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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ley讽刺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Snape和你的儿子背叛了Voldemort而没有告发吗?涉及到你儿子的小命,你当然不会告发。实际上,Malfoy,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Snape和你的儿子的清白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指望他们的证词能给你带来什么有利的证据了。”
“不接受Severus和Draco的证词?多么遗憾。那么,部长阁下,您觉得您本人的证词怎么样?”Lucius盯住了Kingsley的眼睛。
“我本人?Malfoy,你在玩什么游戏?”Kingsley危险地眯上了眼睛。
“Shacklebolt部长,我知道我上次入狱是因为在魔法部试图抢得预言球。当时,您也在场。我希望您能够取出您当时的记忆。”Lucius假笑着说。
“这对减轻你的罪行没有帮助,Malfoy。”Kingsley冷笑。
“我坚持,部长阁下。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用一个高级的冥想盆。”Lucius回答道。
“好吧,就让我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吧。”Kingsley憎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说着,Percy拿来了一个高级冥想盆。
Kingsley将魔杖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取出了一段银白色的记忆,放入冥想盆中,记忆像全息电影一样被放了出来。
(下文被省略的内容具体见HP5第35章,我就不抄书了。)
记忆中,Kingsley、Tonks、Moody、Sirius和Remus一起冲进了神秘事务司的大门。凤凰社的人迅速跟食死徒们缠斗到了一起。
当记忆中的Harry向后对着身后的Lucius伸出魔杖,大叫“障碍重重”的时候,现实中的Lucius停下了冥想盆中的记忆,说道:“让我们看一下慢动作。”
接着,记忆以慢动作的模式被放了出来。
慢动作里,Harry的魔杖中发出的光被Lucius侧身闪过。然后……记忆中的Lucius的魔杖一挥,Lucius自己飞了出去。
现实中的Lucius暂停了记忆,对着Kingsley一笑:“部长阁下,不好意思,闪过Harry Potter的魔咒纯属条件反射。想来,您也能认出我魔杖的动作?”
现实中的Kingsley有些呆愣地说:“你对自己用了个无声的障碍重重?”
“是的,部长阁下。啊,更精彩的在后边一点点。”Lucius继续了记忆的慢动作放映。
记忆中,Neville将预言球放进了口袋里,Harry拽着Neville的袍子,试图将Neville拉起来。
这时,从自己的障碍咒中爬起来的Lucius又是一挥魔杖。Neville的袍子破了,玻璃小球从袍子里掉了出来。小球被Neville一踢,朝右边飞出了大约十英尺。正在这时,Lucius又是一挥魔杖,预言球撞到了台阶上,碎了。
“部长阁下,您想必认出了我这两个无声魔法。”Lucius停下了记忆,说道。
“切割咒和粉碎咒。”Kingsley怀疑着自己的魔咒学知识。
“是的,如果这个冥想盆更高级一点儿,我们还能看到预言球在撞到台阶上之前,就已经碎了。”Lucius看着Kingsley。
Kingsley有点难以接受“Lucius Malfoy故意搞砸了黑魔王的预言球计划”这一唯一合乎逻辑的推理,嘴上还是讽刺地说道:“别告诉我你也是故意把自己送进Azkaban的。”
Lucius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您说对了,部长阁下。但我不得不说,那是我做出的最糟糕的选择之一。您看吧。”
记忆中,Dumbledore很快出现在了神秘事务司的大厅中,用着一个又一个捆绑咒将食死徒们绑起来。正当Sirius被Bellatrix的魔咒击中,倒进帷幕后边的时候,Lucius Malfoy用一个盔甲护身挡住了Dumbledore的第一道魔咒,得意地向Dumbledore一笑,然后动也不动地任由Dumbledore的第二道魔咒将自己捆绑起来。Dumbledore的蓝眼睛诧异地闪着,但很快被Sirius的死夺去了注意力。
现实中的Lucius停下了冥想盆中的记忆,有些失神地说道:“啊,正面挡住Albus Dumbledore的一道魔咒,实在是我人生中最得意的事之一。Dumbledore生前曾经说过,Lucius Malfoy一定很高兴能够在Azkaban躲过黑魔王的怒火。我的确很高兴躲过黑魔王的怒火。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去叫Draco杀Dumbledore。”
“Dumbledore知道你的立场?”Kingsley不由得问。
“他猜到了一些,也向Severus旁敲侧击过。但是,你知道Severus,任何人都别想从他的嘴里翘出半个字来。”提到Severus,Lucius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Kingsley问出了盘旋在他心中的问题。
“如果我说些爱啊,正义啊,我要遵守盟约啊什么的,你信吗?”Lucius挑眉看着Kingsley。
“不信。”Kingsley撇嘴。
“哦,多么遗憾。”Lucius一点儿也不遗憾地说。
Lucius挑眉道:“好吧,我觉得黑魔王是个疯子,跟着他干的话Malfoy家就死定了。站在胜利者一边从来就是Slytherin的选择。这个解释怎么样?”
