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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赫连狂笑得异常甜蜜地转向月青阳,「晚上来找我吗?」
「咦?殿下,我们不是每晚都……」月青阳不明所以,他记得殿下明明不太喜欢他每晚都去盯着他做这做那的嘛!
月季商听见哥哥暧昧的回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就连双唇也半张,形成滑稽的神情。
每晚?他们每晚都见面?天晓得两个男人每天晚上见面都在做什么。月季商更是心急了,他一定得保护哥哥脱离这个邪恶太子的魔掌。
「不行!」他抢在哥哥之前吼出声。
弟弟这么激动的模样真的很少见,月青阳怪异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太子……」
月季商还来不及说什么,赫连狂就笑着拍拍月青阳的肩膀,「要我不说出去的条件就是你的莲子汤,我等你。」然后他施施然地步出了藏书阁,嘴角一直有着退不去的笑意。
赫连狂——这个能朝的太子知道,今后他不会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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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子开放藏书阁给宫中朝臣自由进入?」赫连狂的胞弟赫连狷皱紧了一双俊眉,语调也有些微激动,「虽然他的确有权利做这决定,可是开放藏书阁对他而言并非有利的。」
对想暗杀他的人来说,藏书阁会是一个很好下手的地点。
老大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他难道不晓得有多少人想做掉他以取代他成为太子吗,他居然还把自己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至于动机,下官也还在追查。」秦观火皱起眉头。
不过太子殿下做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很难猜测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对了,王爷知道太子殿下召了个少年进宫的事情吗?」秦观火顺道报告。
秦观火从小就在赫连狷身边,算是赫连狷的谋臣和护卫,而他也只打算为赫连狷卖命。
「嗯,这事我听说了,不过据我所知,好象是因为对方也有着相当的预知能力。」赫连狷摸着下巴道:「问题是,那个被带进宫里的少年,好象并不知道自己拥有预知能力。」
虽然是双胞胎,但是赫连狷却对阴阳五行这类东西一点都不在行。谋略计策之事也许他还可以和兄长一较长短,可是卜吉卦凶这类学问他就完全不行了。
讲到占卦这类的事情,现今朝廷中要说有什么人阴阳五行之术可以和太子相抗衡的,恐怕也只有秦观火。
可是秦观火是他昽王狷的人,所以说什么赫连狂也不会抓秦观火出来担任护国法师的职位。
不过,要说他们兄弟有什么相似之处,那么唯一可以拿出来提的就是——赫连兄弟两人都是善用策略的能手,不用鲸吞只会蚕食的阴谋家。
放眼宫中,可能找不到任何一个谋士能够与他们相抗衡。
就是因为本质过近,所以两个人才会从不亲近;过度相似的东西实在不需要有两个,这样微妙的心理让他们对彼此都有种排斥感。
「那么,殿下是有意提拔那个少年做国师?」秦观火问着。
「也许。」赫连狷低头品茗,袅袅烟雾遮去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连带的也掩盖住他的想法。
「至于西边那须族的战乱,王爷打算……」秦观火又提出关于朝廷最新动态的疑问。
「关于这点,狂那儿有什么动静吗?」赫连狷抬起冷静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谋臣。
「如果是关于那须族的战争,那倒是没有。」秦观火据实以告。
那须族是龙朝的领地之一,因为人种和语言不相同的关系,所以令其自治;最近不晓得为什么突然发生了内乱,自己人拿刀互砍。
虽然许多人猜测这可能是叛变的一种障眼法,但若是他们贸然派兵镇压,搞不好只会让事情益发不可收拾,也正好给那须族光明正大起兵脱离龙朝的理由,因此朝廷只好继续观望。
「这就对了,如果狂对那须族的战争还没任何动作,我们有什么动静都只会被当成是叛变;何况,狂那个老谋深算的家伙都还没有任何动作,就代表事情还在掌握之中,若是他有任何动作……」赫连狷的眼神一闪,嘴角微微勾起,「那时我们再行动也不迟。」
「是。」秦观火在心中想着:老谋深算吗?其实这两兄弟在这一点是绝对相似的,都是那种不到最危急的关头,便绝对不会发现他们蕴藏的危险性其实有多么地可怕。
「只是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吏部侍郎的弟弟,有任何消息立刻回报。」思忖之后,赫连狷的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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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之后,月季商忙着适应宫中生活,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最可怕的事情是,他进宫是为了成为太子身边的太子少傅,所以从早到晚他都被锁在太子身边,这点才让他想砍人。
他和赫连狂绝对是彼此相克的,他讨厌赫连狂的玩世不恭,讨厌他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态度,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达成目的,讨厌他那种糜烂的生活和混乱的男女关系。
因为讨厌,所以可以不要碰头他就尽量不和赫连狂有所接触,可以避得多远他就离得多远。
可是呀可是,赫连狂却偏偏黏他黏得死紧,上哪儿都带着他,真是让他不胜其烦。
奇怪了,如果他想,随便招招手都会有女官前仆后继地冲到他身边当他的女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老抓着他不放?莫非这个里子真的有断袖之癖?
