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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玄身形一动,已蹿到披头散发的蒙面人身後,刀就架在他脖子上就差拉一条口子。忽然叶二少喊了一声:“别杀人!”
一玄愣了一下,调转刀身用刀柄在蒙面人颈後砸了一刀柄,蒙面人脚一软,倒了下去。然而人多的好处就是在一玄愣了一下的那个工夫,另一个蒙面人立刻趁机擎住了叶二少,吼道:“你再动一下我立刻宰了他!”
一玄理都不理他,踢开倒下的那个蒙面人大步走向另外三个,一边走一边抱歉:“叶瑛,我会帮你宰了他们全家的给你报仇的,对不住了。”
叶二少吓得连“不要杀人”都喊不出来了,劫持他的蒙面人也被吓了一跳,扭著叶二少的手也有些不稳,一不留神,就听哢嚓一声……叶二少脸色瞬间煞白,疼得直哼哼。他的胳膊被扯脱臼了。
一玄瞟了叶二少一眼,原本指著另一个蒙面人的刀尖唰地转向叶二少身後那个:“我允许你宰了他没允许你虐待他。”
叶二少觉得自己想哭。看这架势一玄是要连他跟那蒙面人一起捅穿。蒙面人也想哭。从来没见过这种人,简直脑袋有毛病。心里一慌,手一抖就把叶二少扔一边去了:“你你你别乱来!我放他走了!我放手了!”
一玄举起刀,另外两个蒙面人见势不妙,对看一眼,抄起兵器一同往一玄身上招呼。一玄看也不看他们,反而撤开刀伸手抓住那个有些被吓到的蒙面人,一转身,两把大钢刀就劈在了那个蒙面人一左一右两个肩头,要不是那两人急忙住手,两只胳膊就要被砍下来了。收刀的瞬间脚下正不稳,一玄胳膊肘在肩头喷血的蒙面人背上一撞,那整个人就向另外两个人身上砸去,其中一人反应不及没躲开,来不及多想挥出一掌拍在迎面飞来的身体上,那个倒霉的家夥就这麽被自己人拍出去老远,吐出一口血来。叶二少看得心惊肉跳只想吐,张了好几回嘴巴才喊出声来:“你们不要跟他打了,冲我来啊你们不是要绑我吗跟他打什麽呀!”
一玄阴著一张脸看看他:“你有病?这几个货色我一刀能切烂两个。”
叶二少脸色更加不好:“我就是怕你把他们切烂!”
一玄不情愿地蹙眉:“谁让他们惹我了。”
“你才有病!他们惹的是我!”
“烦死了!”一玄瞪他,“反正早就杀人杀顺手了,他们让我不爽了我就宰了他们,我就是这样,你看不惯你就滚,话这麽多却什麽也做不了,无能。”
叶二少呆了一下,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抱著胳膊跑到一玄面前问蒙面人:“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
几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半天其中一个蒙面人才出声:“你什麽意思?”
“我出更高的价,你们别盯著我了,反正你们都是收人钱替人办事的,有钱就行了啊。”
“这个……可是信誉的问题……”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又不是什麽正经人,换个名字照样做生意,信誉重要还是命重要?”
一玄咳嗽一声,“信誉重要,你这个奸商。”
“我没问你,一根筋!啊……好疼好疼好疼……三位壮士,咱们一起去找个医馆先处理一下伤吧,好不好?我付账我付账,用最好的药,好不好?”
蒙面人面面相觑。
“你们还在犹豫什麽啊,你们再犹豫这个人就真的要把你们全宰了,他脾气很不好没什麽耐心的,而且这家夥简直是个恶魔,从来都不肯痛痛快快地杀人,他手段凶残得很。”
“奸商,你够了没。”
“他是我爹专门请来保护我的,只要你们不动,他不会主动动手的。”
“不是,是他们不惹我我就不动他们。”
“可……可是我们被他伤了的兄弟要怎麽办!不能这麽算了!”
一玄脸色难看看极了,“都闭嘴!要死就来死要滚就去滚你们一个个,一个个都婆婆妈妈的像什麽样子。”
一个蒙面人一听,又略微踌躇了一会儿,对叶二少抱了抱拳:“我们今晚去府上领钱,说好了的可不能反悔。”接著招呼一声,和另外一个扛著倒在地上的两个就逃了。
一玄瞪著松了一口气的叶二少半天无语。叶二少回头瞪他:“你有什麽不满意的?”
