理伤口的人自然是孙思见。
他看到楚江开的伤口,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问,“怎么弄的?”张小乙不知道这事情该不该说,只好支支吾吾表示是被茶杯割伤的。
如此拙劣的谎言,孙大夫不可能听不出来。张小乙不说,由当事人身上逼供不是更好?于是他拿来银针,说要将伤口中的瓷片挑出来。
挑的时候很疼,但是楚江开硬是一声没吭。整个人都是,好似掉落入一片阴云里,无精打采的,又像似死人般,连五感都丧失了。
他会这样,想必还是跟那个人有关。孙思见揣测着,想了想,还是问了,“师兄又怎么了?”
听到他的问话,楚大人终于反应大了点,却也只是看了孙思见一眼,看得他鸡皮疙瘩四起,这一眼就够了,这一眼已经说明了许多问题。
那哀怨的,宛如被抛弃的的眼神。
“师兄不要你了?”孙思见逗趣般问道,毕竟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末尾,只好试探性地问一句。
但是楚大人没回话,只是感觉他更加的哀怨了。
这里问不出来,孙思见只好转头去看张小乙。张小乙被大夫看了两眼,心底有些发麻,只好说,“早上来了两个客人,大人接见他们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那客人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谢洛,另一个,叫凤舟。”
孙思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片刻之后,挥挥手让张小乙出去。张小乙见这气氛诡异,逃都来不及,得此令如蒙大赦,风一样地跑了。
“你啊……”孙思见摸摸楚江开的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江开将额头抵在孙思见的肩膀,哑着声音道,“他,他问我,府里有没有一个叫何人觉的大夫。”
这个他指谁,孙思见明了,他冷冷一笑,道,“你不信师兄。”
楚江开猛然抬起头,看向孙思见,孙思见也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半丝波动,那神态与何人觉竟有几分相似。
“你信他,就不该为一个属于过去的人伤神。”
楚江开呆了呆,突然觉得自己的纠结有些可笑。是啊,这个人是属于过去的,就算是他现在站在那里,他也是属于何人觉的过去。
只是……一想到他曾经对何人觉做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那种反胃感与抑不住的醋意就从心底翻腾上来。
绝不能让他见到何人觉。
卷六十 验尸体再得新线索
楚江开仔仔细细地熬了莲子羹,再送到何人觉房中。
何仵作昨夜操劳过渡,洗漱完了,又休息去了,楚江开到时,只见到何人觉如海棠春睡般的容颜。
楚江开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渐渐地痴了。
为何会如此喜欢他呢?楚江开以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光滑的脸颊,他苍红的双唇。
若能将他藏起来那该多好。
楚江开俯身亲吻何人觉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一下,都觉得心跳不已,更觉得那唇甘甜如蜜,好想再更深入地汲取。
他只能是自己的。
楚江开靠到何人觉的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处,听着他的心跳。
“你干什么?”清冷如水的声音从胸腔中传出,楚江开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见到何人觉正定定地看着他。凤眸平静无波,又好似藏着不容易察觉的柔情。
“我我……”楚大人无措地左顾右盼,刚好看到放置在桌子上的莲子羹,道:“我送莲子羹来与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