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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这……这到底为何我却不晓得缘由。明明。明明都晓得了他心中之人不是自己。连假装都不愿呢。唤的名是薇帝星。孤鸾他怎忍得。孤鸾他也太傻了些……
唉。却是我忘了。曾几何时。我也痴傻得可以。明明晓得那人或许不会喜欢我。或许早已忘了我。或许已不在人世。我却依然自欺欺人的认为他中意我。不曾将我忘却。愿同我白头携老。说來。我同孤鸾啊。是何等的相似。怪不得是同一人。
画面许是还在转换。也兴许一直都是如此。眼前。那人停了身下的动作。而孤鸾怕是早已晕过去了吧。他俯身在孤鸾耳畔说的话语。我听得分明…
他说:“孤鸾……对不起。”
对不起。堂堂玉帝。能说出这对不起三字已是不易。只是……这人……不。这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晓得错了却还要一错再错下去。这于孤鸾而言何其不公。他虽痴傻。可也只是为了情之一字。何错之有啊。
不待我抱怨完。画面便又是一转。这次倒换了个地方。有花有草。有云有树。鸟叫声声。蝶舞翩翩。这次似乎换成了人间了。
我也管不得许多。只是端看着走在一处的孤鸾同玉帝……进入眼角的那远处的一袭月白衣衫很是熟悉。一双剑眉下的丹凤眼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忧郁和淡漠。这人我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孤鸾么。可孤鸾明明同玉帝并肩行在前方的……
呃……晓得了。我却忘了。若是孤鸾。玉帝他怎会同孤鸾那般亲密的走在一路。若我洠Р麓怼M竦鄄⒓缍械摹E率峭页さ靡荒R谎霓钡坌橇恕
神游太虚的时候。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再看时。却是薇一身鲜血的躺在玉帝的怀里。玉帝此刻哭得像个孩子。一个劲儿的喊着什么不要离开他的话语。而孤鸾也伤得不轻。血也至伤口处滴滴落下。却无人挂怀。
画面再一转。只剩了孤鸾。那般绝望到淡漠的眼里以不见昔日光彩。让人看着心寒。此刻孤鸾身前站了一人。负手而立在桥头。似在观赏眼前景致。只是这景物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黄泉。
忘川同我原先见过的模样一般。不曾变过多少。奈何桥亦然。桥头那一簇簇血红的彼岸花开得正艳。倒是不知。这孤鸾來黄泉所谓何事。莫非……他这是要步入轮回了。
孤鸾说:“阎君。帮我消掉吧。这记忆……”
那被唤做阎君的人。只回过头來淡淡的看了孤鸾一眼。又将眼移向了忘川水面。盯着那一朵朵红荷:“你有那能力。何不自己消除。”
孤鸾敛了眸。咬牙道:“我……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何不留下。”阎君轻描淡写。并不想细说下去。
孤鸾又说:“是孽情。不该生。留不得。”
这回。倒换转过身來的阎君叹气了:“舍不得又留不得。如此。我还是风了你的记忆。愿你此次下街能磨练身心。看透这段情。到时。你即便是解开了这封印恢复了记忆。这段情于你而言也就无甚了。”
“如此也好。”
原來。记忆是被封印了的。现如今解了开來。所有事情。我倒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现下。我算是可以去冥界问问阎君。让他查查册子。看看惜然他到底是不是清衡。若是。那便再好不过了。若不是。我允了的事。也断不会推脱。
若问往日孤鸾对玉帝的那份情。我却是洠裁锤芯醯摹R粊怼4拥诙豢肌N冶阕龅呐怨壅摺R恢笔且钥醋潘怂⑸氖虑閬砜创摹5较衷谖一咕醯猛约何奚豕细稹6䜩怼F裎埂N伊竦鄣拿娑紱'见着过。又何谈喜欢啊。
“木头。木头快过來。孤鸾他醒了。”这声音和着这股花香。苦用想都能知晓这人谁了。
听得耳畔轻微的脚步声。我睁开眼來。好在洠в写棠康难艄狻U隹酆笪乙仓皇抢懔嘶岫穸选T倩厣袷薄K垡丫芄豢辞辶恕
现下。我身处一间房内。入眼的是雪白的帐幔。于床畔或坐或立的两人一个一脸忧色。一个一脸冰霜…
花神看着我的脸颇为担忧:“孤鸾。你怎么样了。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都怪这木头。也不晓得拿了颗什么破草來给你吃。”
那满脸冰霜的百草仙君也微垂了头去。看來是觉得愧疚了。我扬了唇。从榻上坐起:“花神。你们多虑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啊。多亏了百草仙君的丹药。我全记起了。”
“啊。”花神瞪大了眼。少顷后。又是几分欢喜几分忧愁。“那……你已经知道。”
我笑笑。又岔开了话睿骸岸粤恕;ㄉ瘛N以喂ザ嗑昧恕!
