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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向孤独凄清的美,如月一般的的清冷目光,雪落似的孤寂,总是堆积在他的心底。
他苦笑地放开他的手,却还是不放弃地环搂著他的腰,在他耳後轻轻地呼著气,享受他身体的温暖,只有他,能分摊自己的寂寞,放弃那佯装的热血与正义,雪地虽寒,但那相依偎的体温,却最让人眷恋。
「放开我..卑鄙...」蔚天云不断地扭动著身躯,而那一阵阵的热气,几乎让他四肢软瘫了下来,他自己也明白,这是愿意接受方天豪求欢的前曲,面对如此温暖的怀抱,他很难轻言舍弃。
方天豪褪下了他的里裤,用手掌磨梭著他的下腹部,恶意地说道:「那我们现在在做什麽?」
蔚天云死命地摇著头,喘息地说著:「不要...」
自己不要这样地任人摆布,自己不要这麽地眷恋著这温暖的身体....
「都兴奋了呢!天云....」方天豪低头看了看,诱惑似地低吟著他的名字,还一边舔弄著他的耳垂。
意志接近涣散,他放弃似地偎靠在方天豪的怀里,无言以对,自己该怎麽样去面对自己?
「床很舒服,特地爲你准备的,天云。」方天豪笑著说,把不再抵抗的他放到床被上,洁白的被褥衬著他亢奋潮红的身子,显地格外旖旎。
蔚天云羞愧地藏身到被里去,不想让人看见他的模样。
方天豪也不勉强他,隔著被单,抱起了他瘦实的身子,低头凑近了他的胸口,揉搓著乳尖,缓缓地说道:「天云,让我靠近你一点..别总是拒我於千里之外...」
他迷乱地抓著方天豪的发,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靠近了,总有一天会别离,全身都将是伤...一如义父死去的痛....
「别哭,弄疼了你吗?」方天豪停下手来,不忍地看著他。
他摇了摇头,方天豪吻过他的泪,说道:「我会陪你的..永远...」
蔚天云有点感动地吻上他的唇,任他的舌尖与指尖,掀起己身快感的狂潮,弃守自己的坚持,任他灼热的下身侵入身後。
熟悉的律动,加热著彼此的身躯,在临近高潮的前一刻,他的双腿竟缠上方天豪的腰间,像是索求地更多一般,咬紧了床单,羞赧地嘤道:「这样..还不够...近吗?」
方天豪又惊又喜,低头吻著他满是汗湿的双颊,兴奋地沙哑说道:「嗯..我还要更多...包括你的心....」
蔚天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方天豪的肩头一口,接著让他忽然暴涨的分身,带往令人晕眩的高潮里。
春雨绵绵,时节进入三月杏花雨的阴霾,自从上次春宴之後,两人再也不曾见过面,直到这次例行的军务回报,才在宫里又见了面。
蔚天云望著那满天的细雨,没带伞的自己,就这麽地被困在庭廊上。
「天云,我送你一程吧!」方天豪蓦然地来到他的身後说道。
他摇了摇头,原本要拒绝的,方天豪却已撑起伞,拉著他说道:「你会给我靠近的机会吧?」
蔚天云看著他,说不出半句话来,上次情事中的誓言,可以当真吗?
「走吧!」方天豪笑著说,拉起了他的手,好像再也不愿意放开。
他点了点头,有点胆怯,却还是跟著他离开。
看来,两个人的交情,好像还不坏嘛!
