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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听后沉吟道:“如此说来,想要让那人死心塌地,也不是没有办法。”他抬起眼,对对着自己满脸期待的男人淡笑着说,“只是不知历将军是想用一劳永逸的法子还是循序渐进的法子。”
苏淳又想开口,被历完渊警告的眼神示意之后讪讪闭上嘴。历完渊问,“何为一劳永逸,何为循序渐进?”
林砚是个商人,他知道如何吊起潜在顾客的胃口,慢悠悠喝了一口酒之后才道,“前者嘛,要靠一种神丹。名叫神女无梦,只需要一颗,就能让他除了你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至死不休!这药是由南疆深林中一种蛊蝠血融合而成,里头十二种药草有三种早已绝迹人间,是以当今世上,这药所剩无几,一十七颗全在林某手中。”
“除了我再也看不见别人?”历完渊重复一句。
“不错,林某敢用性命担保,如果他服下神女无梦后还不能爱上你,那林某就任由将军处置!”林砚言之凿凿。
“不行!”元恪忽然出声阻止,“一颗药罢了,根本用不着搭上人命。林砚,你的命也是我的,没我的同意你不能出一点事!”
林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继续对历完渊说,“原本是有二十一颗,可有三颗被一个富可敌国的红毛鬼子买了去。据他说,自从给他三个看上的美人服下此药后,那三个美人死都不肯离开他,哪怕他日日夜夜用各种刑具折磨她们也甘之如饴。哦对了,这个红毛鬼子就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行房的时候弄出一屋子血来提升一下情调。至于另外一颗,我赠给了翡冷翠国的大公,也不知他用了没。不过光是从之前红毛鬼子的话来看,历将军就应该相信这药的效果。药贵是贵了些,不过林某能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便宜点。”
“照林老板的话讲,吃了这药的人不跟中了摄魂大法似的么?”历完渊试着想象一番,却感到有些齿寒,当下摇头道,“不知循序渐进的是什么法子。”
林砚笑起来,倒似对他极为赞赏的样子:“历将军果然刚正不阿,林某佩服。那咱们就说说第二个法子——”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细看之下能看出竟是由极好的绫子做成。他把册子用手指点着移到历完渊面前。
“。。。。。。《葵花宝典》?”历完渊诧异,“这是什么,武功秘籍?”见林砚示意他拿起来看,他便捧起翻开。乍一看到里面的内容,历完渊的脸腾一下烧起来,猛地合上了册子。
“怎么?”苏烈好奇地往上凑,“里面是什么好玩意儿。”
林砚大大方方回答:“龙阳春宫图。”
续4
这句话引起另外两个男人的好奇心,都往历完渊那边看去。历完渊顶不住放下册子:“我还是不太明白林老板的意思。”
“很好理解,将军只要学会这春宫图上的动作,不愁那人不爱上你。正所谓食色性也,你只要让他尝到这里面的极乐滋味,他就会慢慢上瘾,毕竟,男人都是食髓知味的动物。”林砚半垂着眼帘低声说道,到最后一句话时,他这副神态像极了诱人踏进深渊的妖怪,充满了魔性。
那头,苏烈已经拉着元恪欣赏起宝典里的内容。这典中图画皆是一针一线细细绣成,也不知是哪位心灵手巧的绣娘,竟把那里头人物绣得栩栩如生,一嗔一笑都活灵活现,翻开时满篇荒唐淫乱,看久了只怕会叫人走火入魔。
“啧啧,这还真是件宝贝,要照这上面的做法,哪怕是顽石也要冒烟了!”苏烈边看边感慨。
“这不是孤本,苏将军想要我这里还有,侯爷也可以买一本聊以解忧。”林砚挑起唇角,“不贵,一本五百两。”
元恪见到林砚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忙正襟危坐:“。。。。。。只是我却曾听说过,《葵花宝典》真的是本记录绝顶武功的秘籍,怎地现在成了春宫图?”
“真正的《葵花宝典》因其上记录的武功邪祟不容于世,早被焚烧掉了。现在的宝典乃是有个号称‘不淫不宣’的人画成,交于绣工最好的绣娘制成。”林砚道,转而看向历完渊,“如何,将军,要不要来一本?”
