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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脖看似一饮而尽,其实大半是淋漓在衣襟上,豪爽的举动,倒是博得了一片喝彩声。
可他身后的惠清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两个大方的村姑围上来,把碗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已经脸红得快要找地洞钻了,结结巴巴地才想说出家人不能喝酒,猛然间想起自己现在的装束打扮都已并非出家人,一急之下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挣出了满头大汗,又不敢推拒那年轻的姑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别人一星半点。欲避无从避,欲辞无法辞后,也只好一咬牙、一狠心,囫图喝下了那碗进门酒,随即远远地躲开了那些看到他窘状更觉好笑的娇憨村姑们,在心中只是念佛。
那被救了回来的孕妇在村人的扶持下,也过来向他们拜谢,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儿子,带着几分初为人母的喜悦与羞涩,悄悄推了一把在一旁搓着手还是不太敢跟颜怡玉说话的丈夫。
“那个……”
厚实的唇嚅嗫着,那憨厚的汉子偷眼看着颜怡玉早无刚才的怒气后,稍觉放下了心,顿时恢复了先前的几分豪爽,大声道:“今天神医救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所以我们夫妇俩想请神医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就当认这孩子当个干儿子……让他永远记住,他这条尘命是谁给的。您看行不行?”
“起孩于的名字呀?”
看了看被抱在母亲怀中睡正香的小婴儿,倒也长得白白胖胖、玉雪可爱,颜怡玉心念一动,微笑道:“好呀!你夫家姓什么?”
“奴家的丈夫姓颜,奴家姓曾。”
那颜大牛的妻子原是村里私塾先生的女儿,本就心灵手巧、善解人意,听到颜怡玉如此一问后,知他心下已是允了,忙仰头答道。
“巧了!我也姓颜,看来啊,这干儿子是认定了!微一沈吟后,颜怡玉向企盼地看着他的夫妻两人笑道:“我看,这孩子就叫颜珍清吧!颜大牛,要真心实意地珍爱护曾巧娘生下来的小亲亲!”
“颜、珍、清”一字字地跟着他念过后,那一脸高兴的颜大牛一拍大腿,嘿嘿傻笑道:“好名字!果然还是神医会起名字,这孩子就叫颜珍清了!”
“谢谢神医!”
岂会听不出那孩子名字中暗嵌了他夫妻两人的姓氏,曾巧娘也是一脸的喜出望外,亲了下怀竺中孩子粉嫩的脸,逗得梦中的孩儿在唇角绽开了一朵淡淡的微笑,仿佛也在为自己有了在这世上生存的徽符而高兴。
“呵,干爹出来的忙,没带什么见面礼……”
眼珠一转,从腰畔解下了一片玉锁,颜怡玉陡到惠清身边道:“清,劳烦你,用银针在玉锁上刻下这孩子的名字,”
“……”
听到他难得如此正经且客气,虽然有些困惑,但在众人皆喜形于色的注视下,惠清还是接过了那枚上好的白玉佩,贯注真气在上面刻下了那孩子的名字。
待到他把最后一笔写完,颜怡玉却借着接锁的动作,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附在他耳边说道:“颜怡玉:永远珍爱惠清!…口罢,也不等他害羞或是生气,彷佛自己也有些脸红地一笑后,把那由他亲手刻下的玉锁片挂到了孩子的身上,低下头亲了亲玉锁上的字,再亲了亲那孩子。只留下怔在当地咀嚼他话中深意的惠清面红过耳,连看都不敢再看那被冠予他们两人名字的孩子一眼。
“好!好!人救回来了,孩子的名字也有了。今天晚上我们款待颜神医,大家一醉方休!”
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波涛暗涌,村民们让开了一条路,直把他们迎到村长家里去了。
春风沈醉的夜晚,好客善饮的村人们从各家各户里带来了美食,携来了美酒,庆祝着村中又有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也感谢古道热肠颜怡玉与惠清出手相救之恩。
酒过三巡,弦月如勾。
远处,犹在传来笑语声声,好不容易才从村长热情招呼下脱身的颜怡玉走在田梗上,呼吸着村野中夹带淡淡杏花香气的晚风,聆听着草虫的声音在稻田中鸣响,一向清醒的眸子里带上了几分醉意,缓缓地向村民们特地为他们准备,打点收拾干净的农房走去。
早就不胜酒力的惠清被颜怡玉的扶持下,依在他怀里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打了个干嗝后,只觉得胸闷欲吐。
颜怡玉忙把他扶到石头上坐下,小心地帮他抚背顺气,同时示意那奉命送他们过来的村夫可以先行回去交差了。
“亲亲……你觉得好些了没有?”
