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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恨不得马上冲进Draco的房间里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但是,我知道Draco有一个像Severus一样灵敏的鼻子,他能轻易地闻出我身上被Severus酿造的香水巧妙掩盖的血腥味和魔药味。我真的不希望他这一生闻到过的味道里多上一种监狱的味道。
在Narcissa去照看Draco的空当,我不顾形象地三步两步冲向主卧室,却在走廊里看到了一个我从魔法部的审讯室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暗中寻找的黑色身影。
“Severus。”他的名字从我的口中流出。
我静静打量着他。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个21岁的青年的外表仿佛变成了31岁,而他的眼神,好像91岁——不,比91岁的眼睛更加没有生气。
“Lucius。”我的名字被他近乎无意识地吐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好像有了一线光,但很快又湮灭在了绝望和悔恨之中。
我刚想说些什么,他就用他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说着,他举起魔杖,念起了一个个检查身体和……诅咒的魔咒。
我听着他念起的魔咒,差点儿直接给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能如此不小心!谁知道魔法部那些对我重获自由忿忿不平的家伙可能暗地里对我做些什么?虽说我重新挂上了我自首的那一天身上的各种护身符,但这些护身符本身就被人动了手脚也说不准。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让Draco发生了什么……Merlin,我简直不敢想象!
Severus放下了魔杖,说:“Bagnold那个女人看来没有虐待你。不过,你的衣服上被人下过令身体缓慢虚弱的诅咒。但诅咒施展人的水平太低,诅咒大部分被衣服的材料本身的防护左右抵消了,剩下的一小部分被你的护身符抵消了,对你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影响。我想,几瓶营养剂和家养小精灵的大餐就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我长舒了一口气,——感谢Merlin我没有一回家就冲去抱Draco。
我刚想对Severus表示感激,他却已经转身下楼了:“我想,Narcissa和Draco正在等着你。我去实验室调整一下营养剂的药方。”
我放下了想要去拉Severus的手,心中微叹,转身走进主卧室。
是的,Narcissa和Draco正在等着我。
今天,我是Narcissa的。
今天,我是Draco的。
今天,我不是Severus的。
'1' 圣经中的摩西分红海说的是“摩西向海伸杖,耶和华便用大东风,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开,海就成了干地”。如果扣除耶和华的部分(反正巫师也不信,另外基督教有篡改别人的神为自己的圣人的不良习惯),这不就是一位风系大法师的施法过程吗?——连魔杖都用上了啊!
Lucius视角番外(二)
Disclaimer:这是1981年的26岁的L爹的价值观,作者不完全同意他的价值观。L爹1998年的价值观比那时好上……一点点。
1981年11月28日,星期六
当我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了。
从为我送上早午餐的 Blinky口中得知,Narcissa已经带着Draco去赴Zanbini夫人的茶会了,而Severus正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我知道,这是Narcissa给我留下的与Severus谈话的时间。
我穿上便服,信步走向了Severus的房间。
我一推开门,就发现房间里窗帘紧闭,唯有壁炉的火光映在Severus瘦削的脸上。
我从后边抱住了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里的Severus,在他的耳边低语:“亲爱的,这一个月,你有想我吗?”
Severus微微侧了一下头,试图躲开我的嘴唇,低沉的声音吐出讽刺的字眼,口气中却没有了往日的犀利:“恕我无知,我不知道没有摄魂怪的魔法部临时监狱有吸去人类的礼貌的功效。——我好像没有说允许你进来?”
我坐到Severus身边,试图去看他的眼睛:“我不知道Dumbledore让你暂时躲躲风头下学期再回Hogwarts的决定这么让你伤心,竟然连你的讽刺都失去了准头。”
Severus缺乏青春气息的眼睛看着我,只有壁炉的光闪烁在他的眼睛里,不再试图讽刺我:“Lucius,我想我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以后,我会好好教导Draco的。”
——他妈的,那个红头发的泥巴种Lily。
忍着想去把那个泥巴种的坟墓炸成碎片的冲动,我说:“我说的不是Draco,是你,Severus。——要不要喝上一杯?”
