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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才发现这个妹婿除了是路痴之外还是音痴。不知道音痴能不能撑得上缺点,还是这就是管厉云一直没被抓到的原因。
想起他那早死的妹妹,他就忍不住感到庆幸,虽然身为哥哥这样说自己的妹妹不好,但是,要是唐萝莉还活著,这对音痴兼路痴夫妻档不知道已经破坏过多少东西,杀死过多少可怜的小动物。
「管兄,我已经听到你来啦。」
「喔,是正太兄,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啦。」
「是啊,是啊。」唐正太忍不住在心里附加一句,这次只晚了三天,还真了不起呢。
「我在路上遇到一只鹿,他告诉我正确的方向呢。想不到有认得路的鹿,真了不起。」深深明白自己缺点的管厉云是打从心底佩服那只小鹿。
「……」唐正太心想,那只鹿应该也是路痴吧。
事情正如唐正太所猜测,小鹿乔八是世界上最严重的路痴,实际上,从管十九等人所在的山洞要往南走才是公开亭的方向。没想到误打误撞,让管厉云只晚了三天就找到公开亭的布告栏。
「閒话休提,我儿子的事怎麽了。」
「这个嘛……」唐正太搔了搔头,支支吾吾。
在六个时辰之间他收到了手下送过来的特报,绑在鸽子脚上的讯息一封接一封。老实说,他一边看得要喷鼻血,一边觉得十分不妙。
「正太兄?」管厉云看出了其中似乎有些不对。
「有关上飞的事情,我们可能要从长计议。」唐正太这时才想起,手下似乎有提过红烟对温玉飞不起效果,依唐正太的推测,温玉飞应该是服过神仙果之类的东西,所以红烟才会不起作用,也因此才有管十九抱温玉飞的剧情。
仔细想想,好像是他们的错……
呃,不行,这个错误一定要隐瞒起来。
「正太兄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也许,上飞的童贞已经不保了。」
「啥!」管厉云惊讶地大吼出声。
「管兄你先别太激动。」唐正太连忙送上一杯精心调制的降血压茶,「虽然我们都没想过上飞会喜欢男人,不过……」
管厉云打断唐正太的话,「上飞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呃,这个我不太确定。」虽然应该是在上面,不过还是确定一下好了。唐正太从怀中掏出手下传过来的一百零八张小纸条,一页一页地翻,「管兄,这件事很重要吗?」
「很重要,就算我儿子是同性恋也绝不可以在下面。」
「是、是……不过这有什麽差别吗?」
「在上面还可以当魔王,在下面就只能当女王了。」
「……」虽然唐正太觉得管厉云的想法很奇怪,不过此时此刻似乎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嗯,应该是在『上面』没错。」
「那就没问题了。」管厉云拍了下大腿。
「喔,那这件事管兄打算顺其自然不要管了吗?」
「当然不行,我不能容许我的宝贝儿子和男人在一起。」管厉云用手指搓著下巴,「这件事你们恐怕办不好,还是得要我自己出马才行。」
「咦?管兄要亲自出马?」
「不错。」管厉云点了点头,「你带我去我儿子那里吧。」
「现在吗?」
「没错。」
「呃……」唐正太有些犹豫,红烟和神仙果的药性可不是『一次』就可以解决,万一不小心撞上……算了,反正不小心碰上死得也是管厉云不是他。
「有什麽不行吗?」
「没有,没有。」唐正太连忙摇头,带著管厉云往管十九所在山洞附近走过去。
老天保佑,不要那麽巧刚好在……
「喂,过来。」管十九挥了挥手。
「不要。」温玉飞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领口,刚洗过热水澡的身体香喷喷地,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叫你过来就过来,还有不要的啊。」
「我、我……不想再做了,饶了我吧。」
温玉飞下意识地……前进了两步!
