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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上耶律哲风的颈项,齐傲扬微踮了脚,红着脸,闭着眼,缓缓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对方的唇。然后,就没有进一步动作了。
就这样保持着两唇相贴的状态好几秒,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齐傲扬疑惑地打开了紧闭的双眸。
怎么回事?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他的唇贴上去,耶律哲风就会强势地反吻他,为什么这一次不是这样?
俊脸散发出一股邪魅的气息,耶律哲风挑了挑眉。“这就是你所理解的‘吻‘?”
一下烧红饿了耳根,齐傲扬又羞又愧地移开双唇,低下了脑袋。
他知道这不算是真正的‘吻’。
由于对自己异常身体的顾及,他以往的二十八年都没谈过情爱,没吻过别人,也没被别人吻过,仅有的接吻经验,就是在将军府与耶律哲风相处的那半个月。
即便是那半个月,也多是耶律哲风主动,因此,对于‘吻’这个极需技巧的事情,他还是个生手。
简而言之,他就是不会接吻。
“呵呵,”心情大好地低笑两声,耶律哲风挑起了齐傲扬的下巴:“九儿你真是可爱。”言毕,大掌托着齐傲扬的后脑,他如同雄鹰捕食般攫住了他的红唇。
二十八岁的男人被说成可爱,齐傲扬当然不会高兴。但是,他根本无法抵挡耶律哲风狂风骤雨般的激吻,只片刻,眼神就变得迷乱,双手只能无助地搂住对方的颈项。前一刻的不高兴,早已抛到了脑后。
终于,他回过神来了。可他自己,却已一丝不挂地躺在了耶律哲风的身下。
“将、将军!”急切地唤着,齐傲扬的双手迅速地改为抵住正压下来的胸膛,眼中出现一丝畏惧、一丝恳求。
一直以来,他对情事有着一种不知名的畏惧。但经过耶律哲风半个月的调教,他被迫习惯,不仅不会恐惧,偶尔还会感觉快乐。如今,他半个多月未曾承欢,那种不知名的恐惧又跑出来了。
不悦地蹙眉,耶律哲风只顿了顿,还是继续压了下来。
对即将到来的情事的莫名恐惧,加上连日赶路的疲倦,齐傲扬再也支持不下去,白眼一翻,就这样昏倒在耶律哲风的身下。
眉头皱得更深,耶律哲风起身下床,脸黑黑地套上长裤,披上长衫,才转身朝外沉声道:“来人,传军医!”
军医很快就赶来了。
一搭上齐傲扬的腕脉,老军医便脸色一变,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男脉,却有着女子身上才会出现的喜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细细地又把了好几次脉,结果还是一样。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看来,他是遇到传说中的雌雄同体者了。
“究竟怎样!”
早在老军医变脸色的时候,耶律哲风的心就涌起了一股焦躁。见对方久久不言语,又多次替齐傲扬把脉,他终是忍不住抢先一步爆发。
正陷于沉思中的老军医被吓得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说话也带了几分结巴:
“禀、禀将军,这、这位公子有喜了……”
有喜?!
冷静如耶律哲风,顿时也被老军医的话惊得脑海一片空白。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多久了?”
“微臣没看错的话,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偷偷瞄了瞄头顶之人,见对方并无杀人之意,老军医才松了口气,认真道。
一个多月?看来就是刚开始的那几夜怀上的了。
耶律哲风冷冷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语调里泛着丝丝杀气。“此事不得泄露,否则,提头来见。”
“是!”老军医感受到那丝丝杀气,抖得像风中落叶,差点连跪也跪不住。
满意地收起杀气,耶律哲风随意地挥了挥手。“下去吧。”
“微臣告退。”赶紧收拾了药箱,老军医连滚带爬,飞快地出了营帐。
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的齐傲扬,大手无意识地抚着齐傲扬的脸庞,耶律哲风的眼神复杂不已。
自打得知自己无法对女人产生性欲,他便明白,他这一生是不可能有自己的骨肉的了。如今,不可能竟成了现实,他心中的感受,简直不能以笔墨形容。
九儿怀上他的孩子,这是他当初怎么也想不到的。即使知道九儿拥有雌雄相合之体,他亦从未想过这一点。
不知为何,从一开始,他对九儿就一直怀着有别于其他公子的莫名感情,这也是他执意废掉九儿武功的原因。九儿没了武功,他就不用再担心九儿会离开自己。
这二十年来,除了母亲,他从未如此地希望一个人能永远地伴在自己身边。眼下,九儿有了他的骨肉,这种意愿更是强烈。
为什么他会这样?
