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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堪堪擦到了那一头凌乱的头发。
几乎是在侧身的瞬间,马健尧突然高高跃起,如同壁虎一般顺着光洁的墙壁攀爬而上。墙壁上几乎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可马健尧却违反常理的牢牢贴在墙壁上,每一次蹬脚借力,都能蹿上一两米去,眨眼间的工夫,他就几乎快爬上了七八米高的露台。这种违反人们认知的状况,蕴含着一股子极为怪诞诡异的气息。
后来的**多都还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在王学军的带领下,也下意识的向马健尧开枪射击。潜意识里他们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甚至比那些行尸都还要可怕,一旦让他上来了,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时间,手枪、突击步枪、来复枪、猎枪……各种枪声怒吼起来,交汇在一起,瞬间就震响了整个天际,隔得老远都能听得到。
子弹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马健尧却有如幽灵一般在枪林弹雨中跳跃穿行,避开了绝大多数的子弹。可仍然有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身子,顿时绽放开一朵血花,飞溅的血点和肉沫几乎染红了整面墙壁。鲜血顺着马健尧的身子流下,竟然如同强硫酸一般将沿途的血肉烧灼得嗤嗤冒着淡淡的青烟。
可马健尧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脚刚落在露台上就拧断了一个手持突击步枪男子的脖子。击中自己的那一颗子弹正是从他枪里射出来的。对马健尧来说,几秒钟就能射完弹夹里数十发子弹的突击步枪,远比各种口径的手枪甚至大威力的来复枪威胁更大。
男子脸上刚露出惊骇的表情,就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在惊恐不甘的神色中如一块朽木般颓然倒地。
见到同伴死在马健尧手上,似乎更是加剧了其他人的惊恐。他们奋力嘶吼,双目凸出,枪中的子弹疯狂的四处乱射,可马健尧已经混迹在他们其中,四处激射的子弹击中的更多的是他们自己人。
“停火,停火!”王学军见状忙大声呼喊着,那声调嘶哑不堪。再这样盲目的开枪射击,恐怕还不等打死马健尧,自己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一个人闻言刚停止开枪,忽然身体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马健尧鬼魅般从他身后冲出,扑向了另一个人。
眼看杀神带着死亡的气息奔自己而来,这人崩紧的神经断裂了。他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下意识的朝着马健尧扣动了扳机,熟悉的嘶嘶声再一次响起,突击步枪喷吐着淡淡的火舌。
马健尧有如鬼魅的身子似乎顿了一下。
打中了!
这人心头立刻涌上不可抑止的狂喜,甚至于对面两个同伴被自己的子弹误击中也无法冲淡这份狂喜。
第10章 血腥杀戮(2)
可很快,他脸上的喜色又转变为了惊骇。还不等他作出任何反应,马健尧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手刀划过他的喉咙,蓦的光华陡转、如梦如幻,竟然有如锋利的匕首一般,切开他的大半个喉咙。他脸上依然保持着惊恐万分的表情,如注的鲜血喷射而出,大半都喷在了马健尧的脸上和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择人而噬的魔鬼,令人魂飞魄散。
又一丛弹雨射来,大半射入将死的男子身上,几乎将他打成了筛子,整个身子都在暴风骤雨般的弹雨中不由自主的跳动。几颗子弹甚至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打在马健尧身上,可马健尧仍然像是毫无知觉似的,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男子抓起抛向其他人,巨大的冲击力将对面正在开枪的几人砸倒一片,子弹也不知道打飞到哪里去了。
在抛出手中尸身的同时,马健尧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紧随其后迅速朝前贴近,脚尖点地,几乎是飞掠着前行,借着空中尸身的遮掩,单单只是一个照面就到了众人面前,犹如锥子一般的刺入散乱的阵型中腾跃跳蹿,眸子中杀机盎然神情狰狞宛如厉鬼,骇人至极。没人能够形容他出手的速度,即便以电光火石来比形容恐怕也很难完美诠释这种令人窒息的迅速。几乎他每一次出手,总会伴随着血光迸溅和颓然倒地的声音。
要说这些人能活到现在,都绝非泛泛之辈,甚至每个人手上都不同程度的沾满了其他人的鲜血,是踩踏在别人尸骨上生存下来的。可在马健尧面前,他们却宛如稚童一般脆弱,根本就没有多少反抗能力,好些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一命呜呼,而且不是被扭断了脖子就是开膛破肚。马健尧的一双手竟然比百炼钢刀还要锋利,而他的力气更是大到骇人听闻的地步,撕扯人强韧肌体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