在明媚的月光下,看到惠清两颊酡红,醉态可掬,颜怡玉拍着他的面颊轻唤道,但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是……颜怡玉?今天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仿佛认了很久才认出眼前的人是颜怡玉,惠清傻笑着向他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喜欢你而已。”
这人是真的醉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开口问自己这个。颜怡玉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低下头在他嫣红的嘴唇上深吮着,果然那个人只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推拒。
“听得到吗?我喜欢你……”
凌乱的呼吸中,听取着他的心跳,颜怡玉把额抵上他的,直视着他的眼睛道。
“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带上了氤氲水气的双瞳朦胧如星,惠清有些困惑地说着。
“比如说……你不会讨厌我的吻吧?”言毕,低下头来又是大大的一口。
“思……是不讨厌……”
很认真地想了一想,仿佛在品咂着刚刚那一吻的余韵,惠清很老实地回答道。
“那就是喜欢了!”
好可爱!亮堂堂的月光下,有某只色狼开始显形。
“不对……”
脑袋晕乎乎的,不过他热热地亲了下来的时候,真的好舒服,惠清努力地甩着头看向一张突然变成了三个的脸,出于直觉地伸出手去扳住了他的头,笑嘻嘻地道,“你不要一直晃好不好,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
“好,我不晃!亲亲乖乖,说你喜欢我我就不晃,只好好地抱着你。”
拌上了蛊惑的糖果送到别人面前,颜怡玉开始色诱加利诱。
“喜欢你?我不太清楚……”
好像有点不对……思,他怎么又亲下来了?头好晕,可是又好像腾云驾雾般快乐。
“那我们就一直亲到你搞清楚为止……”
把他用力挟着自己面颊的手绕到了脑后,颜怡玉抱起他走进沈浸在如水月光下的小茅舍——思,接下来的应该是亲密时间,不宜在旷野中供人欣赏。
“喂……”
感觉身子一轻,好像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可是颜怡玉与他胶合的唇却一直没有分开。头脑中一片浑沌的惠清只觉得被他探人口腔的舌头细细品咂、技巧的挑逗着下,还带着淡淡酒香的津液从颜怡玉的口中顺势而下,水乳交融得令人难以置信。
“喜欢我了吗?”
良久后,纠缠得难解难分的四片唇甫分,颜怡玉微微喘息着,向同样在努力地补充空气的惠清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好舒服……”
思,好像有什么还是不太对劲,可是他身上的混合了酒香与发香的气味却中人欲醉。
惠清有些迷糊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离去后顿觉干渴的唇,却不知这一动作在别人眼里看来,简直像是变相的挑逗。
“清……”
“思?唔……”
所有的语言都消失在吻合的唇上。颜怡玉紧搂着他在强烈吮吸下弓起的腰,一手探人他的衣襟,在因酒力而微微沁汗胸膛上留连。
“恩……”
心跳得好快……炽燥难耐的惠清一手扯开自己的前襟,感觉那温热的舌头毫不客气地畅漾在自己口中,舔过每一粒牙齿,轻顶着柔软的上,慢慢地移动,酥酥的挠痒。
“亲亲好香……”
轻慢地挑弄着他的生涩,渐渐感觉怀袅的人因为酒精的迷乱作用下,从最初开始的不懂回应,到后来的情不自禁。颜怡玉勾出他樱红的舌,含到自己口中品尝着。本来搂住他的手,已滑下到他的背上,沿着脊骨轻轻抚摸。
“思……你才香呢……”
惠清反驳着他的话,想把他拉得更近以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时,一不留心却拆散了他的发髻,几缕青丝从他颈上滑落,调皮地钻到他的鼻下,传来一阵阵荷露般的清香。
“亲亲的也一样啊……”
放开了他吐露着迷醉气息的唇,颜怡玉解下他的帽子,把唇埋到他柔软而纤细头发里,用唇办地轻轻摩擦着那新生的青丝。
“思……”
好奇怪,头发上明明应该没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在他这样的拨弄下,却有一阵麻痒自发桧上由顶至踵地传遍全身,致使腰部都酥软无力了?
“亲亲的头发长长了一定很好看……”
吻过他的鬓角、额际,颜怡玉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
感觉他在说话的同时,不老实的手指沿着耳根下方的柔软部分缓缓游走到颚骨下方的脖子时,身体微颞的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