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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瑾儿听人描述的,跟您可相去不远呐!”
卫儿凌哈哈哈地笑,想起雷痕涨红的俊脸,眼角眉梢都笑开了。
“果真是公子么?”瑾儿还从未见过笑得这么自然而然的卫儿凌,心湖悄悄荡漾着,
“幸好让阿维把老板拦下了,赔了些银子给他这才作罢!”
“那还有一位公子是谁呀?”她一噘嘴,
“害咱们赔去了一百两银子。瑾儿听说他拿着鞭子使得神乎其技地追了你好几条街,看得街边的人都拍手叫绝大呼过瘾哩!瑾儿就说他们是胡诌的,公子那么厉害,哪可能让人追着打也不还手的!”
卫儿凌搂过瑾儿在怀但笑不语,眉上挑眼微眯,呡着杯沿的唇邪邪地勾起一个暧昧不明的弧度,看得瑾儿脸红心跳,心说,公子真不愧是美男子,怎生得这么好看呐!
见主子不说话,瑾儿也不问了,撒娇道:
“不说算了,反正呀,准又是您把人家的相好抢了,来报复您的!”从怀中掏出一支精致的竹筒放到他手里,
“这是您要的‘香料’。”然后径自拿起酒杯和卫儿凌轻叩了一下,便像猫儿一般往他怀里偎进几分,睁着双闪亮亮的圆圆杏眼凑近他的脸,边喝边赏花似地仔细盯着看。
卫儿凌低头看看她,笑笑,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喜得小猫儿羞红了俏脸直往他肩窝里拱。
“小瑾儿天还没黑就等不及了,这么盯着我看?”卫儿凌边笑边打开竹筒,抽出一包布裹的紫色香料,带出一张字条。
瑾儿羞怒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嘟着嘴:
“公子,你坏!”一侧身背靠着卫儿凌,表示自己的不满。
卫儿凌摊开字条,就见上面写:
杜观,三十有三,杜府少当家,经商一把手,郎坤一手扶持甚为重用,近年出现两人不和的传言。家有两个妾室,自小与已败落的李家独女李巧莲结亲,欲今年春末完婚。三个月前杜观曾与来访的郎坤有过大的争执,几日后于出外办货途中失踪,未果。郎坤对外界的怀疑甚为愤怒,称自己不会因争执矛盾便对相扶持的好友下毒手,更不会争吵过后几天就将人弄死自招嫌疑,并派人全力寻觅。近日除了忙于手下生意,并无其它动向,进一步情况,尚在观察当中。
杜观便是十四娘李巧莲的未婚夫。卫儿凌知道这人,龙卫没少给他押货,是个老主顾。杜观原本只是个通外的商家,只有一个商队,只因长年与外族有稳定的生意往来,手上的异域珍宝颇多,遂受到郎坤的重视,渐渐给与扶持,杜家生意便越做越大,日渐在关中有了名声。没想到他竟跟这件事有牵扯,幸好龙卫接的镖向来止于境内,杜家的货通常都只负责送到边界,之后自然转于他人之手,为的就是尽量不要和“通敌”两个字扯上关系。
卫儿凌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中粗糙的纸张。
这陆观,此刻怕是凶多吉少了。。。。。。
瑾儿见卫儿凌习惯性眯着眼沉思,被那变得沉稳英气的脸迷得七荤八素,小小声道:
“公子,姐姐走前还让我带句话。”
卫儿凌低头,在瑾儿脸上摸了一把,笑问:
“哦?让你说什么?”
“她给了瑾儿一封感谢信,说谢谢你。”她不明白为啥都写了感谢信了还要她口头传话,她怀疑那个大胸脯的姐姐会不会是惦记上公子了,光想就觉得吃味。
卫儿凌接过一看,吃了一惊。这竟是杜观留给十四娘的亲笔书信,日期正是他出外办货的那几日,写的不过是些思念慰问的话,反面也有字,写的却是杜观亲眼见证的郎坤与匈奴四王爷借着生意互通书信的事实,以及郎坤安排在朝廷中的部分人员名单,并以此嘱咐未婚妻李巧莲小心防范,想办法找到太子把信交给他。这些字明显是后显出来的,还有火烤过的痕迹,定是做过些特殊的隐藏,否则这么重要的内容哪能避过郎坤的耳目保留至今!
可这么看来,就说明郎坤其实并不知道杜观已经把事情掌握到了什么程度。不管如何,以郎坤的为人,杀人灭口是难免的。。。。。。可惜了十四娘,年轻秀美便要做寡妇。
“这大姐真是有心了!”把信和封分别收入怀里——有了这和自己手里的东西,郎坤,我不信
7、六节 。。。
这次整不死你!