而那些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更是夹杂着一道道“咔嚓”、“扑哧”的声音。这些声音虽然远不如惨叫声凄厉,但是听起来却格外的清晰,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似乎就连骨髓中都生出了一股尖针般的凛然寒意。
看着马健尧就像是杀不死的恶魔一般,举手投足间就带走一条条人命,即便王学军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同样不禁一层层的冒着冷汗。他面孔扭曲,喉咙里干涩之极,好像塞满了沙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更是趁马健尧不备,脚底抹油,偷偷的向后溜去。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对手,更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场面。早知道马健尧那么不好招惹,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起谋财害命的心思。当然,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人吃人是很平常普通的事。如果不强取豪夺,他王学军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跑得远远的,离马健尧这个魔鬼越远越好。外面虽然到处都是行尸,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尸口,成为行尸口中的美味大餐。可在王学军看来,那些吃人的行尸比起马健尧已经可爱多了。他宁可在行尸堆里求生存,也不愿意直面恐怖的马健尧。
可刚溜到露台的门口,就听‘嗖’的一声慑人锐啸,下一刻只觉得头皮一麻,一个冰凉渗人的物体擦着自己的头皮呼啸而去,紧接着身后却是传出“夺”的一声利刃入体的声音。
这一击让王学军是魂不附体,战战兢兢的抬头望去,只见一把匕首刺入露台的铁门上,厚重的铁门在匕首下却犹如豆腐一般毫不费力的刺入进去。力量之大,甚至就连整个门都轻微的抖动了一下。而露在外面的刃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明晃晃的夺目寒芒,而空中还飘着几绺自己的断发。
王学军只觉得胸腔宛如被一只魔手攫住一般的呼吸窒涩,汗流浃背,自己的一颗心也宛如这一蓬碎发般战战兢兢的漂浮不定。他惊魂未定的转过身来,才发现露台上已然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放眼望去遍地的残骨断骸鲜血淋漓,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嗅之欲吐,宛若就是人间的地狱修罗场。
唯一还站着的,就只有杀气腾腾的马健尧。
他身上遍体鳞伤,有的伤口露出里面红白相间的血肉来,还汩汩的向外流着血,更有些交错的伤口处整块的皮肉掉落,看起来支离破碎的,让人很难相信他居然还活着?的已经没有流血了,伤口处的肌肉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似乎在进行修复。他身上自己和沾染上他人的血,顺着皮肤一点一点的滴落,在他脚下积成了潭。带着炙热气体的风吹过,他凌乱甚至还沾有零星碎肉的头发竟然轻盈的飞舞起来,丝丝黑光和那变得深不见底的眼瞳,宛若在地狱中绘出一个唯美的画面。
王学军无法呼吸,更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二三十个持枪的手下不到片刻工夫就被马健尧屠杀殆尽,要杀他也只是易如反掌。心仿佛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不断往下沉,额头上、身上也是冷汗淋漓,甚至浑身都因为害怕到了极致而哆嗦颤抖着。
可很快,他眼中又闪过一丝喜色,因为他看到马健尧身后的死人堆里悄无声息的爬起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子蹑手蹑脚的向马健尧摸去。
虽然只是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绝不简单,所有轻视她的人都被她亲手送进了地狱。而她手里的那把在阳光下泛着妖异蓝光的刀子上面染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剧毒,哪怕是行尸都受不了,更何况一般人?正因为如此,这个女人被他们称之为毒蝎子,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对她都畏之如虎,不敢打他的主意,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戳上一刀。而她,也是唯一没被王学军上过的女人。
近了,更近了!
王学军大气都不敢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上了,可却不敢露出什么异样来,生怕让马健尧发现了破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