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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习惯半夜帮她去倒水。
毕竟她的渴大多都是他造成的,他做这些甘之如饴。
“我肚子疼……”她缓缓地低喃而出,嗓音细小而委屈,隐隐带着些许的哭腔,“好疼……我睡不着……”可是她现在好困!于是她的那些“起床气”,全部发到了他身上。
听她说“疼”,黎北辰已翻身坐了起来,脑袋迅速恢复了清醒。
打开床头的小灯,他便能看到她此时紧蹙眉头的小脸,难受的表情。他有些着急,顺着她手捂的方向,贴上了她的小腹:“这里疼?你每回都疼么?要不要去医院?”
这方面的知识,他所知甚少,更不了解她以往的情况。
六年前,他们“亲密”以后,便没再相处多少时间;
至于六年后的现在,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月……也就是说,他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
“我带你去医院。”听她喊疼,黎北辰没有办法,只能找来她的大衣,想要把她从床上搬起来往医院送,“还能不能坚持?能不能坐起来?”
“你好烦……”她在困倦的时候,总比以往难缠数百倍,直接抛出两种矛盾的状况,迁怒着他,“我肚子好疼……我好想睡觉……你不要吵!”
明明是让他不要吵,可脚又在被子里踹了他一下。
黎北辰无奈:“那我怎么办?”
“你帮我捂捂……”她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开口,小手摸索过来,找到他的大掌牵了进去,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喃喃着重复,“帮我捂捂就好……”
汲取着他掌心的温度,她很快就安静下来,小脸放松了几分,重新沉入梦乡。
黎北辰没敢乱动,只能就着她在旁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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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的时候脾气很大,让他捂着,便不准他动一下,只要他的手掌移开,她便蹙眉呜咽着闹。这种在无意识状态下耍无赖的人……让黎北辰不由失笑。
“唔……”
她又一次哼唧的时候,是黎北辰转移到位置,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双手给予了她更多的温度。
“脾气真差……特别是睡着以后。醒着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样……”等着她安静下来后,黎北辰忍不住低喃,听似无可奈何的语气,却带着满足和宠溺。顿了顿,他附耳过去,也不管她此时睡着了听不见,淡淡地补充——
“但是不要改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习惯。”
【后面还有更!在白天!】
☆、117。117这个问题,你得问你男人
翌日。
黎北辰醒来的时候,慕遥还在睡。
他得起床安排回A市的事宜,但鉴于她不讲道理的睡品,他还不能就这么撇下她……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起身,在她发觉之前拿了热水袋折返回来,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小腹籼。
少了他的温床,她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样子看起来有些小可怜。在他把热水袋贴上去的时候,那不同于他的温度让她的眉头不由蹙了蹙,缓缓从睡梦中清醒姣。
一睁眼,她便看到他放大的俊脸。
他倾身撑在床面上,俊脸上扬起清浅的微笑,低低地出声:“早!”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掌从被子的缝隙中滑入,贴上了她的腹,而他整个人也撑得更低,离得她更近:“还疼不疼?”
慕遥一愣,大脑这才后知后觉地恢复清醒:他又照顾了她一夜。
“不疼!”她连忙摇头,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眼底尽是歉疚,“我是不是昨晚又吵到你睡觉了?对不起……”
她脱口而出,道歉道得真心实意,却让黎北辰脸上的笑容一僵,本想抚上她小脸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一醒来就和他生疏?
“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疑惑压制了下去,安抚着冲她笑笑,按下她的肩膀,“我去安排回A市的飞机。你早餐想吃什么?”
他的眸温暖、宠溺,却让慕遥的心中不安。
“黎北辰。”她陡然拉住了他的手指,小小的手包裹住他修长漂亮的指节不放,却又欲言又止地说不出哽在喉咙口的下半句,‘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
她没有丝毫的闪光点,她没有任何让他执迷的理由,可是他却对她如此悉心温柔……
她只觉得自卑更甚!
