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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住身形,牢牢地看着他,颤声道:“你、你是鸢儿?”
“不,这世上再没有鸢儿这个人了。我是玉非卿!”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见我摇头,他又补充道,“诚如你所见,玉非卿即是鸢呖,鸢
呖即是玉非卿!你所见的两人,都是我!”
“你……”我不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不要信!
突然,他很严肃地看着我,厉声道:“听着,不管你是恨我骗你也好,还是怎么着,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我要回蜀中,咱们就此别过吧
!”他挣扎这要爬起来。
见此,我心头一痛,一把扑上去,将他揉进怀中,蹭着他的发顶,颤声道:“不要……”见他挣扎,我连忙改口,“至少让我好好抱抱你
,可好?!”就让我在临别之际再好好抱抱你吧,虽然这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虽然这并不是我只想做的事,虽然我的心在嘶吼着不甘
心……
怀中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他伏在我的怀中,一动也不动。
闭上双眼,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想要一辈子都牢记住它,以至于在夜深孤寂之时,慢慢回味,在我抽痛着的心尖,留下那么
一丝慰藉!仅此而已!
半晌,他闷闷地开口道:“夏侯白韵,回去了后,要做一个好皇帝哦,不要让天下百姓失望!”
“嗯。”我亦闷闷地回答。
“去找一个可爱活泼的小姑娘谈谈情说说爱呗,不要再跟你的皇叔不正经了!”
“不要!”我使劲勒了勒他。
他吃痛,立马换话题,道:“那好,那你就好好练功吧,不要让别人欺负你!”
“嗯。”
……
就这样,他竟像个妇人似的啰嗦了好大一通,直到挣脱出我的怀抱,对我说了诀别的话。
“夏侯白韵,谢谢你陪我玩。咱们,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么?我真的放得下么?我是皇帝,我是真命天子,有什么值得我放弃?
对,没有什么!所有我想要的我都要得到,以前没有能力,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夏侯白韵,会称得上这个“朕”字!
朕是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有没有嗅到野心的味道,有杀气~~
☆、不纯洁
遇上夏侯白韵,饶是我玉非卿定力胜天也乱了阵脚。尤其当他俯□子,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的时候,我便慌神了。
“诶诶,皇上啊,风化,风化!”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国之君都歪风邪气的,不做好榜样,还怎么去要求下面的人循规蹈矩,奉行
我泱泱中华的精髓?我可是很封建的!
“别说话。”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只未睡醒的慵懒的肥猫。将我的脑袋按进他的怀中,拿脸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头顶。
呃,这个……这娃儿看着我就产生这么严重的慈母情节,不会是转性了吧!
兀自胡思乱想着,抱着我的人蓦地一把将我拉开,就着浓浓夜色,一双犀利深邃的眸眼对上了我的眼睛,视线上下移动,像一思儿成狂的母
兽激动地检查着自家幼崽有没有受伤之类的。于是,仿佛是验证我的想法似的,他果真皱着眉道:“嗯,瘦了,陌无双亏待你了吗?”
我无语望夜空。说实话,能在此处遇上他本就在我的意料之外,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晓得他与那钟蝶儿是个什么关系。为啥那丫
的设法将我“诱拐”到此处后,抛下句“待会儿自有人来接你”便跑了,难道她话中的要来接我的人便是夏侯白韵?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我不
能识别的阴谋?渐渐的,我的目光阴沉了起来。
被算计的滋味,我才不想品尝多次!但我他妈的就是生性犯贱,总是被人逮住机会算计整治,到头来弄得自己体无完肤,心力交瘁!哎,
我玉非卿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诶!摊上这么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由于中了钟蝶儿的软筋散,我全身像化成了一滩水似的,左右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得嘴上嘟嘟嚷嚷的,被夏侯白韵弄到马车上,载着不知
道往何处去了。
一路上,我懒得理会某人盯着我的灼热似火的目光,闭上眼,乐哉乐哉地仰在光滑滑热乎乎的毛皮上睡了过去。
要说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你说咱们平民百姓怎的就比那些皇孙贵胄低等了?不是生来都是炎黄子孙华夏子弟咩?为什么他们搭乘个
马车皇舆,不管是车内的装饰还是什么的,都要上等极品,就连马儿都要选自一等一的良骏神骑,坐在里面睡觉都觉得比在屋子里来得舒服
!至于咱们平民赤头么,那装备的含水量呵,简直顶呱呱,即使你好不容易支撑不住上一刻睡了下去,下一刻便让你大喊着“哇咧,地震么
”醒过来!很鲜明的对比!
