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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落在桌面上的黄绸,心里估计著这道旨意一下,不知又会掀起多大的浪涛。
班多察成为大可汗後,虽说北方各族在他旗下团结一心侵略天朝,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稍有不甚,草原各族的团结表相一捅就破,前大可汗殁,乌鸾族的大王子也死在班多察手上,三王子则幽禁於王都,惟二王子库贺伦一人幸运逃出,身边还带著三分之一的王族军队。
至於仅次於班多察一族的马达哈则因实力不足班多察,加以三王子为人质在他人手里,虽是应和班多察,实则寻窃机会扳倒班多察政权。
铁勒及鬼夷,前者虽奉班多察为大可汗,但族内分为两派,一是依附,另一是找寻机会反咬一口,鬼夷早在之前便与班多察合作,後来支持三王子的举动也只是避人耳目。
鬼夷王本身好酒好色,政事治理上平庸,若不是鬼夷弓箭马队实力强横,且其二弟硕罗怛能力手腕不错,鬼夷也不会在北疆排名前三。
批完奏折,龙烨思量一下,吩咐刘公公摆驾夏阳殿。
夏阳殿里,娄靖云正等著龙烨过来,他对明氏的本事极有信心,想来下午之事早已入了龙烨耳里,於是,回来後就开始等,打算等到明日若不见龙烨,他自个儿上门去讨说法。
看来是不用自己上门了,娄靖云心里松一口气,想归想,做归做,若真要闯御书房,还需要胆识勇气和一股傻劲。
待龙烨坐下来,宫人退出,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娄靖云反而不知该怎麽开口。
「朕会恢复你将军之职。」
娄靖云瞪大眼,一度怀疑自己是否错听了,岂料,後面还有更惊人的消息。
「朕要你近期内前往北疆。」
北疆?狠狠倒抽一口气,娄靖云不敢置信。
「不过,朕有一个要求。」听到此,娄靖云就差没连著点头,一百个要求他都答应。
「你要保护好自己,为我,保护好你自己。」
娄靖云感觉人都快烧起来了,一对上龙烨的双眸,眼底的担忧与情意掩也掩不住,顿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靖云。」龙烨不知何时移到娄靖云身边,温热的气息轻轻抚过娄靖云的耳朵,一股颤栗感自背脊向上窜升,肩膀忍不住瑟缩一下,下一刻,他险些叫出声,耳垂传来湿湿麻麻的感觉,龙烨搂著他,舌尖描绘著耳廓,蓦地,将耳珠含入口中。
娄靖云不曾遇过如此调情手段,僵著身体,也不知该不该推开,「皇上。」喊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仔细一听这声音还带著颤抖。
一入宫门深似海 45
龙烨眯起眼,「朕如此费心费力,云君是否该给朕一些补偿。」漫天开价,嘴角扬起笑容,那笑容堪比偷了腥的猫儿,奸计得逞的狐狸,看到猎物的狼,总归一句,这只小羊绝对逃不掉。
听到此,还不懂是啥意思,娄靖云可以找块豆腐撞了,当机立断,一个擒拿,先是挣脱箝住肩膀的狼爪,这才刚跨出一步,小腿一阵虚软,在人倒下之前,龙烨已将娄靖云搂在怀里,点了穴道,扛起人,转移阵地。
娄靖云惊讶,「这、这、这是那门功夫?」说是点穴又不太像,要不是脚没力,他又怎会被抓住。
「明氏独门绝学。」龙烨两手閒不得,动作迅速扒掉娄靖云身上的衣物,一方面不忘替他的云君解答:「可以造成一时的麻痹。」
娄靖云气结,龙烨看了看,拿起一旁的衣服,将娄靖云的手绑得结结实实,这下不只是气结,娄靖云简直快气炸了,眼里都喷得出火来。
龙烨无谓地笑笑:「以防万一。」伸手朝床头暗格拿出油膏,手一抹,便往娄靖云的後穴送去。
感觉底下一抹清凉,娄靖云光看龙烨的表情,就知他是逃不掉,根据以往经验,千万别对著干,免得激起皇帝脾气,倒楣的反而是自己,躲不掉,至少得替自己争取福利,「轻些!」嘶了一声,两指齐入,虽有润滑,仍是觉得痛。
长指直驱而入,拇指揉著穴口皱摺,极力扩充,龙烨笑嘻嘻问:「娄将军即将赴边疆,这嘛,就做个三日,好让朕日後枕边无人时得以回味。」话中之意,不做三日他是不会罢休,既然做出大让步,也该让自个儿有糖吃。
饶是娄靖云已知晓龙烨床上一种性子,朝堂一种性子,也无法适应口无遮拦的淫语,脸色红似可滴血,张口就言:「三日就三日。」一副壮士断腕的情操,若有似无的呻吟自口中溢出,趁著还有一丝理性,忍不住再提点:「你可别出尔反尔。」就怕喂饱了狼也跑了羊。