“瑾儿,这个用那只鸽子放出去。”卫儿凌把那字条翻一面,瑾儿乖觉地把笔递过来,接过在字条上写下几人的名字,边顺口似地说道,
“给我传个信给小离子,能抓住机会就混进去多弄些东西出来,进不去就在他家‘某个地方’放把火玩儿玩儿,要放大点的,然后就回来吧!”
“嘻嘻,公子你还是那么坏!”瑾儿娇声骂。
卫儿凌痞气地笑笑。
既然郎坤你想跟外族通情是吧?卫儿凌在心里冷笑,混不进你内部,我烧你的货总可以吧?看你拿什么跟人家勾搭!
瑾儿目光仰慕地望着卫儿凌,突然红了脸颊,靠近他耳边嘀咕了句什么,便羞得将头埋进卫儿凌的衣服里,咯咯直笑。
卫儿凌了然一笑,大手一揽将瑾儿搂在怀里,轻轻揉抚着她光洁的香肩,低头在她耳边浅笑:
“瑾儿不乖哦,怎能如此诱惑我?”说着就在瑾儿肩头亲了亲,越亲越往里,越往下,手也越往里伸,手里捏的字条自然就落在瑾儿怀里,
“瑾儿这么喜欢我,那是不是我做什么瑾儿都不会生气?”
要是对雷痕说这话,会有什么反应?卫儿凌突然想。他真的很想在正常情况下试一试,很想看看,平日里衣冠整齐冷酷狂野的雷痕,被自己调戏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就像吃了什么上瘾的东西一样,想到早晨那怒极似羞地涨红了脸在后头挥着腕子粗的鞭子一路追杀自己的彪悍男人,昨晚却在自己手中被挑拨得声音发软喘息连连,因自己刻意的欺负红了眼眶又死死咬牙不肯低头,那倔强的模样,卫儿凌就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手中的动作也跟着变得急躁和迫切。
瑾儿自然地接住字条,伸手拿过另一管装着香料的竹筒塞了进去,那边已经被卫儿凌呼呼的热气和带着占有性的抚慰扰得双眼迷离,眼角泛湿。把东西藏好,软趴趴地伏在这个男人的胸口,感觉着他的心跳他的温度,熏然甜蜜。
傍晚黄昏,卫儿凌带着身酒味和香气回到客栈,里面已经在进行翻修了。远远的一个四处张望的小二见了他,朝他又是眨眼又是摆手,卫儿凌不明所以还是笑着走过去了。
“干什么呢,小二哥,这么不想见着我呀?”
“哎呦,爷呀,你干啥回来你说!”小二苦着脸还想说什么,里面有人喝道:
“谁,是谁?是不是那个砸了我家店的混蛋回来了?”
卫当家的一听这声音,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
卫儿凌是个很圆滑的人,偏那俊美非凡的脸皮还厚得无人能及,即使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女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能照样应对自如,唯就除了一种人。。。。。。自以为是地头蛇的纨绔子弟!
软手软脚一点功夫都没有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请了几个稍微能打的打手就把自己当玩意儿四处横着称老大,那种“我横我怕谁,敢惹我试试”的嚣张模样,卫儿凌看着就觉得牙痒痒手痒痒脚痒痒,直把十指手骨捏得嘎嘎响也很难憋住那股想把人暴打一顿的冲动。
没多大本事也敢在我卫儿凌面前鼻孔朝天,重新投个胎来再说!
穿着青色长衫外套一件淡紫纱衣的二世祖,斜着眼一步三摇晃到卫儿凌跟前,一向习惯见人先给三分笑的卫儿凌木着脸一点笑不出来,冷眼把人打量着,背在身后的双手咯嘎咯嘎响了好几个来回。就连自己身上和他相似的青色长衫,也让他觉到这身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前所未有的难看之极!
“就是你把我家的朋来客栈砸成这样的?”二世祖挑着半边毛虫眉,盯着卫儿凌的脸左右绕看着一脸狐疑。
“老大,用不用收拾他?”一个手下在旁撸袖子,边有些阴狠地怒视着卫儿凌。
卫当家的只稍飘去个眼神,那人脸色就是一变,放下手后退了一步,明显有些忌惮。
还在打量卫儿凌的二世祖可不知道自家手下的心思变化,一听他这话,还算干净的脸上露出重重的不耐,反身就给了那人一脚,骂:
“收拾你个头!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转回过来的脸却已经变成了讨好,
“真是抱歉,这位公子,没吓着你吧?”
卫儿凌嫌恶地后退几步,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