“直接宰了或是弄残了不是很方便麽,怎麽能这麽婆婆妈妈的。况且那种货色留著也是祸害,你就蠢到这个地步,要来害你的人都能放过。还是说我应该赞你一句心肠好?”
叶二少捧著胳膊哼哼,“谁心肠好了,我今天晚上就叫他们有来无回,明天就送他们去见官。我可一点都不想救他们,虽然我家是做生意的,但是生意做到这麽大了,什麽事情没见过一点?死两个人……也不算什麽。我就是不愿意你再杀人。你知不知道你真是杀人杀出毛病了,你都自我厌弃到自暴自弃了你都没有发觉。”
“哼。”
“哼什麽,其实你最讨厌的人是你自己,你讨厌别人都是因为你连自己都厌恶,你仔细想想是不是。”
“……哼。”
“其实你不用这麽讨厌自己,你做杀手,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去杀人,其实……其实也不算……”
“不算什麽?你也找不出理由吧?就算我厌恶我自己又如何?厌恶得很有道理,不是麽?”
叶二少想了想,的确找不到什麽合适的理由来辩解,杀人就是不对,何况还是单纯为了钱。一玄笑了笑,转身走开,“自己能回去吧?你那手臂还是快些接上为好。”
“你不跟我一起?”
“你自己都找不到不讨厌我的理由,就别勉强了。就算今天又不当心顺手救了你一回,也不能抵消我做过的事,你还是别来烦我了。我做过的那些事就是一辈子行善也是还不清的。”
“可是我……可是我……不行,你就算是个大恶人呢也跟我没关系,我不能做恶人,你救了我两次,这个恩情太难还了,你不要我换,那是陷我於不仁不义,你不厚道,我不能跟你一样不厚道!你等等我,等等我!”
“快点去接骨头,烦死了。”
“你不跟我去我就不接了!”
“你过来。”
“做什麽……啊!!!!!!!!!!好痛好痛好痛!!!!!!!!!!!!!!!!”
“接好了,滚吧。”
姚捕头和二皇子
师叔嘬一口小酒,轻轻扣了扣台面,“知行啊。”他这一出声,玄玄支起了耳朵,师父也精神一振,盯著筷笼仔细擦起来。
姚远抬头看他,脸上笑意隐晦得很:“景文啊。”
师叔手一抬,“别,别跟我套近乎,我同你并不是很熟。”
姚远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明明是你先叫我的。”
“哦,你误会了。”师叔嗅嗅酒香,摆明了一副故作风雅要憋死姚远的样子,“这女儿红不是一般的香啊。”
“不要再拐弯抹角了,难不成你还想说你不是景文,不是那个本应死了的二皇子?”姚远拍拍桌子,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玄玄原本趴在师叔身边支著耳朵听,姚远这麽一说,他立刻爬起来跑去师父身边搀著他:“师父不怕,徒儿在呢,不怕啊,二皇子有什麽大不了的,徒儿连皇上都见过呢,师父你千万别昏倒啊!”
师父一甩袖子,“你哪只眼睛看见为师要昏倒了?”伸手抱住玄玄捂住他的嘴,叮嘱道:“别说话,咱们俩只管看,他们俩演。”
师叔冲著他俩和蔼一笑,转头又对姚远亲切一笑:“知行啊。”
“什麽?”姚远盯著他猛瞧。
“我是想问,知行啊,他还活著吗?”
姚远疑惑:“……他……是谁?”
“就是那个,说买不起好酒,硬是上婚宴向人家讨了十坛女儿红给我的那个姚远,姚知行啊。怎麽,你不知道?”
“我……”姚远脸色微微一变,讪讪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与此同时师父暗自咬牙:“那十坛女儿红是这个混账送的?!我他……他……”
玄玄暗自咬师父的爪子:“果然是个混蛋……我跟师叔差了都快要有十岁了!”
“是以前的事了,可是这是我跟他的事,轮不到你说过去过不去的。”师叔瞥了姚远一眼,低头继续喝酒。
姚远略微沈默了一会儿,冷笑道:“难道你还在沈溺於过去吗?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掌握了一切?”
“我掌握了一切?开什麽玩笑?我能掌握的不过只有我那个傻师兄而已吧?”师叔扫一眼缩在角落里使劲捂住脸的那个傻师兄,不由笑了一声,心情似乎也更好了,斜眼瞧著姚远:“你们这些人啊,到底要我做到什麽地步你们才相信我对做皇帝一点兴趣都没有根本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