所以,在有生之年终于享受到这上等人的待遇的时候,鄙人果断地睡了个天翻地覆,不知日月!
这日醒来,我抓紧了裤腰,掀开被子便往外冲!尿急!
然而,就在我前脚踏出床榻,后脚还搭在上面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是的,非常之不对劲!
这是一间极其大的屋子,檀木色的木质地板,踩上去凉浸浸的,从脚底凉到了脑门儿。床榻摆放在靠墙处,以外甚是宽敞,要走很久才来
得到门口。而就在床榻与房门之间,只放着一张矮几与几只小凳。而那矮几旁,正坐着一黑衣锦袍男子。观其风采与长相,我恍然大悟。哦
,原来是夏侯雨夜啊!!
啊,我的个亲娘,夏侯雨夜这厮为啥在这儿?
我惊骇莫名,一屁股跌坐早床榻上,指着他不利索道:“你想怎么样?”当时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夏侯雨夜在此,那钟蝶儿“绑架”我一
事必然也是由他指使。究其因果,肯定与陌无双脱不了干系,然而我么,就是那个冤大头咯。谁叫曾经一度恩爱的同志是因为我的出现而割
袍断袖,走上了不归路呢?!
闻言,那自顾自走着棋子的黑色身影顿了一顿,转而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轻笑,落下一粒黑子,轻飘飘地开口道:“本王对你不感兴趣!
”
误会,纯属误会啊!我羞红了一张老脸,张口连忙想解释。却被他转首而来的一记眼神给看得毛骨悚然。那黝黑的眸子里,蕴育着令人看
不见的情绪,深邃浩渺,就如夏夜浩瀚无垠的星空,看着叫人生出渺小虚无的无助与钦慕来。
就在我愣神痴痴地回望着他的目光的时候,他蓦地撤走了视线,又重新捻起一粒白子,沉吟道:“无双要成亲了,你可知道?”声线出乎
意料的平静淡然,像是在谈论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儿般。
大大地吃了一惊,我敛了面上的惊色,觉得心头像是被剜掉了一块肉似的,疼得有些窒息。我蹙眉,微微垂头,嘴角却勾起一抹苦笑来。
颔首道:“嗯啊,王爷想去喝杯喜酒么?”让你伤心痛苦了这么久,到头来,我也走上了与你相同的道路,你说这是不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呢?但我们绝不会生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触。因为打一开始,你便不希望我出现!到现在,我亦然如此!
“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呵呵,真是本王小觑了你了!”斜着我,他的眼中划过浓浓的嘲讽与蔑视。
“王爷抬举了!鄙人生来便容易被人小觑无视,你不是第一人!”心头堵得慌,我也毫不顾忌他王爷的身份,冷冷地反讥。
他望着我,半晌无语,但瞬间的雪亮的眼睛能够泄露出他此时的情绪,他非常生气!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我玉非卿此时早已被凌迟了无数
遍了!最后,他忿忿地扫了一桌的棋子,拂袖离开了。
我不在乎他怎样,也不管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我只关心的是——我要方便啊!!被他这么一打断,我是彻底到了极限,卯足了劲地往外冲
。全身轻松地回来的时候,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是清晨还是黄昏。我想,要是我不问世事、像是只乌龟一样蜷缩在这一片方天中,
饿了就找点吃的,乏了就回去睡睡,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那人是成亲也好,生了个大胖小子也罢,我都能心安理得地过着我的慢调子生
活,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但是,现在来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太奢侈了点?
“啊,大师兄,你醒啦!”就在我兀自伤春悲秋的时候,一记响亮的欢呼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转首,只见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