“那你那纯血至上的理念呢?别告诉我你高傲的纯血贵族面具下边藏着一颗麻瓜爱好者的心。”Kingsley冷哼。
“我当然以我的血统为荣。但是,怎么说呢?我本人没那么极端,血淋淋的杀戮从来就不是我的爱好。我们都知道,Severus是个混血。但1980年的时候,他成为了Draco的教父。如果我真的是一个纯血疯子的话,您觉得这可能吗?”Lucius难得地诚恳地说。
Kingsley难得地沉吟了一下。
发现Kingsley有被说服的迹象,Lucius接着说:“至于麻瓜爱好者,您打算怎么定义?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比Arthur Weasley对麻瓜社会的了解多得多。”
“说说看,你都了解什么?”Kingsley眯着眼睛看着Lucius。
“虽然说我对什么发动机原理一类的完全没有兴趣,但我敢说,对于麻瓜金融界的了解,全英国的巫师没有比我强的。”Lucius骄傲地说。
Kingsley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气结,半饷才说:“不把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吗?非常Slytherin,非常Malfoy。”
“哦,部长阁下,真高兴您也知道这句分散投资的名言。您知道,在我不小心向Parkinson先生提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他明白这个道理啊。”Lucius假笑道。
“那么,Malfoy先生,我倒是相信了你暗中给黑魔王下过一些绊子。但是,你打算怎么证明你不是在这场战争中两边下注,你的忠诚是在魔法部——哦,不,Wizards’ Council这里的呢?”Kingsley审视着Lucius。
“很简单,因为麻瓜界至今没有对魔法界宣战,也因为凤凰社现在还有活人。”Lucius挑眉回答道。
46。
“麻瓜界没有对魔法界宣战是什么意思?”Kingsley怀疑地看着Lucius。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猎巫运动没有重演的意思。”Lucius回答道。
“又是那纯血的老一套,猎巫运动已经结束了几百年了。”Kingsley不屑地说。
“哦,Merlin,魔法部的掩人耳目是如此的成功。Helen Duncan nee MacFarlan,著名Quidditch运动员、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Hamish MacFarlan的远房姑姑,在1944年因违反1735年的反巫术法案而入狱九个月'1'。顺便说一句,那个反巫术法案直到1951年才在大不列颠被废除,而直到今天,那个法案在北爱尔兰仍然是有效的法律'2'。”Lucius翻着白眼说。
Kingsley瞠目结舌地看着Lucius,转身对Percy说:“你去查查。”
满意地看着Percy挥动魔杖翻着大摞准备好的发黄的法律书,Lucius讽刺地说:“哦,部长阁下,我刚刚发现我的麻瓜法律知识也超过了绝大多数英国巫师。”
半饷,Percy从故纸堆里抬头,犹豫着说道:“部长先生,Malfoy先生说的好像是真的。但是,从1945年之后,就没有人执行过这一法律了。”
Kingsley愣了一下,勉强讽刺地说:“是的,仍然和Wizards’ Council的宣战权和结盟权同样有效的法律。”
“是啊,同样、有效的、法律。”Lucius一字一顿地说。
Kingsley再次气结。
挑起眉毛看着Kingsley,Lucius说:“这样说来,您真的能够责怪我的疏远麻瓜的立场吗?顺便说一句,我们还真的得提醒北爱尔兰的巫师家庭这条法律的存在呢。”
Lucius长叹了一口气,对Kingsley说道:“Shacklebolt部长,您也不要对我的话如此地反感。其实,今天我们每个人能坐在这里喘气,全凭了大多数麻瓜精英或是不相信巫师的存在、或是不认为巫师是个威胁的光。一旦他们相信了我们的存在并且觉得我们是个威胁,或是觉得我们有用,那么猎巫运动的重演并不是一个遥远的梦。”
“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