「君无戏言。」蓄势待发,迫不及待解了娄靖云的穴道,眼见後面的小穴也准备差不多,龙烨腰杆往前一挺,两人同时低吟一声。
男人覆在他的云君身上,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整整三天三夜,夏阳殿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整整三日,君王不早朝。
一入宫门深似海 46
边关战事终是瞒不了多久,五月初,连梁国都知道北疆战事,但,情况却不是好事者想像的糟糕,哈尔钦大可汗不是病殁,而是班多察弑君夺位,草原各族渐有浮心,碍於班多察的军力而迟迟不敢表现过明,五月中旬,天朝发兵助库贺伦击退班多察军,且库贺伦声称其为哈尔钦大可汗亲点的下任可汗,并以正统自居,已得到天朝认可,消息一出,过去属於可汗亲兵的王军有大部份投至库贺伦靡下。
娄靖云任忠武将军,至边关前线上阵,顿时鼓舞边疆军士,士气一度高涨,同时,皇城中,如炸开的锅似,雪花般的折子掩没御书房,赞同的,反对的,一时间,朝堂上可见激烈辩论,全是为这已入後宫的云君重复官职上阵一事讨论。
娄靖云知龙烨此刻处境怕也是不好受,挑战旧制必有阻碍,既避不开,那就正面迎接,而他,会以实绩来证明。
六月,发生开战以来最大规模战事,班多察军与联军於博博克尔对垒交战,双方死伤逾千人。
主帅帐中,任伯隽气愤难平,「该死!那家伙根本让我们去送死。」灰头土脸,嘴里还叨叨嚷嚷。
「果然如皇上所预料,库贺伦不只打著可汗这位子的主意,也打著我们天朝的主意。」镇国大将军反是一脸平静,事态如预料中发展,也不足惊奇。
「我知道!可是难道要眼看这混蛋搞垮我们吗?有这样的主力部队吗?攻则不攻,守则不守,援则不援,捡便宜也不是这种捡法。」
显然任伯隽对库贺伦极度不满,打仗前锋是他们,援军也是他们的人,整场战事也只见库贺伦的军队意思放上两轮箭,满场乱跑,打乱阵形,究竟是盟军还是细作。
任伯隽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将军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连任伯隽都是如此反应,更论底下士兵又是做何感想,不过,他确实佩服皇上的神机妙算,由於代表皇家的云君也在此,反弹的声浪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连皇族都可以前锋作战,他们又有何惧,秉持这样的想法,军中虽有异声,但尚在可控制范围。
派娄靖云为前锋大将这事想来还有点後怕,虽是皇上旨意,也不见娄靖云有何异样,相反还跃跃欲试,大将军即是忧心亦照旨意下令,这一仗,其实打得漂亮,事前他们不知库贺伦的军队竟开战当前存著保留实力之心,比较之下,敌军人数实力上远胜他们,可最後只伤亡千人,已在他意料之外。
库贺伦打著如意算盘,另一方面,班多察也存了同样的心思,与其和天朝硬碰硬,不如让他族去狗咬狗,表面上伤亡不少,但多是鬼夷、铁勒和一些小族徵召来的士兵,实际上,班多察的军队并未伤到多少。
舅甥两人,想得都一样。
还有一人,挖好陷阱等著人跳。
没想到,此後战事呈现胶著状态,各处皆有零星战局,但因双方各有顾忌,反是战成平手,库贺伦不免心急,他还指望著天朝跟班多察最好战得你死我活,他坐收渔翁之利,谁知会变成如今局面,算算手中兵力,犹豫著是否该放手一搏。
九月,鬼夷内乱,硕罗怛弑兄取而代之,并与班多察决裂,不久,向天朝臣服,自为属臣,班多察派兵攻打却在刡西湖与天朝对上,在天朝军与鬼夷的合力之下,大败班多察,班多察退守。
库贺伦喜出望外,鬼夷一旦不与班多察联手,班多察等於是让人削掉一只臂膀,库贺伦思索不过一会儿,唤来亲信,秘密前往铁勒族,只要铁勒族收归於掌中,还怕班多察能翻出什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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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