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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哪儿啊这是,你是爷们儿。”胖子马上辩解。
“你说我油腔滑调,装腔作势?”
“没啊,你一本正经,正襟危坐…”
“你说我心胸狭窄?”
“不,不,你宽宏大量”
“你还说我干巴巴?”
“不,不,你湿乎乎…”
“你……”
随即传出了一阵阵爆笑,吴邪听到这儿,早已憋得脸都红了,正要忍不住笑出声来,黑眼镜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回包厢关上门,
“小三爷,悠着点,别让人家听见。”
“噗…哈哈哈哈…”,吴邪再也憋不住,趴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用手不停的捶打着枕头,黑眼镜一看也乐了,走过来坐到吴邪身边,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柔声说道:
“我说小三爷,你小声点啊,让那小子听到,非跑过来揍你不可”,
“哈哈,他敢,不过,胖子太可爱了,居然会用成语,还湿乎乎,哈哈哈,我怎么以前没想到呢?形象,太他妈的形象,哈哈哈…”
黑眼镜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用手拍了拍他的背,笑道:
“好啦,再笑就岔气了,我说你还真是无邪。”
“啥?我当然是真的吴邪,不是假的。”
“我说的是无邪…”黑眼镜无奈的叹口气。
“哎?是啊,叫我干嘛?
“我说,你,真的是无邪。”
“靠,你神经病啊,老子不是冒牌的。”
“……”黑眼镜囧了,心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天真,这么笨呢?
“真是天真…”黑眼镜依旧笑靥如花,伸手捏了捏吴邪的脸,起身翻身上床。
“你干嘛啊…”吴邪转乐为怒,用手狠狠的击打上床板发泄,妈的,你逗孩子呢你?居然捏老子,随即这才反应过来,黑眼镜一直说的是”无邪”,而非“吴邪”,靠,没事搞什么文字游戏。
“下来,”冷冷的声音突然想起,吴邪顺着声源望去,闷油瓶不知何时坐起身来,冰冷的视线射向黑眼镜,
“干什么?”黑眼镜反问,
“我睡那里”,
“为什么?”
“这里晒,睡不着。”
吴邪担心可能是刚才太吵,小哥生气了,于是讨好的说:
“小哥,要不你睡我这,我和你换吧,这边没光。”
闷油瓶沉默了半响,抬起头来仍然对向黑眼镜,淡淡的说:
“下面太吵。”
黑眼镜满脸的不悦,正想拒绝,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呵呵一乐,跳下床来,
“好,换吧。”
闷油瓶把黑金古刀往黑眼镜床上一掷,翻身上床,仍旧脸冲里躺下。吴邪见闷油瓶睡在自己上铺,心里说不出的舒服,最起码令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转眼看看卓林禹,对方脸色显然不太好看,吴邪正自纳闷,就听黑眼镜温柔的说道:
“这地方好,可以看到小三爷可爱的睡相,你说是不是,小三爷?
吴邪瞟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索性学闷油瓶面朝墙躺下,NND,老子让你看。
在火车上度过了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下车时,吴邪腿都有点发软,虽是冬日的清晨,空气却不清冷。一行人伴着朦朦的月色走出车站,潘子早已等在月台前面,见到大伙出来,寒暄了几句,在前领道。七拐八拐闪进一条偏僻的街道,三辆越野车早停在街角,潘子率先坐进第一辆在前引路,大伙也陆续上了车,行驶了一程,吴邪这才开口问潘子:
“潘子,三叔呢?”
“小三爷放心,三爷拿着地图已经先过去了,让咱们随后跟上,他在目的地等我们。”
“哦,这样啊。”
“哎,我说大潘,你家三爷到底要找什么?”胖子突然好奇的问道。
“听说是什么古龙堤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啥。”
“古龙?写小说的那个?”
“靠,胖子,不简单啊,连古龙大侠你也认识?我还以为你Y只认得明器呢。”吴邪笑着拍了拍胖子肩膀,逗弄他。
“我说,准你们认识,就不准胖爷认识?那算啥?他的小说我还看过呢,那不就是什么,‘风是冷的,血是冷的,剑是冷的,人也是冷的…’啥啥啥的?你说这人咋这么啰嗦呢?干脆一句‘人是死的’,简单明了,一了百了,多好?”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车内的人都逗乐了,吴邪惊奇的发现就连旁边的闷油瓶也忍不住动了动嘴角,潘子更是笑岔了气:
“真他妈精辟,死胖子,古龙老先生要是听到了,铁定得给你小子气的诈了尸。不过,古龙后面还有个堤字,不是古龙…”
“不怕,不怕,遇诈尸,小哥上,遇明器,老子上。谁管他弟(堤)呀妹呀的,就算他哥哥嫂嫂一块变了粽子,在小哥面前还不都是小菜一碟?”