原来这就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啊。虽然嘴巴里一直说著不想要再发生关系,可是当管十九靠坐在床边时,他又忍不住想要爬上去。
只见管十九斜坐在床上,沐浴过後只披著内衣的身体泛著微微的水光。敞开的领口露出胸部的肌肉,不像练武的人那样肥大厚实,精瘦的身材有著相当程度的力量。一截大腿从衣服底下露出来,可口地让温玉飞流口水。
可恶,他又不是狗,干嘛流口水吧。
「你知道这里不是山洞吧?」
「我知道啊。」
「这里可是客栈耶。」
「那又怎麽样。」
「会被听到……」
「那你就不要叫嘛。」管十九用手指勾了勾,「过来。」
「……是。」本来想要逃跑了,可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管十九呼来喝去,所以管十九一叫温玉飞就走了过去,乖乖地坐在床边,「我们为什麽要一直做那件事啊?毒性不是已经解了吗?」
「你太小看红烟的效力了。从现在开始每七七四十九天你我就必需交合一次,一共要四十九次才能完全解开毒性。」
「天啊。」
「和我交合让你很讨厌吗?」
「也不是啦。」该怎麽说呢,温玉飞傻傻地笑,虽然感觉很舒服,但他还是觉得和男人交合感觉怪怪的……这绝对不是因为管十九的关系喔,纯粹是因为和男人做起来怪怪的,但他不知道该怎麽讲才不会伤害到管十九。
管十九沉默了一会,走到披著外褂的椅子边,开始找东西,「你等一下。」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温玉飞转头看看左右,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他努力地想著上一句话是说什麽,上上一句又是说什麽,看能不能接下去,「对了,那我该不会要痛七七四十九天的四十九次……呃,那是几年?」
「六到七年。」管十九回答地轻轻松松,「那是第一次,我比较不习惯,以後就不会那麽痛了。」
「六……六七年?」温玉飞抓著墙边的柱子,唔,他的命怎麽那麽苦啊。
「有没有别的方法?」
「我正在努力研究解药,但在完成之前你还是得和我交合。」管十九用力地强调那个『我』字。
「和别人不行吗?」
「你想和别人吗?」管十九微眯著眼,表情险恶了起来。
「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温玉飞连忙摇头,管十九的表情很可怕,他绝对不会笨到在这个时候问这个笨问题。
「……其实,你要和别人上床也可以。」
「咦?」
「不过会马上七孔流血而死。」管十九冷酷地说,「如果你想死就去吧。」
「呃,那不必了。」温玉飞光是想像就觉那样子的死法不太好看。
管十九一边说,一边从外褂里掏东西出来。先是一罐罐的药摆满了桌子,接著临时用的剑和刀,东西越来越大,渐渐摆满了半个房间。当温玉飞开始怀疑那蓝色半圆只有一个开口的口袋似乎装了太多东西时,温玉飞又掏出出竹蜻蜓、任意门、时光机。
呃,那是什麽样的袋子啊。
「找到了。」管十九拿了一罐小小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麽?」
「让你比较愉快的东西。」管十九倒了一点在油灯里。
光线摇了一下,慢慢地散发出了香味。
温玉飞闻到香味之後开始迷迷糊糊地,眼前的人影变得好几个重叠在一起,「这是什麽东西啊?」
「这是一种迷香。」管十九脱下内衣,身体覆在温玉飞的身上,手指替他解开扣子,「闻到之後会产生幻觉,如果和我交合让你那麽不愉快,那你就想像别人的样子吧。」
「嗯。」温玉飞摇晃著脑袋。
想像别人的样子?
温玉飞叮著管十九的脸,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子。
像是下雨了。
四周围的东西变得模模糊糊地,好像是山洞和客栈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混合在一起,什麽都看不清了,只有管十九的脸孔一点也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
全世界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你是清晰的。
温玉飞伸出手,捧著管十九的脸。
「为什麽?」
「嗯?」管十九停下了解开衣服的动作,目光注视著他,有著些微的悲哀。
「为什麽一切都变了,只有某一个人没有变呢?」
管十九愣了一下,低垂著头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