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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善于计谋的心藏匿在柔弱的外表下,欺瞒了众人,然后将关东,关西以及五摄家耍得团团转的人,还能称之为孩子吗?
再加上那个什么都看在眼里的将军大人,一切没有这么简单……
“那么现在我们就是坐山观虎斗?”上杉禅秀问道。
“大概是这样了,因为三管领暂时是不会再回到花之御所,关东各地大名我也没办法调配,即使我再有想法,也是无计可施,没有奉公众的将军就等同那些公卿们。”
“那该如何回复义嗣大人?”
“该怎么回复就怎么回复了。”
“那这几天将军大人在这里应该怎么应付。”
“那就得看义嗣怎么做了,我的态度足利異熾应该是很清楚了,而至于义嗣嘛……”
足利滿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因为对于那兄弟之间的过节,他根本没兴趣去关心,最重要的是谁能和他联手将他曾经失去的将军宝座夺回来。
二人的谈话继续进行着,在悄无声息之间,有一个身影从屋顶上站了起来,然后又悄无声息隐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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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里退出来,上杉禅秀打算直接回自己的府邸,在穿过几个渡廊之后,他意外的在转角出发现了自己的儿子,上杉定春。
“父亲大人。”上杉定春见到他,微微的欠了身行了礼。
上杉禅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径直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父亲!”
上杉定春的话没有叫住他的脚步,上杉禅秀只是以更快的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内。
看着父亲对无视自己的态度,上杉定春觉得这个世界都快要凝固了。
父亲他并没有打算原谅自己……
听完桥本的叙述,足利異熾的脸上挂上了满足的笑。
“桥本,你最近做事真是有效率,不过上次让你扮女装出入飞香舍还真是辛苦你了。”
“辛苦倒是谈不上,不过扮装成女鬼倒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已故的隆子皇后,总感觉有些对不起已经过逝的人。”
足利異熾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如果说对不起,应该是那位亲王殿下先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吧?
看上去那样柔弱的一个人,竟然是有那样的心机。
最初看着他,觉得他像樱花树上的啼莺一样娇弱,自己竟然有一丝丝的怜惜,可就是这一丝怜惜,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差点让自己成为被他狩猎的对象……
不过强者蹂躏道德,弱者又受道德爱抚,真正的被道德所束缚的人则是介于强弱之间的人。
他可爱的亲王殿下属于哪一种呢?
很有意思不是吗?
这个原本该是自己手中乖乖上演早已安排好的戏码的净琉璃,竟然会想要挣脱身上的线,这激起了他愿意看他继续挣扎的兴趣。
且不管他挣脱与否,自己手里的这根线却是永远不会松开的,因为这么有趣的玩具,他怎么能够舍得放开呢?
笑意再次浮现在他的唇边,他真是有些想念那位亲王殿下,好想亲吻他的双唇,好想触摸他的身体,好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只是他在这里还有事没有办完,还不能回到京都去。
不过,可爱的亲王殿下……别着急……很快……我就会回到京都了……等回到京都……我一定会给您上演一场精彩的净琉璃戏……
那会是一场很好看的傀儡戏……
一场我给你安排的有关阴谋和猎杀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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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贑仁突然觉得一阵阴风扫过自己的后脊梁,醒了。
没有人迹的昭阳舍,月上梢头,满庭月华,殿外开阔处,月光如流水青碧,雨滴罅漏,树影婆娑,纵横交错,黑白斑驳。
湖中月华映水,状如沉壁,暗处荚蒾粉团重叠,紫藤缘木而上,条蔓纤结,与树连理,瞻彼屈曲蜿蜒之伏,有若蛟龙出没于波涛间,偶有群萤乱飞,银光闪烁。
只是没有风吹过,连殿内的代帐也没有飘动的痕迹,甚至连平日里鸣叫得有些吵闹的夏虫也住了口,整个昭阳舍难得的静默在时间之外等待黎明的来临。
转头看了一眼在代帐外躺着的葵姬,一头柔顺的长发露在被褥外面,巴掌大的秀美人脸上,神态安然,呼吸平稳。
错觉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掠过这里,寒意阵阵……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抱歉。
对不起… … 临时有事忙了三天 忙得跟三孙子一样 大热天的我在外面溜达 脚上磨起了水泡 我可怜啊……
不过终于第二部分完结了……下面第三部分开始将军大人对亲王殿下的猎杀活动…………
小亲王,要小心背后的箭啊!!!
第二十九章
因为东宫殿突然的晕倒,让天皇感觉到十分的忧心,数日里对御医严加督促,勒令要全面的检查太子的身体,昭阳舍里的所有女官和采女也要细心侍奉,如果稍有差池,必定拿其问罪。一时之间,昭阳舍内又开始人头攒动起来,只是到了晚上,她们依然不敢逗留太久。
不过她们又开始频繁的出入昭阳舍,葵姬才能每天都有空替贑仁去安国寺,然后带回宗纯法师的书信来。
每次带回来的书信都很简短,数笔谏言和一两首和歌,虽寥寥几笔,但是对于贑仁的关心却是溢于言表的,这样贑仁心里觉得有丝丝的暖意。
和贑仁每天收到宗纯的回信的心情一样,每去一次安国寺后,葵姬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有些甜蜜的笑意,贑仁看在眼里,心里倒也明白几分。
他的哥哥,一休宗纯,是个俊美的男子。
现在正是佛法衰微的时代,各大出名的禅师大多都有自己的红颜知己,更有甚者是取妻生子,宗纯的身份和地位必定是引来众多女子的爱慕,葵姬毕竟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仰慕于他,倒是情有可原。
看她笑得眉眼都弯了,估计添寝一事还没有正式定夺,而一旦添寝一事传开来,她还会笑得开心吗?
这禁中自有禁中的御法度,因为她是宫中的女官,所以就算自己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想要将她和宗纯法师凑到一起,也没有办法……
太医在诊脉之后,脸色稍稍的缓了下来,告知贑仁身体已经康复,可以四处的走动的。
其实在他看来,太子殿下的晕倒不过是因为着凉后实用海鲜引起的不适,只要稍稍的调和就好了,但是因为这位现在已经是独一无二的皇位继承人,所以天皇才会特别着急了吧?
吩咐完一旁的采女注意煎药的细节后,太医恭敬的提着药箱告退了。
出来的时候,他瞧见有采女提着菖蒲和艾草结成的环挂在了正殿和偏殿的门柱上,并用缝殿寮进上的各色丝线编程的香球用以做装饰。打量了一番之后,迎面走来一个女官,后面跟着缝殿寮的头人和两名随从,手里捧着几匹上好的锦料。
太医侧站到一旁,给这一行人让了路,看着远去的人影,在他身边的侍从问道:“太医,这些人是?”
“那给太子殿下做礼服的人,是缝殿寮的头人。”
“这么说元服式已经近了,都已经开始赶做礼服了。”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进了正殿的人,太医意味深长的道:“这个并不是太重要的……”
侍从看着胡须已经花白的太医,有些不太明白他说的话。
“走吧,我们还要去给中宫妃问诊呢。”
“是。”
的确,这个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这位太子的位置已经无可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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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给您量身定做礼服的缝殿寮头人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呢。”采女伏拜在贑仁的面前说道。
贑仁看了她一眼,将手中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