光是用想的就令人头皮发麻……
这时候月季商突然想起还在家乡等他回去的君梅衣,自他进宫之后就连给她捎封家书的时间都没有,实在很对不起她,想必她一定很担心吧……
不过宫廷这种复杂的地方,他倒也不希望她进来就是了,还是抽个空回去看她吧!
但是他对君梅衣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他则从来没有去深思过;两个人很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亲,可是他对她好象除了义务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的感情了。
月季商皱起眉头,他以前从来不曾去想这些事的,为什么进宫之后他会有这种转变呢?
不,正确说来,应该是自从这个奇怪的太子殿下出现在他的身边之后,他才变得奇怪了起来。难道是被他影响了吗?
「你好象心不在焉,我可以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事吗?」皇太子赫连狂停住了笔,抬起头来看着月季商。
他人在这里心却不在的态度让他身为皇太子的自尊心稍稍地受了伤,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他了,为什么他好象不喜欢自己,而且老是躲他躲得远远的?
「回殿下,没有的事。」月季商被赫连狂的话拉回了神智,以恭敬有礼的态度和赫连狂拉开距离。
「有什么需要不用客气啊……」随即,赫连狂坏坏地一笑,贴近月季商,刻意暧昧地朝他吐气,「或是,你烦恼的事情中,也包括我在内?」
心跳猛然漏跳了一下,月季商没好气的和他拉开了距离,讨厌他的气息那么靠近,形成如此暧昧的情境
「殿下,我有未婚妻的。」这家伙果真是有断袖之癖,老把他当成女人在调戏。
好吧!就算牠的确长得很秀气,有着单薄的身子骨和他本人很厌恶的漂亮脸孔,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啊!真搞不懂这个以花心出名的太子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哦……」赫连狂像逮到他的小辫子似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你是因为你的未婚妻而烦恼?」
没想到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他套出来了!月季商有些挫败地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问道:「就算是又如何?」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替你安排她进宫。」赫连狂又低下头去批阅他的奏折,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回殿下,不必麻烦了,这件事情下官可以自己解决。」月季商就是不喜欢赫连狂如此对他,似乎只要他开口,他就一定可以为他办好任何事,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他讨厌的太子殿下对他那么好,好到近乎过度宠爱的地步,他打从心底排斥这种感觉。
但是在排斥的情绪背后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东西存在,他则从来不愿去深究过。
也许,他是在逃避。
「说老实话,我实在不懂,你可以替我解惑吗?」赫连狂又放下了笔,深沉的黑色瞳眸看着他,像是想看进他的灵魂深处,看清他的伪装,「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
没料到他会这么一问,月季商愣住了。
赫连狂的眼神……让他的心莫名地颤抖起来。
「回殿下,没有的事。」月季商略显慌乱地避开了赫连狂逼问的眼光。
「是吗?我也希望是我多心,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却发现你在躲避我。」赫连狂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