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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善,别想太多了。”贺华光轻轻地把若善揽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他依靠和安慰。
“如果有一天……”
“闭嘴。”若善不过说了五个字,贺华光却从他的语气和情绪中感受到了他想说的是什么,及时地制止了他。“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把什么事情都当成是自己的错,你只是个普通人,不是神,你也会累、会无助,这些都很正常。所以,你累了就要休息,难受了就要说出来。还有,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若善被贺华光几句话说得心里好受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这句话给了若善莫大的鼓舞和安慰。若善把头埋进贺华光的怀里,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嘴里念着他的名字。
就在这旖旎缱绻的时候,贺华光隐隐听到门外有压得极低极低的脚步声,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但是脚步声渐渐远了,所以他也没有去管,现在对他来说,怀里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他还是很介意魏恺之的事,但是面对着脆弱的若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狠得下心继续跟他生气,所以那些话就不自觉地说出来了。
若善低低的声音撩拨着贺华光的心弦,有种痒痒的感觉在浑身游走。贺华光抬起若善的头,望进他的眼睛。
若善似乎是读懂了贺华光的眼神,他眼神闪躲不敢看贺华光,却没有挣开他的手,呼吸急促了起来。
感受到若善没有不愿意,贺华光受到了鼓励,低下头吻了下去,若善试探着笨拙地回应着贺华光,惹得贺华光更加地情动。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在升温。
贺华光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结束了这个吻,抱着若善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不住地喘气,嘴角轻轻地勾起。
过了好一会儿,当贺华光终于抬起头时,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关井云。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
若善也回过头,看到了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关井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有没有看见自己和贺华光……若善咬着嘴唇看着关井云,一时无语。
关井云紧紧地盯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周身的气场也很冰冷。
贺华光皱着眉头,总觉得关井云怒气很重,但是又想不出原因。“师爷……”
“大人和贺捕头,验完豆子捕快的尸身了吗?”
贺华光终于放开了若善,沉静地说:“已经验完了,豆子是被风尾针所伤。”
若善看了关井云一眼,又看了一眼豆子的尸身,蹙着眉头问:“华光,你怎么会知道踏血痕和风尾针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几个死穴,补充一下。不过大家不要乱去试哈~百度来的。
风池穴位置:在枕骨粗隆直下凹陷处与乳突之间,在当斜方肌和胸锁乳突之间取穴。
经属:足少阳胆经系手足少阳阴维之会。被击中后,冲击延髓中枢,晕迷不醒。
鸠尾穴位置:位于脐上七寸,剑突下半寸。
经属:任脉,系任脉之络穴。击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及肝、胆,震动心脏,血滞而亡。
心腧穴位置:位于第五胸椎棘突、旁开1。5寸。
经属:足太阳膀胱经。击中后,冲击心脏,破血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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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好像想说什么来着,忘了……
那就照例求留言吧。明天继续26——30章,后天更大结局下。
第二十六章
贺华光听到若善的话心里一惊,为什么会知道?若善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踏血痕和风尾针都是武林绝学,自然是像我这样的练武之人想要去了解和探究的。”
“已经失传的武功贺捕头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在中武状元之前的几年,我曾在江湖上四处游历,一些地方的古书上记载了很多武林绝学,我就是在那些古书上看到的。”贺华光耐着性子解释。
若善点点头,“贺捕头,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
“大人无需解释,我明白的。”贺华光当然知道若善不是在怀疑他,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而且他对自己的称呼是“贺捕头”而不是自己的名字,这就更加说明了若善是别有一番深意。
“师爷大概还不太了解风尾针吧,不如让贺捕头跟你仔细说说。”若善对着关井云说。
“那便有劳贺捕头了。”关井云的脸色仍然没有缓和,只是很机械地回应着。
另一边,已经回了房间的若水还是很担心魏恺之的安危,他很急切地跑去了魏恺之的房间,想要嘱咐他要小心。
“魏哥哥,这里太不太平了,你千万要注意安全才是。”
“恩,我知道的。你别光说我,自己也要注意安全。”魏恺之淡笑地看着若水,示意他坐。“你什么时候从西域回来的?”
“已经回来好久了,冬至之前就回来了。魏哥哥锦州那边的事情很棘手吗?听说你去了很久呢。”
“也不是,只是你知道的,这里去锦州很麻烦的,来去的路上太耽误时间了。”
“恩,也对啊。”
魏恺之看着若水越来越成熟和精致的脸,不由地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男孩,好像只是在转眼的瞬间,那个孩子就已经出落成了这个摄人心神的美人。“若水,你也这么大了……”
魏恺之还没说完,若水就急急地打断了他,“我没有喜欢的姑娘的,我不要成亲!”
“成亲?”魏恺之失笑,想来平时若水一定也被贺伯伯和贺伯母催着成亲了,所以现在反应这么大。“谁说要你成亲了?我只是想说,你也这么大了,别再像小时候一样叫我魏哥哥了,听着怪别扭的。跟你哥哥一样叫我的名字吧。”
若水心里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一定很丢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可以?我明明比你们两个小的,当然要叫你哥哥。”
“傻瓜。”魏恺之笑了起来,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拍若水的头。
“魏哥哥,你的手怎么回事?”若水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魏恺之伸过来的手,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魏恺之修长、匀称的手指居然是近乎透明的,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但却像幻象一样美得出奇。
魏恺之的笑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不动声色地握紧拳头,想要收回手,“这个嘛……没什么啊。”
“怎么会没什么?”若水急忙抓住魏恺之的手,却从他手指的地方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不禁下意识地用双手握紧魏恺之的手。“怎么会这么冷?魏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真的没事,只不过冬天我的手都会很冷啊。”魏恺之很不习惯别人碰他的手,尤其是手指,于是很有技巧地挣脱了若水的手。
若水却敏感地以为是自己唐突了,连忙缩回手,讷讷地说:“对不起,魏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魏恺之看到若水突然黯淡的脸色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碍事的,若水。我只是,只是不习惯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若水摇摇头,说:“魏哥哥,你的手真的不要紧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魏恺之笑得轻松,表情无懈可击。
“恩,对啊,魏哥哥是不骗人的。”若水想了想,最后嘱咐魏恺之一定要小心,然后出了房门。
独自坐在房间的魏恺之松开了拳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露出了诡异却苦涩的笑。
若水出了房间以后还是跑去找了陶大夫,他不是不相信魏恺之说的话,只是他太担心魏恺之,所以没办法保持冷静。
“手指近乎透明?”陶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表情很复杂。“据老夫所知,没有什么疾病是会有这种症状的。不过嘛……”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刮起院子里最后几片枯黄的落叶。这个冬天,寒冷还在蔓延。
若善和贺华光跟关井云讲清楚了豆子的情况,又交代了些事情,岳新晓却还没有醒,于是他们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正巧碰上了从陶大夫那里回来的若水。
“若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若善敏感地发现若水不对劲。
“啊?哥哥,贺捕头……”若水望着他们两个,站在原地怔住了。
“你怎么了?”若善赶紧走到若水身边,这个总是充满活力的弟弟突然变得无精打采的,还真叫人担心。
“我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