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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什么办法!”
“小的听说。盘古开天辟地之后,轻的上浮重的下沉,于是形成了今天的天地。于是臣想,鸡蛋壳为何会升起来,那是因为艾燃烧后产生的热气比空气轻,把鸡蛋壳带得往上升。”徐胜利尽量用刘安能听得懂地话道:“可鸡蛋壳为何能往上升呢,我想那是鸡蛋壳密不透风地原因,把热气都聚在了里边,因此能往上飞。”
“对对,说的很有道理!”刘安犹如呆在一间黑屋子里,看到了一点光亮。
“因此,大地鸡蛋壳可能没有,大的密不透风的东西一定有,就算没有,凭人力也能做出来!”徐胜利道:“比如,把布缝制成鸡蛋壳的形状,上边涂上青漆,多漆上几遍,直到密不透风为止。当然涂漆只是一种选择,也可以涂上其它的东西,竟或者不用涂漆,用一种织得极细的丝绸或极薄的皮革也成!”
“对啊!”刘安忍不住拍了一下脑门,几乎一跃而起,在屋里狂跑几周,以发泄心中的高兴。“寡人怎么没有想到这些,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的也是在胡说而己,至于能不能办成还得看王爷的本事,还有!”徐胜利接着道:“产生热量的燃烧物也不是非得用艾不可,可以用蜡,也可以用精炼出来的油,或者是其它东西的混合物,火力越强越好,这样才能保证有足够的热气把人带上天空。至于大王说要绑上椅子(注:那时中原人大多席地而坐,周边的夷人蛮人已有很多族类睡觉用床,坐下用椅。本来这些徐胜利也不知道,到了淮南国听朱买臣冒出椅子这个词后,细问之下才明白。)小的觉得不妥。椅子这东西四边没沿,人坐在上边那还不摔下来,难不成用绳索把人绑在上边不成。小的觉得不如用竹子编成的大筐,人站在里边,还能移动,最好不过。”
“对!”刘安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突然把徐胜利从榻上拉起,走了出去,来到一间丹房,取出一个黑陶罐,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沫,道:“一次偶然的炼丹中,炼出这样的东西。用火点着会燃,也不知有什么用,你来看看!”
那东西看着眼熟,徐胜利激动的都想扑上去狠亲刘安两口,他实在没有想到刘安竟连火药也造出来了。
“我也不知什么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用处!”徐胜利平平淡淡的道,好似对那东西没有一点兴趣。
“连你都说没用了,看来真的没用了。明天就把它封存起来,不再研究它有什么用了!”刘安把倒出的火药重装入罐中,失望的道。
“我看不如这样!王爷把它送给我,再把配制的方法给说,回去之后研究一下,说不定有用!”徐胜利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语气仍是十分的平静。
“也好!”刘安把罐子递给徐胜利。
“还有豆腐的制作方法!”
“行!”刘安点了点头。
“过两天我就走了,拜托王爷尽快的把送我的东西送到城外妥善安置。这件事情得瞒着朱买臣。对了,所谓空口无凭,希望王爷能够给我写一份东西,说明天下一统后将中原六郡送给我。还有那个雷悲,也一并给我吧……”
……(本卷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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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入百越
在朱买臣的府上又呆了两天,徐胜利没有再去王宫,除了在寿县城内陪着赵燕转来转去,其余的时间全用在与朱买臣说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互相感慨一下世事,骂了一通娘,于第三日清晨,在凉风习习之下告辞离去。
徐胜利没有告诉朱买臣有关王府里的一切。没有告诉不是不相信朱买臣,也不是怕朱买臣知道了所有的细节之后抢了他的功劳,而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还应该保密,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让他奇怪的是朱买臣也没问,直到他拱手告辞,上了马车向城外出发都没问,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去过王宫,没有与刘安谈过话,到寿县之后一直呆在朱买臣的家里一样,根本没有出去过。
徐胜利走了,来的时候就他与赵燕两个人,走的时候却乌啦啦的一大帮,里边有刘一手,有李背、王春,有雷悲。