Severus接过家养小精灵递过来的红酒,冷冷地说:“我?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假设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我故意用最惹他恼火的长腔道:“哦,Sev亲爱的,你Gorgon一样的头发,蛇怪一样的眼睛,Porlock一样的大鼻子'1',八眼巨蛛一样修长的手指,还有你如人鱼一般动听的声音。”
好吧,以上比喻大多是我在监狱里闲着没事想出来的。平时的时候,这其中任何一个都会导致一场唇枪舌战,或者……另一种形式的舌战。现在,我只希望这些比喻能让那个活生生的、经常讽刺我的Severus重新出现在这屋子里。
Severus一口喝下杯中的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一个月不见,你的文学素养又有了提高。”
“Severus,你难道不应该想出若干个精妙的比喻来反讽我吗?”我故作不满地说道。
“我不想玩你的游戏了,Lucius。”再次拿起一杯酒,他盯着壁炉说。
“你不能否认你从这游戏中得到的一切,Severus。你不能否认你从我们之间的Slytherin式的对话中得到的乐趣,你不能否认你如飞蛾扑火般被我的身体所吸引,你不能否认我们的性 爱非常美妙,”我说道。
“我没有要否认的意图。实际上,对我来说拒绝你的游戏所需要的勇气并不亚于背叛那个人。”他又喝了一口酒。
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再次回避那个话题了:“Severus,我不知道Lily Potter的死对你的影响那么大。”
Severus看着我冷笑:“所以,这就是你所理解的?”
好吧,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挑起了眉,看着Severus。
Severus悲伤的眼睛盯住了酒杯:“Lily的死……的确对我打击很大。Lily是这世界上少数对我好过的人之一。当得知她的死讯的时候,……我希望,死的人是我。”
深吸了一口气,Severus继续说道:“她的死,是我的错。”
我试图插嘴:“Severus,如果你还没得老年痴呆症的话,Lily Potter是黑魔王杀死的。”
“有区别吗?黑魔王杀的,我杀的,你杀的,还是Lupus Lestrange杀的?”Severus又喝了一大口酒。
“我自愿加入了食死徒。食死徒的目标是去除不纯洁的血液。Lily是麻瓜种。——所以是不是我亲手动的手,其实没有什么差别。”深深的悔恨出现在了Severus的眼睛里。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这个的意思是他恨上了所有的食死徒吗?
看着我有点儿不自在的样子,Severus的嘴角弯成了讽刺的角度:“别担心,Lucius,我不会杀了你的。说起来,我是如此羡慕你,Lucius,只要你一家没事,你不在意看着成千上万的旁人去死。”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我心中本能地反驳道。
——嗯,好吧,我心里还有一小块地方说着,我会随手救上那么一个两个的,如果那不会湿了我的鞋的话。想到Draco出生后我每每策划袭击事件的时候都会尽量避开有婴儿的家庭,而且我从来没有像Bellatrix或是Dolohov那样在单纯的屠杀和暴行中获得快乐,我顿时觉得我可真是个好人。
“别告诉我你是喝了复方汤剂的Dumbledore。”我讽刺地说。
“爱征服一切吗?不,我不信他那一套。打败黑魔王的是力量,是以Lily自愿献上的生命为祭品的魔法。如果只有爱的话,我可不相信眼泪能够征服黑魔王。”Severus又抓起了第三杯酒。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扮演一个趴在Dumbledore膝盖上的改过自新的前罪犯不成?当然,我不否认Dumbledore的力量。但是,别傻了,Severus,那些Gryffindor永远不会真正信任你的。你从他们手上能够得到的,绝对比你能从黑魔王手上得到的还少。——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去舔Bagnold的脚后跟也不愿意去赞美Dumbledore的品味。”我试图把Slytherin的理智敲进Severus的脑袋里。
Severus喝干了第三杯酒,说道:“我要为我犯下的罪行赎罪。是的,我没有亲手杀Lily Potter,但直接或间接死在我的手下的人绝不是个小数目。”
“你可以在Malfoy名下的产业就职,我相信你发明的魔药一定能够救不少人。”我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