历完渊还被刚才见到的画面弄得心潮澎湃,他简直不敢想如果里面的人换成他和薛荣将会怎样,林砚问他,他就点了头:“我要它。”说罢从苏烈手中抢回册子塞入怀中。
林砚瞧出他满脸急慌慌的样子,笑道:“将军怕是做不安稳了,大可以先把宝典拿回府上,明日自有人跟你去要五百两银票。”
历完渊听了也不装模作样,“如此,请恕历某先行告退了。”说罢抱了下拳起身就走。
“乖乖,瞧这劲头,可别用大发了劲儿啊!”苏烈望着历完渊的背影调笑道。
林砚但笑不语,旁边元恪不知在想些什么,满脸心思。
5、
历完渊回到自己府中,直奔书房,整整待了一下午。府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转了心性,以往不都是一进门就直奔卧房找那个神秘的美人么。。。。。。
日落掌灯时分,房门被推开。
薛荣原本是坐着的,听见动静便站起来朝门口看过去,然而看见历完渊的一刻他不禁愣了一下。这历完渊不知遇到了什么喜事,再不似以往神色穆然,而是面带微笑神态舒展,看见薛荣后,眼中的笑意又深了一层。
薛荣惊讶过后,就有点犹疑,隐隐觉得不对劲。
“在屋子里待了一整天,闷不闷?”历完渊伸手去摸薛荣的脸,他力气不小,已经一天了薛荣脸上的掌印都还肿着。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尖碰到脸上,带起阵阵刺痛。薛荣躲了一下,“我去看了梅花。”
他这样一说,历完渊才注意到窗边桌案上的玉壶春瓶中,不知何时插了一株梅枝。
“难怪这屋里有股梅香,你倒挺有雅兴的。”历完渊转身欣赏着盛开的梅花,又道,“看到这梅花,我想起个典故。据传南朝有个公主某日卧于殿下,风吹落梅花瓣好巧不巧落在她额心,也不知为何再无法揭下来。这公主自此额上就总留着这梅花瓣,哪想却被宫中乃至民间女子争先效仿,称之为‘梅花妆’。”
薛荣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讲起了前朝故事,只好点点头表明自己在听。
历完渊看着他微微一笑,“初听闻这个故事时,我就想梅花妆再好看,也得因人而论。人长得粗鄙不堪,就是天宫里的花瓣黏上去也不好看,人若貌美如花,那不论男女,都能被这梅花妆点缀得倾国倾城。不知我这话有没有道理,薛少侠?”
薛荣不知所谓,“。。。。。。有。”
“既然薛少侠也这么认为,不如我今日就借你的脸试一下梅花妆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美妙动人,好不好?”历完渊在那纤细的花蕊中捻了一捻,放到鼻端轻嗅,眼神却如鹰隼般直直勾住了薛荣。
薛荣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用力到手臂绷得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我不想。。。。。。”接着他的下巴就被男人捏起来。
男人端详着他的脸,灼热的吐息喷出来笼罩住他,“可是我想看,你的脸这么漂亮,如果再粘了花瓣,不知又该是何等娇媚。”
薛荣抿紧嘴唇,垂下来的羽睫遮住大半眼眸,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褪。
烛火被笼在镂花薄纱灯罩中,柔软的光将屋内的桌椅床帐涂抹得影影绰绰。男人坐在椅子上,执起被水沾湿的玉杆狼毫,黏住一片梅花花瓣,往蹲在自己身前的薛荣额上粘去。男人垂首凝视的姿态如果被哪个多情的女子看见,定然会被他藏着脉脉深情的眼神迷住。可偏偏面对他的是薛荣,只是一把杀人的利刃,绝不会不需要花来装饰。
“好了,要不要看看,”历完渊放下笔,不等薛荣回答,就把镜子拿到他面前,“你应该从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美吧。”
被人称长得美,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高兴。薛荣只是扫一眼自己额上那三瓣梅花,就嫌恶地撇过了头。历完渊搁回镜子,又将薛荣的头发放下来,赞叹,“所谓红烛笼纱照玉颜,能得薛少侠为伴,历某幸甚至哉。”
薛荣强自忍耐一阵,实是受不了,想要把那花瓣拂下来,被男人捉住了手。
“别动它,今晚你就依着我。”历完渊眼眸深深摄住他,俯下脸轻轻咬住薛荣的嘴唇,舌尖逗弄似的摩挲着他的唇瓣。直逗得薛荣受不住自己肯张开嘴,才把舌头伸进去和他纠缠,两人均有内力支撑,一吻能够坚持很长时间,待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来,薛荣便挣开他埋头狠狠擦拭。
历完渊等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