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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印证他的话,他低头,沿著道鞭痕缓慢轻舔至沈沧海胸前已微立的小巧突起,陡地用牙尖重重一咬,是为泄愤,更为了宣告自己的占有。
「啊……」细微的痛和更多描绘不清的怪异感觉就从被男人咬噬吮吸的地方蔓延开来,沈沧海无意识地摇乱了头发。
理智告诉他应该全力挣扎,可鸳鸯鱼的毒性在他五脏六腑间流窜著,所经之处,他每寸血肉似乎都要被那股无从抵挡的燥热燃烧起来,情欲的冲动在血液里鼓荡……
商夕绝体内的毒性比沈沧海强烈得多,所以他的动作几乎跟温柔沾不上边,粗暴地在沈沧海上身留下无数牙印後,扯下他下体衣裳。
沈沧海的双腿肌肤也跟胸口一样,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连蛰伏在腿根之间的男性分身业已半抬起头,在冰冷的空气里微颤,渴望著爱抚。
男人没有令它失望,用火热的手掌包裹住他,大力抚弄。
「不……唔……」快感之强烈,沈沧海几乎经受不住,腰身像弓一样绷紧了,心脏狂蹦乱跳,仿佛即将冲破胸腔跃出体外。
欲望不受意志所控倾巢而出的那刻,他紧握双拳,呼吸一片紊乱,平素清明如海的双眼全被一层氤氲雾气蒙住。
「你现在,还想说不要我碰你麽?」商夕绝嘲笑著松开了掌心里逐渐软化缩小的男根,转而推高沈沧海一条腿,将沾染著粘稠体液的手移向凹缝间。
异物侵入的刺痛使得沈沧海从释放的余韵里清醒过来,羞怒与无助溢满心胸。这一次,他在劫难逃。早该知道,永昌王这种人,有何信义可言?他却偏偏可笑地相信了对方的承诺……
「这时候,你还在胡思乱想?」商夕绝纵在欲火焚身之际,仍敏锐地觉察到沈沧海心不在焉,他恼怒地抽回手指,撩衣,抓起沈沧海双腿反压到胸口,贴身而上。
後庭被男人粗硬滚烫的性器强硬贯穿,难以忍受的钝痛和耻辱感令沈沧海再次挣扎起来,明知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他还是不甘心就此沦为永昌王的玩物。
他用十指紧掐著男人双臂,试图阻止男人进一步的侵犯,抱著最後那点微弱的希望叫著「夕绝、夕绝」,向那个久无声息的人求助。
世间唯一能真正帮他逃离永昌王的人,也只有夕绝。
「救我,夕绝……」
男人自然知道沈沧海如今,绝不是在呼唤他,明显被激怒,脸上肌肉抽搐,月色下瞧来竟有几分狰狞。猛伸手揪紧了沈沧海头顶发丝,愤然道:「你能喜欢那家夥,为什麽就不肯跟著我?我哪里不如他?我──呃啊!」
他倏地放开手里的头发,颤抖著垂下头,喉咙里咯咯响,再抬头,满脸尽是悲伤愧疚,嘶声道:「沧海,是我没用……」
几滴泪水落在沈沧海脸上,流经他唇角,苦而咸涩。沈沧海却有喜极而泣的冲动。夕绝,总算出现了。「你回来就好,夕绝,先放开我。」
商夕绝闻言,意识到自己身体某部分尚埋在沈沧海体内,无地自容,慢慢抽身後退。
尚未撤出,他陡地一顿,神情间完全变了样,冷笑著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做的,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麽?你居然想临阵脱逃?没用的东西!你既然连抱他的胆量也没有,就别再出来添乱,把他交给我!」
「你给我闭嘴!」商夕绝大吼。
「已经到这地步了,你何必再装模作样?」他不怀好意地低笑两声,俯首碾磨著身下人的唇瓣,啧啧叹道:「你难道就真的甘愿退出,把沧海拱手让给我吗?哈哈哈……别傻了!还不如尽情享用一番呢!」
十指插进沈沧海柔软的发丝间,逼著沈沧海仰起头,正让他得以轻松地吻上沈沧海轻颤移动的喉结,从唇瓣间漏出的笑声也越发低沈,更充满了难以言状的诱惑。「你尝尝看,他的皮肤有多嫩滑。呵,还在抖呢……你不敢做,就滚到边上去,看著我跟他亲热吧!」
「……不准你再碰他……」商夕绝艰难地抬头,看著自己一只手违背了意愿,在沈沧海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目中又有泪光闪动,却多了点从所未有的狂乱和决绝。「沧海喜欢的人是我,我绝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他脸上表情瞬息数变,最终咬咬牙,对沈沧海说了句「对不起。」声音轻到几不可闻,低头吻上沈沧海的嘴唇,猛一挺身,将自己送入那片紧窒的方寸之地。
所有痛呼都被堵在了口中,沈沧海浑身剧烈抖动著,难以置信地望著身上那人满面扭曲的欲望。那个在他面前始终小心翼翼,视他如珍似宝的夕绝,竟会像永昌王一样,不顾他的意愿,对他施暴!