连她都要渐渐说服不了自己:她根本配不上他,他到底为什么选择了她?
“不要睡了?”被她执拗地抓着不放,黎北辰也不急于挣开,索性在她床沿坐下,伸手一够,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同拥入怀里,“既然不睡了,我们谈谈。”
慕遥的心中不由一沉。
她直觉性地想避开交谈,但是他结实有力的胳膊缚着,她根本逃离不开……他这次是强硬地想和她谈。慕遥咬着下唇,犹豫了良久,只能硬着头皮回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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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逼问她的意思,全程都几乎是边问边哄。
“是不是还在想昨天被误会的事?”他简单地询问,感觉到她的身形微僵,不动声色地安慰,“我会去省厅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过来好好查……你不是凶手,没人能把罪名强加给你。”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她想要的清白。
如果他单纯地把这件事压下来,恐怕会成为她终身的心结。
“……谢谢。”慕遥道歉,眸光依旧低垂。
黎北辰心念微动:这么看来,真正让她情绪低落的,并不是那件凶杀案?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他不急不缓地回答,步步推进地询问,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接你出去的人是谁?”
他的下属并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份,甚至连基本的姓氏都没有,可见对方也是谨慎至极。不过既然是通过大使馆打的招呼……事关国际的势力,他只想到一种可能。
“我……”慕遥喃喃地出声,这回头完全耸拉了下去,支吾了半晌才告诉他,“是我外公那边派来的人……我们从来不来往的,可是他却派人过来,要接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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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重就轻地告诉他,并不谈及继承的问题。
那个,成了她避之不及的***。
“然后呢?”黎北辰的脸色微沉,揽着她的胳膊也不由用力了几分。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问得不动声色:“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果然是姚家。
黎北辰的目光发寒,眼底略过某种烦躁和厌恶,还有一抹浅淡的担忧和心慌……果然是个大麻烦。
“我说我不走。”慕遥摇摇头,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把中间的过程尽数忽略,只是轻轻地抓住了他的大掌,“然后你就找到我了……”
至于那个管家和她说的……她根本无法开口!
黎北辰,我想信你到底!
可是,我该怎么证明你是真的对我有感情?该怎么证明我值得你有感情?
“他没说其他的么?”黎北辰反向包裹住她的手。他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定位器烫出的红痕,他看着心疼,忍不住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吻。
“没……没有。”她回答,视线心虚地躲开了他。
“嗯。”他应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拥住她,在她的发顶留下清浅一吻,“你做得很好。”
他不会让那个家族带走她。
黎北辰已在心里默默地做下了决定——他得在姚家要人之前,向全世界宣布,她已经是他黎北辰的人!那个注重面子多于一切的家族,也该消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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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使用危险的定位器,当天晚上被取了下来。
来取手环的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眉宇间带着痞气,和他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有些格格不入。他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许久,最后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了手环上。
“还真敢用在人身上……”他喃喃自语地感叹,拿了像镊子一样的专业器具,一边划手环,一边懒懒地开口,“我还以为他奢侈品卖腻了,改卖高科技了。”
“咔哒!”
他的动作很熟练,“镊子”似撞到手环上某个细小至极的按钮,直接贴了上去。
“有点电……”他低喃,说话的同时,慕遥只觉得手腕一麻,而那个手环已解开掉在了地上。腕上空无一物,只留下一道细细浅浅的烫伤红痕。
“谢谢。”慕遥道谢,不敢揣测这位医生的身份,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那还需要配点药膏涂吗?”
“药膏?”正在收拾东西的他不由一愣,瞟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回她,“这你得问你男人,或者去问医生……”说到一半,他猛然反应过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朗声大笑——
“你不会以为穿白大褂的都是医生吧?我就说黎北辰那种阴险的人,肯定会喜欢心思单纯的女人!我可不是医生,我……”
“你拆完了没?”高谈阔论没来得及发表完,便被从外走进来的黎北辰打断,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很直接地开口,“拆完麻烦赶紧滚……”
“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