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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皇上也会弃了这江山,随他去了,即使活著的,怕也是心如槁木般啊。
“皇上,云将军只是暂时失去消息,云将军乃奇才,必然会逢凶化吉。”
夏景澜双眼空洞,听不进小春子在耳边嘟囔著些什麽,只知道那人现在生死未卜,想到这儿,心就
隐隐地发疼,用手紧紧地按住,除了更加急促的心跳,没有任何效果。想著那人走前的样子,还那麽不
正经,为什麽,不是很有把握吗,为什麽这一次......
“小春子,传旨,朕要御驾亲征。”
生既相守,死,也要追寻你到黄泉之所。
“皇上──”
“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小春子看著夏景澜闭上双目,一脸凝重的样子,闭了口。自家主子从来没有过这般凝重的模样,端
坐在龙椅上得时候是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考,带著自己游手好闲,冒充浪荡公子的时候是满身的潇洒不羁
,可是现在,他眉头深锁,似是在极力压抑著什麽,看著他这般模样,小春子默默地退了下去传旨。也
许,只有云将军,才能让自己的主子从这般凝重困苦中得到解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小春子看著手中的浮尘,不自觉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下巴,那里光洁的没有
一根渣子,扯下几根浮尘上得穗须,想要贴在那里,可是手才放下,那穗须也跟著掉下了,被风卷走,
伸出手,攥紧,展开,只有手掌上得细痕,那是还是小太监的时候做事情留下的,自己命好,从小就跟
了皇上,主子虽然有时候爱拿自己开玩笑,可是待他还是不错的,比起一同进宫时候的小太监,自己的
命算是很好了,也算是“飞黄腾达”了,可是,终究还是一个不完整的人,爬的越高,多的不会是荣耀
,只会是耻辱,所以自己甘心只做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做个小太监,不需要懂很多的,懂得多了,反而
会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做的了什麽,还不如就这麽庸庸碌碌的,主子使唤了,就努力的去做事,哄
得主子开心了,自己也自然就开心了,至於,爱这麽高贵的东西,又哪里是我这样残缺的人能够懂的。
小春子甩了甩手,又轻轻地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好像是嘲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去兵部传达旨意
要紧。希望皇上和云将军能够平安,皇上,也算是自己记事以来对自己最好的人。人,要懂得知足,要
懂得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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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看著那飘扬著赤焰二字的火红的旗子,不由得一阵抽搐,到底是哪个没品位的混蛋想出来的招
,弄这麽个招摇的玩意儿在门口,生怕人家所谓的名门正派找上门来,一网打尽吗?
大步走进正堂,看到一众人已经等在那里,相比是之前传来的意思让他们有些震惊了。
“教主,你是什麽意思?”云烈刚走进正堂,就有人发难,看来他所谓的这个“意思”可是对人家
一点都不意思啊。
“林堂主,本教主的命令需要你质疑?”云烈上扬的声音说不出的寒颤,那发难的林堂主被他这一
声唬住,一时没了声响。看来是个色厉内敛的主。
“教主,属下也认为这事不妥。朝廷与我赤焰教虽然没有大仇,但到底他们是官,江湖中人插手朝
廷边疆事务,名不正言不顺,反倒给了那帮子正道人士落了口实,说我们勾结官府,被他们找著了攻打
我们的借口。”
“谢右使,敢问,我教做事,何时需要名正言顺了,本座倒是不知道在本座不在的期间内,多了这
麽一条规矩,那对於本座的身份你是有何意见,还是你想干脆取而代之!”
“属下不敢。”那姓谢的右使见了云烈有些发狠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教主出去了一
趟,怎麽脾气越发地......越来只是有些捉摸不定,现在,怎麽都快赶上暴君了。
“至於你说的被那些正道落了口实,哼,那帮子伪君子,又什麽时候说了我教好话了,既然如此,
又何须顾忌他们。”
“教主──”
“不必说了,本教主也不会做太为难你们的事情,右使,本座命你率领教众暗中南上,伏击来援的
大梁军队。别忘了,你们不仅是赤焰教的人,也是夏朝的子民,更何况,教规第一条,你们心里给本座
记熟了,再敢质疑,别怪本座不留昔日情面。”
“是,属下领命。”
“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一众人收了刚才的气焰,想起云烈狠起来的可怕样子,也不敢不遵从他得命令,毕竟赤焰教就是弱
肉强食的产物。
“药师,你留下,本座有别的事交代你。”
“是,教主。”
澜儿,你放心,即使让我云烈众叛亲离,犯下万千杀业,我也定会为你守下这万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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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ingling亲,toiton亲,歆离亲送的礼物啊
谢谢你们的支持啊
PS:卡文卡的真痛苦,龙袍快要完结了哦,大家想看什麽番外啊,有木有人想看小春子的啊
第三十章 纠葛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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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大军行进到了荒漠边缘,一个月,终於从繁华的京城到了战火燃烧的前线。夏景澜骑在马上,身上的铠甲,热得发烫。想到这一路的所见所闻,眉头皱得更紧,战争,苦的从来都是那些没有反抗之力的百姓,其实对他们来说,谁当权都不重要,他们只想要平平安安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身上铠甲的重量压在心头,仿佛前千金的担子,压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在家国天下面前,那些儿女私情,显得那麽渺小。在这一切面前,他不在是夏景澜,他是作为夏国的皇帝而存在的,不管云烈,是生,还是死,他绝不可以意气用事。御驾亲征是他做的最後一件冲动事。
“皇上,马上就要到燕云关了,你且休息一下吧。”小春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本来作为太监,他是不该随军出征的,更何况是坐马车这等待遇。可是皇上的身体,自从吐血晕倒後,就没有好转,他跟著,还可以照顾著,皇上看著挺聪明的人,可是在对自己上,永远都不够聪明。
夏景澜没有回他,一对凤目望著不远的黄沙疆场。云烈,他是从什麽时候来的呢,好像快要没有记忆了,只记得那个霸道的小人,突然有一天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了,也许那时候他还哭过,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这里就是他成长的地方吗?都说军队里是铁一般的纪律,云烈,你又是怎麽养成那般的恶劣的性子,而我......
“皇上,保重龙体,云将军定是会平安回来的。”
原来他是又消失了,可是,朕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那麽容易忘记,忘记一个烙印在自己心上的人。云烈,你就当真舍得,舍得第二次就这麽消失。
纵使你舍得,朕也没有再一个十年陪你了,云烈,你一直知道的,朕是皇帝,朕有舍不得,若是丢了这万千江山,朕最愧对的不是那些早就入土的祖先,而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臣下燕云关守将李永福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将军平身。”
“谢皇上。”
“李将军,这几日战况如何?”
“回禀皇上,自从云将军失踪後,大梁方面倒是没了动静,不过他们的粮草已经不多了,相比就这几日必定会有动静......”
“臣,江连楼叩见皇上。”
“江卿家免礼。李将军,你先行告退去安顿大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