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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光抓住,但是血液也顺着贺华光的手流了出来。
“华光!”若善大喊一声,就去抓贺华光的手,同时,春夏秋冬四护卫也赶了出来。
贺华光把手上的镖和信一同塞到若善手上,对离他最近的贺冬说句“保护好这里的人”,然后随着飞镖射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其实那支飞镖倒不是冲着若善的脑袋来的,而是离他的头有一寸的距离,所以既使贺华光不出手接住那支飞镖,若善也不会有事。这也是贺华光抓住飞镖之后才发现的,但就算他之前就知道,他也不愿意冒任何险,所以还是一定会伸手去接的。
若善看着手上沾着血迹的飞镖和信件,还有贺华光的身影,一阵酸意涌上心头,搞得他鼻子眼睛嘴巴都难受,直想哭。他一直觉得贺华光不信任他和他们的感情,其实他自己又有多少时候是相信的呢?就在刚才,自己不是还为他的一句话而寒心吗?
贺华光他那么好、外表又那么出众,而自己是那么地平凡和普通,自己哪里值得那么好的人了?说到底,其实自己还是没有自信的,还是不敢相信那么好的一个人真的就是自己的。
“少爷???”贺秋看若善的表情很难看,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
“啊?噢,我没事,进去吧。”若善摸了把脸,勉强露出个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心里只希望贺华光能够快一点平安地回来。
新来的信中让若善他们不要试图去找到魏恺之在哪里,因为那只能害了他,还有就是催促他们准备银两,明天未时之前自会告诉他们在哪里交赎金。
“看样子,他们应该还没有发现我们找郭县令帮忙的事。”若善看完信,稍稍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魏父喃喃地念道。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了。”贺华光有些狼狈地闯进了客厅,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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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若善看着贺华光,又是一阵心酸。只见贺华光嘴唇泛着血一样的红色;刚才被飞镖伤到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了,却仍黏着他的手掌,看起来仿佛连手也无法伸直一样;衣衫和头发都有些凌乱,显然刚才经过一番恶战;还有手上、脸颊上的擦痕……
若善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只是默默地别过头,不敢看他狼狈的样子,怕自己会忍不住落泪。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还惦记着和魏恺之之间的间隙?明明就是自己小心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善,你在听我说吗?”贺华光见若善心不在焉,不由出声提醒,谁知这一下急了一些,胸口又泛起一阵痛,他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胸口。
“贺捕头你怎么样?”贺母见贺华光这么用心地帮忙救魏恺之,也很是感动。只是她哪里知道,贺华光这么做大部分还是因为若善。
“多谢贺伯母关心,不碍事的。”贺华光放下手,微笑地看着贺母说。“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去救魏公子吧。”
“你找到他了?”若善刚才没有听到贺华光说的话,因此现在很是惊讶。
贺华光无奈地笑了一下,“对啊,我觉得我应该是找到了。刚才我追过去的时候,跟那个人交了手。我知道那个时候不是一分高下的时候,所以我装作被他打晕,躺在地上的时候看到了他去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我跟了过去,在华中县和曹源县交界的地方的一座山里发现了一座农舍。其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藏身的地方了,所以我判断应该就是那里没错。”
“可能倒是有可能,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不能贸然行动。”若善深思了一会儿,“华光,你先跟我去我房间里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还有,贺夏,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二少爷,不要耽搁了,让他筹完钱就迅速回来。其他人,保护好老爷夫人和魏伯伯魏伯母。”
若善说完往后院走去,贺华光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单独跟自己商量,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若善关上门,让贺华光坐好,自己忙活了很久找到贺海给他准备的药箱,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跑了出去。
贺华光看到若善拿出那个药箱的时候才知道若善叫他来根本就不是要商量什么事情,而是要帮他处理伤口。不得不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甜丝丝的,因为在这个时候,若善还能记挂着他身上的伤,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若善端了盆清水进房间,脸色有些阴郁,也不说话,只把水放好,然后拧干布巾细心地帮贺华光擦净身上的血迹、擦痕。
布巾擦到皮肤上时还可以感觉到寒气,贺华光看着若善渐渐被冻红的双手,有些不忍,跟他说自己来就可以了,却被若善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若善……”贺华光看若善好像是不高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了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想问清楚些。
不过若善根本就没有理他,依旧执起他受伤的手,动作轻柔、小心地帮他擦去血痕。
“若善,你生气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若善还是不说话,贺华光有些急了,“若善,你以前不是跟我说有什么不高兴的要说出来吗,怎么到了你自己那里倒不管用了?你到底在气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贺华光说了一大通话,若善都没有回应他,贺华光心里更着急,正想说什么,就见晶莹的泪滴从若善的眼睛里落了下来,直接掉在了他的手掌上。若善的眼泪太灼热,几乎要烫伤贺华光的手掌,烫到心底。
看见若善流泪,贺华光心疼得要死,他赶紧拿开若善拿着的布巾,一把将若善揽在怀里,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轻拍着他的背,“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啊,别哭啊。”
众所周知,在哭的人面前千万不能说“别哭”、“不要哭”之类的话,因为那只会让哭的人眼泪更汹涌而已,但是我们的贺大捕头显然不知道这个,所以若善的眼泪是越流越凶了。
贺华光见劝说无效,只好温柔地去亲吻若善的眼睛,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若善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贺华光,紧紧地抱住,像是在确定一个人的存在一样用力。
“告诉我,怎么了。”贺华光见若善的眼泪终于止住了,便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柔声问。
“都是我不好,害,害你受伤。”若善哽咽着说,他眼睛还红着,鼻头也有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贺华光无奈地笑笑,原来他不是生气不理自己,而是在伤心和自责啊。“说什么傻话呢,怎么会是你害的呢?”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不会武功,如果不是因为我硬要你赶过来,你也不会受伤了。那,不是,不是我害的是什么?”若善说到后来声音更哑,眼看着就又要哭出来。
贺华光却笑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啊?哎,真是……要是我不在你身边,那受伤的可能就是你了,到时候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是有个好歹,那我还怎么活?傻瓜,我会受伤是因为我自己学艺不精,不是因为你。”
“你,你每次都,都安慰我。”若善委屈地看着贺华光,眼睛被眼泪洗得亮晶晶的。
“我每次说的都是真话啊,但是你不相信我。”贺华光看着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居然冒出了某些邪恶的念头,他的嘴唇慢慢压上若善的眼睛,“若善,我好想你……”
贺华光说话时嘴唇轻动,若善觉得眼睛很痒,于是不停地眨着眼睛,颤动的睫毛直挠得贺华光心里也跟着痒痒……
若善无助地去抓贺华光的手,却无意中碰到了他手上的伤口,若善霎时恢复了神智,忙推开贺华光。“你,你,你……现在什么时候啊,你还,还有心思……”
贺华光刚才也是在一瞬间被触动了心弦,现在若善这么一说他高涨的热情自然也熄了下去,心里不住地骂着自己。“抱歉,若善。”
“我,我帮你上药吧。”若善满面通红,赶紧站起身拿起药箱,找出些药膏往贺华光的伤口上抹。只是,贺华光还是从他颤抖的双手中看出了他的紧张。
“少爷,二少爷回来了,请您去客厅议事。”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若善也把贺华光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于是他们一起去了客厅。
若水已经从贺夏那里知道了贺华光发现的事情,因此一见到贺华光就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