不明白,想了整整一夜,他还是不明白。
既然如此,干脆就别想了,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就好。
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耶律哲风俯首吻住了熟睡中的孕夫。
第五十五章转
“嗯……”熟睡中的人忽然呼吸困难,呻吟一声,扇子般的长睫毛开始抖动。下一刻,他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发现耶律哲风与他彼此的唇瓣正紧密相贴,齐傲扬一下惊得张大了嘴,却恰好给了对方将舌探入他口中的机会。
双手下意识地抵住耶律哲风的胸膛欲将其推开,却很快被对方高超的吻技征服,改为圈上了对方的颈项。
本来,耶律哲风只是打算轻吻一下便罢,岂料,一碰到身下之人柔软的红唇,他就深陷于其中的美妙触感而难以自拔。身下之人突然张嘴,他更是忍不住探舌一尝里头甜蜜的滋味。欲望逐渐苏醒,手也悄悄滑入锦被,覆上了里面一丝不挂的诱人之躯。
觉察到耶律哲风的动作,齐傲扬立刻从被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对情事的莫名恐惧战胜了理智,他松开了对方的颈项,一下探进锦被,抓住了正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的手。
猛地一僵,耶律哲风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破口直骂:“该死!”
该死?
脸色一白,齐傲扬不由全身一震。
耶律哲风是要杀了他吗?
要是一个多月以前,耶律哲风要杀他,他是求之不得。可现在,好不容易来到前线,有了逃跑的希望,他不想死了。
感觉掌下的身体的震动,再瞧瞧齐傲扬发白的脸,耶律哲风马上意识到对方是误会了。
“放心,本将说的不是你。”
抽出锦被下的手,耶律哲风连人带被地将他揽进怀里,扶起他的下巴,目光对上他的眸,认真的又强调了一遍:
“本将说的不是你,而是本将自己。”
“?!”齐傲扬万分惊讶地瞪圆了眼看着对方。
要是往常,即使自己苦苦哀求,耶律哲风要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他越是畏惧情事,耶律哲风越是要做。按照耶律哲风的想法,做得多了,自然就习惯了,也就不会再怕。一个月前,耶律哲风就是这样处理的他。
可现在,耶律哲风不仅反常地停下来,还这般安抚自己,实在是太奇怪了!
“九儿不必如此惊讶,本将这样说是有原因的。”顿了顿,少有地略带忧色地凝着齐傲扬片刻,耶律哲风才继续道:
“你有喜了。”
有喜?
“什么意思?”齐傲扬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果然。
他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九儿虽是雌雄同体,但此前一直以男儿之身生活,作为一名男子,却如女子般有了身孕,一时间肯定是难以接受的了。难以接受归难以接受,可他绝不会因此而欺骗九儿。
搂紧了怀中之人,他还是开了口:“意思是九儿你有了本将的骨肉,几个月后将会生下本将的孩子,明白了吗?”
“骨肉?孩子?”无意识地呢喃,齐傲扬忽地疯狂地捶打起自己的腹部来。“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你干什么!”急急抓住齐傲扬的双手,耶律哲风阴沉着俊脸咆哮。
眼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齐傲扬全身一松,突地晕死过去。
“来人,传军医!”
时隔一夜,耶律哲风不得不再次传召军医。
“禀将军,这位公子……”
老军医正想禀报齐傲扬的病情,却被耶律哲风冷冷的言语硬生生地打断。“从现在起,他是本将唯一的正君。”
正君?
还是唯一的?
老军医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吃一惊。
在西辽,正君是丈夫给予其男妻或妾的最高名分,相当于正妻。床上的公子不仅被将军亲口承认为正君,还是唯一的,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