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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们俩到底怎麽了?”其实以恢复功力的邢舟来说,挣开这两人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邢舟知道这两人没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麽多内力来以後也一直没有好好练习,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他们,因此没有动手。
等两人把他扔在床铺上的时候,他才终於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
毕竟双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两人这架势,他不禁犹豫道:“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一起?”
“一个当然也可以。”谭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一张漂亮的面容闪的邢舟睁不开眼,只听他道:“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哪一个,另一个就会马上离开。”
邢舟傻傻点头,转身就去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韩望夕,此时白衣青年正努力冲他笑着,但环抱住他的手却微微颤抖,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让我走吗?”
邢舟当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着他一块颤了,哪说的出口!於是急忙把头转回来。
谭修月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但邢舟就是能从里面看泫然欲泣来:“那麽……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两个就两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让邢舟躺下,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软的舌舔舐起来。和谭修月身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道不同,韩望夕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软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舌纠缠间还故意搅动出涔涔的水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下邢舟的裤子,本准备好好让身下人知道无视他的下场,却在瞬间皱了眉头。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身,颇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小心地说道:“这个……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开。”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阳具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精?”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收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但这两人都是以邢舟的感受为第一前提的人,青年既然都这麽想要了,自己也没必要在忍着了不是?
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谭修月拉开青年的双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啊!”邢舟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然後才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惹得韩望夕又忍不住弯腰亲吻起来。
“唔……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後穴内抽插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在邢舟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分的更开。肉体相撞间产生的水声显得淫靡又猥亵,谭修月一手揽着邢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腿,浅浅顶撞着,轻车熟路的挤压青年身体内的敏感点。
“用……用力……再用力一些……!”
终於忍受不了的邢舟哽咽着叫出声来,却正中谭修月的下怀,听到他的声音,锦衣青年埋在他後穴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直顶的邢舟摇晃不已。
邢舟本来都快高潮了,但谭修月却在这当口停下,把阳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这突然被人打断节奏的感觉可不好,因此青年拿湿润的眼睛直瞅自己的青梅竹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谴责的眼神比较贴切。
谭修月笑的很好看,只是邢舟怎麽看都觉得他透漏出一股子的不怀好意。果不其然,谭修月用手指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後穴,咂舌道:“瞧瞧,你都被我干成什麽样了。啊……忘了你看不见,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揽起邢舟的腰,仗着青年身子柔韧性极好,十分容易的就把邢舟的双腿压过头顶,让他的屁股半悬在空中。
“喏,我要你好好看着自己被我干的淫荡样子。”谭修月说着,用与秀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大阴茎捅进邢舟的小穴内。
“啊啊……!”
此时以邢舟的角度,确确实实能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缩一缩的扣紧青年的阳具,那粗大的阴茎周身泛着水光,穴口与肉刃的快速抽插飞溅出许多淫液。
邢舟只觉得羞耻极了,眼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当真滑落下泪来。
韩望夕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他下体几乎已经紧绷到极限,却还是爱怜的亲了亲邢舟的眼睑,惹得邢舟拿十分感激的眼神看他。
谭修月狠狠喘了一口粗气,自己忙活半天竟然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儿他当然不干,於是乎谭修月手上用力,把邢舟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而肉棒与穴口的摩擦让邢舟忍不住呻吟的更加大声。
“唔……啊啊……”
邢舟抱紧身前坐着的韩望夕腰部,却在触碰间发现他早已硬挺的下体。青年抬头看他,就见韩望夕虽然是对他笑着,但白皙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显然是隐忍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