「沧、沧海,别这样看著我……」触及沈沧海眼里的震惊绝望,商夕绝如遭当头棒喝,顿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心慌意乱,心虚地用手掌遮起沈沧海双眼,颤声解释道:「我只是、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沧海、你不喜欢,我、我不会再碰你……」
他惊惶地想离开沈沧海的身体,却又顿住,露出几分算计得逞後的得色,对著空气奚落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胆小鬼!」倾身,把自己推向潮热惊人的更深处。
「不要再伤沧海……」
「你能阻止得了我麽?」男人喘息著嘲笑。
凶器每一次进出,都仿佛牵扯著内脏。可遭情毒驱使的身躯像是不再属於自己,任由男人肆意摆布折腾。渐渐地,痛觉离沈沧海越来越遥远,在他耳边的争吵声也变得模糊不清……
意识彻底飞离躯体前,沈沧海紧阖的眼角边,有泪水缓慢渗出滑落。
临近黎明的风,在峭壁间来回撞击,亦吹得商夕绝长发飞扬,凌乱飘舞。
他就抱著兀自昏睡未醒的沈沧海,坐在那个冰窟窿边,轻轻抚摸著怀中人苍白的脸。
「你终於如愿以偿,高兴了?」他俯视自己在水中的影子,笑得凄凉悲愤。
「哼!尝到他滋味的人,可不单是我,你一样有份!你还在我面前装什麽圣人?」影子讥笑道:「也只有他才会以为你有多善良呢!不过等他醒後,还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相信你、喜欢你,就难说了,哈哈!」
商夕绝颤抖著,嘴角肌肉都在微微抽搐,半晌,平静下来,木然道:「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激我离开他。我知道他肯定已对我失望透顶,我也无颜再面对他,自己会走,从今往後不会再与他相见。」
他褐色眼眸最深处,终是泛起痛苦之色。「沧海交给你了。如果你辜负他,我就和你同归於尽。」
水中人影只是冷笑,不置一词。
商夕绝痴痴凝视著怀中人,闭目,依依不舍地在沈沧海额头落下一吻。他吻得很慢,仿佛想将余生的光阴都羁留在这刻。
「嗯……」沈沧海始终紧蹙的眉动了动,似乎就将苏醒。
商夕绝猛睁眸,闪动著属於胜者的得意光芒。
沈沧海悠悠醒来时,全身仍在隐约作痛。下体那羞於启齿的地方,更似被撕裂般灼痛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昏厥前所遭遇的一切。
而那个行凶者此刻就在他身畔,正闭目运动疗伤。初升旭日射出万千金芒,经冰雪反折更为炫目,令他有些看不清商夕绝笼罩在金色晨光里的面容。
也兴许,他原本就不曾真正认清过眼前人。沈沧海露出个凄楚微笑,随後移开了目光,茫然出神。
「你发什麽愣?莫非还在想昨晚的事?」商夕绝吐纳调息完毕,见沈沧海怔忡发呆,不由淡淡道:「我的伤还须再调养上一段时间才会痊愈。随你怎麽想,要想活著离开这里,你我接下去的日子,还得靠鸳鸯鱼充饥度日。」
那也就意味著他还得继续忍受对方的侵犯,沈沧海蓦然觉得遍体生寒,咬紧了嘴唇。
一只手打横伸过来,捏住他下颌迫他抬高脸。一个充满掠夺之势的亲吻紧跟著霸道地印在他嘴角。「你也别再指望那个胆小鬼!他跟我说了这辈子都不敢再出来见你,你彻底死心罢。馫馫收藏」
不愿回忆的痛处一经剥开,便泛滥不可收拾。想起昨夜夕绝那狂热的眼,扭曲的脸,沈沧海用力闭上了眼睛。不如此,他怕自己就再也锁不住即将溢出眼窝的液体。
辗转浮生,他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平淡至真,为何始终求不得?
如果命运真的是想惩罚他年少时犯下的错,注定他不配拥有所爱之人,他宁可回到从前那种淡泊无争的日子,孤独终老。
可眼下,究竟要到什麽时候,他才能摆脱永昌王?
男人似乎并不急於逃出生天,而是把这里当做了恣情纵欲的行宫。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