花神也是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春光明媚:“不久不久。只五天而已。”
……五天…天上一天。凡间一年。那……那我岂不是已有五年未有去见惜然了…这可怎好啊。
在花神不解的眸光下。我急急起身。穿着衣又想到了什么。回头便问:“花神。我托你修的琴怎样了。”
花神一楞。又一指旁处的书案:“不是在那儿么。早前我便修好了。只是这几日你一直昏迷在我府上。我也就未有将琴交到孤鸾的手上了。”
朝着花神所指的方向。我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去胡乱一弹。声音虽是有些错乱。但好歹我知道这琴已经全全修好。且是一把声音极好的琴。
若将此琴交于惜然。他一定会很开心的。或许。能原谅我这五年來都未有前去看他的过错了。
将古琴抱在怀里。匆匆告辞后。我架祥云又回了崖下。崖下风景依旧。只是物是人非。静得让人心生落寞。
一百一十六 玉帝
清衡怕是已经走了吧?还有那只小狐狸,明明也只才五日而已。
进得屋去,屋内摆设未变,只是木桌窗栏上布满了灰尘,墙角也满是蛛网,茶壶里滴水未有,果然,惜然他们是走了很久了的,看着这无人居住的房屋,只觉闹心,一挥衣袖罢,还是将房屋变得洁净如初时,看着也好受许多。
瞧瞧怀中古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惜然没在这儿了,我又将琴搁这儿做什么呢?还是等哪日遇上了惜然,或是惜然回来了,再将琴轻手交给他的好啊。
如此想着,我转过身去,留下那房屋狐立,或许终有一日,我还会再回来看看。
不想这么快便回天上去,那岁月枯燥,众仙又避我不及,我还不如在凡间多走走,混混时辰也好啊。
如此,我又走向了那条幽静小道,眼前的洞口还是原来那般黑幽幽的慎人,只是少了那时与我同行的几人罢了,步入洞内,幽幽的微风吹过,有些微凉,我紧了紧衣衫,抱着那把琴继续往前走着,只是想起了往事,牵起了唇。
少顷,昆仑的宝镜就在眼下,想来我执念已消,再踏进些,也该是直接出得这山洞到得崖上,而非往常那般被困在镜中的过往不可自拔。
靠得镜前,没有那惑人的声音,我放宽了心再进前些,只是这头晕晕乎乎的熟悉感觉让我大感不妙——
我这不是执念已消了么?怎的还会如此啊,莫非我还在执着着什么?可我完全不知道啊!
如此抱怨,眼前的景象让我楞在原地,熟悉的府邸,熟悉的守门人,熟悉的相府二字高悬府门。
或许是我刻意忘却我不愿忘却的人,不晓得凤吟如何了呢,虽知这是镜中,我所见的也只是过往,并非现今发生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步进府门,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的容颜,他的雅笑。
“你说什么?!”清冷的声音许久未曾听到了,现今听来,还带着些不可置信。
我急不可待的走向前去,凤吟的面容依旧,只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透着几分哀伤,却不知是为何。
站在凤吟身前的侍仆哆哆嗦嗦:“相……相爷,少爷他,少爷他失踪了……”
失踪?我儿时失踪过么?不对啊,凤吟他是不说话的来着,怎的现下却开口了?莫非是怒火中烧气急了?
那侍仆颤颤巍巍递上一封书信,又道:“这是小的在前院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凤吟接过,拆开来一看蹙了没,我离他较远,自是看不清那上头写了些什么的,想是怒极,只见凤吟一手“啪”的一声拍上桌案,张了张口似要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另一仆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相爷,不好了,公子病了!”
啧,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我被当做公子卿虏去的那回发生的事吧,而这仆人口中的少爷指的就是我不假,自然,另一仆人口中的公子,合该就是公子卿了。
凤吟蹙了眉头,左右为难,踌躇片刻后,还是决定去看孤身一人的公子卿了。
原来,凤吟他未有来找过我是真,而其中缘由,当真是为了公子卿。
突然间,画面变得极其模糊,凤吟和其他人我都看不清了,最终,都归于黑暗。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