“不要脸…”吴邪转头看了闷油瓶一眼,见对方依然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稍稍安心,随口便骂了胖子一句。而坐在闷油瓶身边的卓林禹也不知在想什么,一路沉默。
诗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一点不假,看着两旁绵延起伏的群山突兀嶙峋,不禁令人赞叹。突然潘子一个急刹车,众人不由得向前倒去,胖子气的吐槽:
“大潘,你他娘的看点儿路啊!”
“不关我事,你们看前面”,潘子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向前方,吴邪顺着潘子的手看去,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第6章 裸尸
清晨明媚的阳光像根根利剑穿透薄雾洒向大地,三辆越野急急的奔驰在曲折蜿蜒的环山道上,溅起的片片粉尘与即将消散的薄雾相拥,陨落大地。突然间的急刹车打破了周围空气的沉寂,跟着,三辆车相继停下。坐在第一辆车上的吴邪顺着潘子的手看去,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前方不远处躺着两个相偎之人,挡住了车子前进的去路。胖子将头向前探了探,差点惊掉下巴:
“操,大白天就上演激情,附近有拍摄组吗?”
潘子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但看眼前一幕,却也犹豫着不敢过去。闷油瓶用手肘撞了撞吴邪,示意他先下车,随后也跟着下来,径自走过去查看。
将近晌午,光线变得通透许多,吴邪跟着向前几步,怔怔顿住步子,脸霎时变得通红——那两个相偎之人,竟然都是赤身裸体。
闷油瓶蹲下身子查看一番,随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回来,眼里依旧一片淡然。
“小哥,什么情况?”胖子抢先问道。
“死了。”
“死了?难道是纵欲过度?哎呦喂,死大潘,你他奶奶的打我干啥?”
“打的就是你,瞧你那龌龊思想。”潘子白他一眼。
“操,龌个屁,这是党教的我们,按事实分析,对吧,天真。”
“我不记得你有入党,况且你还盗党的墓,摸党的明器。”吴邪好笑的说。
“哎?我说,你们怎么都一丘之貉啊,胖爷我还就不信了,你们都装个啥清纯?这事明摆着都见过,看看你们这虚伪的模样,八成还干过呢。”胖子显然嗤之以鼻,但很快这股嚣张的气焰便挥之殆尽,因为闷油瓶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看血尸的意味。半响,闷油瓶收起了凌厉的眼神,重新坐回车里闭目养神。
这时后面的人也相继从车里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怎么回事?”黑瞎子凑到吴邪身边蹭了蹭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死人了,原因不明。”吴邪瘪瘪嘴,不自在的将视线离开赤身裸体的两具尸体。
卓林禹扫视了一下四周,还没等众人询问,自顾自说道:
“事情很严重,看来有另一批人赶在咱们之前了。”
“这话怎么说?”白十三惊疑的睁大眼睛。
卓林禹抬眼看了看说话之人,又转头看向闷油瓶,像是询问他的猜测正确与否,见对方没有睁眼,似是得到默许般笑了一下,随着那抹诡异的笑容逝去,随之而来是淡淡且沉冷的声线:
“从迹象上看,他们是被人剥光衣服扔在这里的,两人相拥取暖,直到被冻死为止。”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昨天死的?”瘦光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不超过六小时。”
“你怎么知道?现在天气虽不如北京的隆冬腊月,但在这种寒冷的空气中冻了多长时间也不好判断吧。”胖子挠挠头,又用手背蹭了蹭发冷的鼻子,一脸的不屑。
“为什么不好判断?”吴邪睁大眼睛看向胖子,虽然知道胖子观察敏锐,说话往往语出惊人却能恰到好处的点中重点,但还是觉得他的话说的有些过了。
“说你天真你还不承认,死尸在高温和低温中判定的死亡时间是有偏差的,不经法医的特殊鉴定,很难判断一个人到底死了多久。”
“我说胖子,你没那本事不见得别人也没有,你就能看出来他们死亡超过六小时了?”
“你不会看啊,打个比方,你能看出一个光溜溜的裸体粽子是那个朝代的?还不是根据墓的朝代和它的服饰来猜测?虽说胖爷我没那本事断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