皇上坐在远处的殿里,看著庭廊上的情景想道,心情愉快地继续批改奏摺。
04 相思 (限)
蔚天云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来者正是东方将军,方天豪。
那人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不发一语。
他终於开口,问道:「怎会是你?擅离领地是要判军法的。」
「我特地向皇上请缨来此,领了一万兵马过来协防。」
收下了军令,蔚天云淡然说道:「多谢,明日再商讨军务。」
他完全忽略了方天豪眼里的渴望,也没有半点相见欢喜的模样,这样冷淡的态度,彷佛是一根冰锥刺入方天豪的心中,又寒又痛,细细地扎入骨子里的疼。
青银色的月光,洒落在稀疏的林间空地,时序已是深秋初冬,枝头结著薄霜,空气中带著淡淡冷香,与夜里的水气,交织迷漫成一种迷离的氛围。
蔚天云刚从温泉中沐浴完毕,打算回营,却让这林中的清冷吸引住了目光,深深吸一口气,夜岚中的凉意,渗透入肺腑,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抚手呼气取暖,却听到身後有著细碎的脚步声。
那人将藏青色的披风裹住了他,男人熟悉的味道也环住了他,是方天豪。
蔚天云侧头看著他,说道:「怎麽不去休息?跟著我做什麽?」语气是些许地不悦。
方天豪闻言,心里又是一阵隐隐的痛,却又想道,这人的性子不就是这样冷淡吗?就算自己千里迢迢来见他,也是得不到一点好脸色的,只能苦笑说道:「睡不著..」
蔚天云想推开他,方天豪却把他拥地更紧,他更是不悦地说道:「放开。」
方天豪摇了摇头,捧起他的脸颊,问道:「会想我吗?」
「不会。」
果然是意料中的答案,方天豪心中不禁觉得苦涩,只有自己才会觉地寂寞难耐,相思甚苦吗?自从上次宫中一别,早已过了一年多的时日,想见他的心情,一日一日地堆积成难咽下口的苦楚,幽幽说道:「但我很想你...多久没有见到你了?」
蔚天云低下头来,确实,两人已有一段时日不见,在无尽的日子中,思念是一种习惯,然後习惯没有人在身边的事实,只能独自一人面临所有,忘了心底的相思,有时也忘了那人的身影。
方天豪看到蔚天云默然的模样,有时觉得自己只是痴缠,他的心里未必有著自己,但又不愿放弃,他吻了吻蔚天云的耳边,言语不能诉尽相思,至少相拥的体温能忘却寂寞,抱著这样的想法,他开始不客气地挑逗起蔚天云来。
蔚天云有些恼怒起来,这人怎老是爱轻薄著自己?挣了挣,却不料耳珠被方天豪一下含住,缓缓地吸允了起来,耳边口水吞咽的声音,听地让人发臊。
「一年又七个月再三天...」方天豪在他耳边喃喃念道,一手从深单的襟口探入,倏地伸入他的中衣,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过胸口,惹地人发颤。
蔚天云抓住他的手,回头瞪他一眼,方天豪头埋入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清新的皂味入鼻,更让他情欲大动,舔啃著他的颈间,留下些许牙印,说道:「刚沐浴过?」
「呜..别胡闹...」蔚天云闷哼一声,痛感在敏感的肌肤上,撩起了异样的感觉,身体似乎也热了起来。
「不要..我忍了很久...」方天豪任性地说道,不论是心里面的想望或身体上的欲望,他都已经忍了很久很久,自己从不是像蔚天云这样的寡欲之人,要不是锺情於他,怎麽愿意过此禁欲的日子?难得见面,不做点什麽,著实对不起自己,伸手往蔚天云最脆弱的下身摸去,隔著衣物,抚弄了起来。
「你..阿..住手...」蔚天云惊叫一声,原本还想挣扎,下体却受到这样的刺激,身子顿时软了起来,只能喘息地叫他住手,听在方天豪耳里,只觉得这样推拒,别有一番风情,更不客气地揉搓著,热烈地吻上蔚天云的唇。
蔚天云让他吻地无力抵抗,一只狼爪就顺利地解了他的外袍衣结,半敞了开来,在胸膛不住抚摸,找到胸前两点,或轻或重地揉捏著,唤起身体中更多的快感欲求,心里明白,今晚这场情事是逃不掉了。
方天毫终於放开了他的唇,满意地舔了舔嘴,除去他的外袍外裤,用披风把蔚天云软绵的身子包好,靠著树干,伸手入内摸索著腰带,一把扯了下来,里裤半落到他的腿间,顺著大腿往後摸去,手指探向身後的小穴,轻轻地刺了进去。
体内异物的感觉,让蔚天云倒抽一口气,更明白了方天豪的意图,要在这野地交欢的想法,让他羞红了整身,他推了推方天豪的肩头,求道:「别在这..万一被看到...」
方天豪对他一笑,调戏说道:「难道你要回军营叫给大家听?」一只手指又探了进去,指甲刮过柔嫩的内壁,弄地他一声媚叫,一只手覆上蔚天云的阳具抚弄,感觉前端已泌了些体液出来,手掌心有点湿黏的感触。
蔚天云自是不愿的,只能恨恨地咬了方天豪的肩头一口,刚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