雷悲少了一只手,伤口是新的,用布包着还滴着血。徐胜利从朱府走的前一天夜里,雷悲跌跌撞撞的进了朱府,赵燕红着眼问他是谁干的,雷悲咬牙摇了摇头,不说话,哼都没哼一声。
徐胜利没问。徐胜利没问不是不关心雷悲的死活,不想知道谁斩了他的一只手,而是心里边清楚这事不是刘安干的就是刘迁干的,从雷悲的眼睛里徐胜利看得出来,雷悲恨刘安也恨刘迁,甚至恨整个寿县、淮南国的人,包括街上跑的流浪狗。
过了两天。雷悲身负秘密地任务离开了徐胜利的队伍,前往长安。
其实这个秘密的任务谁都能干,徐胜利所以让雷悲去,不是因为雷悲身为剑客,少了一只右手无法使剑成了废物。留在身边无用,不如送到长安。也不是因为雷悲总是阴毒的盯着刘迁看。怕闹出什么事来。而是因为雷悲心中有了仇恨,去长安之后会一古脑的把知道有关刘安想要造反地事情全部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交待千万不能说。这种事情,朱买臣空口白牙的去说刘彻可能不信,徐胜利空口白牙地去说刘彻可能将信将疑,雷悲空口白牙的去述说,就算没有刘安写地任命文书以及中原王的金印。刘彻也会相信,而且深信不疑。
徐胜利是当着刘迁的面让雷悲走的。表面上。他让雷悲前去长安,向刘彻禀告他准备前往夜郎国,打那里借点兵马与南越的兵马合二为一,然后与仙霞关地汉兵对闽越形成夹击之势。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现在他已与刘安连通一气,到了长安别把自己的那点臭事瞎摆活。其实,他心里边清楚,雷悲去了一定会把淮南地事捅出来,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刘迁很满意。不仅对徐胜利这招所谓的瞒天过海很满意,对徐胜利派雷悲前去长安也很满意。没错。雷悲是知道他很多事情。而且很恨他,可现在雷悲是徐胜利的人。徐胜利又是刘安的人,说白了也是他的人。基于对雷悲的了解,他知道雷悲不是出卖主子的人,更不是出卖朋友的人,可他忘了有时候一个人因为仇恨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可能他没忘,可是他并不怕雷悲去长安这后乱说一通,出卖了徐胜利,出卖了刘安。但,出卖了又有什么?刘迁早就对父王这种首鼠两端,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的行为厌烦,巴不得雷悲到了长安胡说八道一番,逼得父王反了,省得老是这样拖着。
刘迁带着八个死士,五百勇士,二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加入徐胜利这支队伍地。当然,还有那份任命徐胜利为中原王地信书以及那颗新鲜出炉的中原王金印。
名义上,刘迁是护送四十车货物地,其实徐胜利明白,这是刘安对自己还不是很放心,派刘迁前来监视自己的。
人多好办事,车才入豫章郡地界,豫章郡守已得到通知,带着大小官员就迎了过来,在郡守府呆了几天,让豫章郡守往仙霞关调两万人马,又快马传书令会稽郡守往仙霞关调三万人马,徐胜利继续往南。
这一次再走,与从淮南国出来又有不同,二十车金银珠宝变成三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变成三十车丝绸皮货,最重要的是从豫章郡里调来了一万兵马。
如果说,从淮南往豫章去的这一段路上,徐胜利心中还有些许忐忑,那么从豫章往夜郎去,心中的那份忐忑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万兵马就是徐胜利的胆,有了这一万的兵马,刘迁的五百勇士迅速从卵石褪变成了鸡蛋。
南越、闽越一拉开架式,百越的其它小国人人自危,大汉的边郡也小心戒备,以防战火烧到自己这边。藏柯江基本上处于封航,江面上不见一条船。
商船要与战火离得越远越好,全都退缩的巴蜀一带。战船要防闽越打红了眼,窜到大汉江界,全都拉到了大汉与闽越交界的地方。于是乎,豫章郡,徐胜利他们准备渡往夜郎的渡口,只有一艘可乘两百人的战船可用,以及十数艘可乘二三十人的私船。这样的情况是徐胜利始料未及的,如同当头一棒,立马把他给打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按照地图所示,藏柯江从夜郎国横穿而过,也就是说船只够多的话,他们这一万多人马以及人马所需的粮秣,连带着三十大车金银珠宝,三十大车丝绸皮货,两到三天就能赶到夜郎国都。可是如今只有一艘战舰外加十多艘小船,想把这么多东西运过去,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需要多少趟,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