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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窍热梦铱缸诺摹
“我不是甚么事都能够想得起来嘛……要不是数天前在街上看见你,我根本就无法记起我跟你之间的事。”我抹去他脸上的泪,说:“更何况你以前也不住在这宰相府里。”唉~就因为我多看了你几眼,害得教主又生我的气啦……
“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升官。”他破涕而笑,说:“想当初皇上让我做这宰相的时候,那只猪的脸色难看得像他的肝一样。”
“那只猪还未被你玩死哦?”
“他可是不易对付的。”
“说得也是,我二十年前也是死在他手上的。”
“可惜没有证据。”他叹息道:“近年来,皇上的龙体微恙,我怕在太子即位以前,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为你报仇了,这些年里发生过多少大事,他也总是有办法捱过来,简直就像只九命怪猫。”
“说甚么报仇不报仇的,人总会死,他干过甚么事,在阎王老爷面前都得一一被清算。”
“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用力地在桌上一捶,又气喘吁吁地咳嗽起来。
“年纪都这么大了,脾气还这么火。”我无奈地看着他。
“我就是年纪大了,你嫌我是不是?”
这家伙,竟然又哭了起来。
这次哭得伤心,哭得气愤,哭得悲戚。
我只是轻轻的搂着他,心中是满腔歉意。
二十年前,我甚么也没有说一声,连半句话也没有留下,就离开了他。
当时我们跟那只猪势成水火,斗得惊天动地,稍有差池,可不只是卷着铺盖跑回家这么简单,一个不慎,只怕就要人头落地了。
怀中的他还是哭得这么伤心,爱怜地抚着他鬓边的青丝,才发现他那一头乌溜溜的黑发已经开始泛白了,也许让他独自一人在这官场中打滚,实在是苦了他。
搂过他的肩,环着他的腰,才发现他比表面上看来更为清瘦。
心里沉沉的,轻吻上他的额,我说:“我没有嫌你,从来就没有嫌过。”
“……是我害死你的,若我当时不贪恋权位,就不会害你被杀。”
“那有甚么关系?反正我已经死过不少次了,多到我也记不起来。”我自嘲道:“看来我比九命怪猫还厉害。”
“你还在开玩笑。”他捶了我的胸膛一下,担忧的说:“那只猪知道你回来了吗?”
“他怎会知道?起码这辈子的我,是他惹不起的。”
他痴迷地看着我,有点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游走着,然后他轻轻推开我,说:“你还是走吧,跟我在一起,我又会害了你。”
我装哭道:“可是我现在无家可归,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想我上辈子跟你上官清多少夜夫妻了,你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这次轮到他轻柔的把我搂入怀中,说:“司空照……”
他双手抚上我的双颊,然后左右开弓,用手指用力的捏扭着。
“司空照你这个混蛋还真敢说,翻脸不认人的是谁呀?每次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老是在哄我,说甚么下次就让我在上面,然后你就亁脆地死翘翘了,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去奸尸吗?咳咳……咳……”
我无辜地捂着红肿的双颊,眼泛泪光的说:“原来你对我的尸体干过这种事?!”
“咳咳……你……你……咳咳……”
看他咳得这么辛苦,我好心地一本正经的说:“算啦,我就原谅你了,还有,我这辈子的名字是颜瑞轩,再叫我司空照,只怕那只猪又会冲过来杀多我一次了。”
四十四
四十四
“颜瑞轩,你到底想把我的宰相府弄成个甚么样子?”上官清下了早朝,回家就看到一群人在自己府里进进出出,一盆盆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被抬进庭园里,而身为罪魁祸首的瑞轩正在亭子里闲闲的……“赏花”。
“你这里太冷清啦。”瑞轩跑到上官清的身旁,说:“你就是爱这个调调,所以朝里的人才会怕了你吧?老爷没个老爷的样子,府里就连几个帮忙做事的人都没有。”
“人多口杂。”
“你都多大年纪啦,还怕甚么?说不定你明天就躺进棺材里了,还怕人多口杂……要是你突然昏倒了,府里没个人知道,也没有人去请大夫,这才叫死得冤枉。”
“所以……?你到底干了甚么?”上官清捂着太阳穴问。
“我甚么也没做呀,我又不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甚么男的女的?”
“呵呵,放心,我还未自作主张到为你讨老婆的程度,不过是为你请个贴身仆人而已。”
“不需要。”
“为甚么?”
“有你。”
“甚么?”
“有你在,用不着那些人。”
“清~”瑞轩瞪眼道:“你把我当作下人?”
“……你……你……”上官清指着瑞轩的手指抖呀抖的,然后一甩袖,回自己的书房去。
“啧~老顽固。”瑞轩瞪了那些停了工,在看戏的花匠一眼,说:“赶快把自己的事做好,然后领了工钱就回去吧,别乱嚼舌根,不然宰相大人一声令下,把你们的舌都勾掉……”
话未毕,一个砚台自上官清的书房飞出,瑞轩抬手接下,砚台上的墨汁一滴不漏,连同砚台,稳稳平放在瑞轩手中。
众花匠看见瑞轩露的这一手功夫,都知道瑞轩不好惹,默默低下头做事,庭园中只回响着宰相大人的怒吼:“颜瑞轩,你别污了老夫的清名。”
瑞轩发出啧啧两声,把砚台送回上官清的书房里去。
庭园中的花匠,努力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他们不是怕瑞轩那一身厉害的功夫,而是怕宰相大人那狮吼功把残破的宰相府给震碎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出来。
一阵怒吼后,书房内,二人默默无语,上官清正在办公,瑞轩则懒洋洋的盯着上官清看。
上官清放下毛笔,问:“看甚么?”
“看你呀。”瑞轩叹息道:“真不明白上辈子的我为甚么会看上你。”
“那你可以走呀,反正你都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上官清酸溜溜的说。
“我也想呀~但心愿未了,走不了。”
“那你就赶快了却吧。”上官清气得别开脸道。若非心愿未了,你这混蛋根本就不想来看我吧?
瑞轩摇头,说:“不,我还想不起来未了的心愿是甚么。”
“你混蛋。”上官清骂道。
瑞轩伏在上官清的背上,一如以往上官清生气时,司空照会对他做的动作。
“清,我不是司空照,却有着他的记忆,对不起。”
“你……”上官清又想哭了。
此时,却有一黑衣人破门而入,来者没有蒙面,却戴着一个瑞轩十分熟悉的面具。
“来者何人!”上官清站起身来,挡在瑞轩的身前,向来人喝道。
“外面的花匠呢?”瑞轩在上官清的背后,语气不清的问。
“都死了,接下来是你们。”黑衣人举剑刺向上官清,瑞轩闪身而出,一脚踢向黑衣人的剑,瑞轩在这一踢之中,运足了劲,黑衣人的剑被踢飞。
“语剑。”瑞轩喝道:“停下来。”
语剑闻言,身形一顿,飞身接过空中的佩剑后,犹疑地问:“……轩?”
“是我。”瑞轩答。
“你怎会在这里?”语剑蹙眉问。
“这该是由我问你吧?你是来杀我,还是杀他?”
“杀上官清。”
“江湖人只管江湖事,这朝廷上的事,我们向来不管的。”
“这是任务。”语剑说。
“这任务由我来负责,若教主有何怪罪之处,全由瑞轩来扛。”
“不行,违反教命,是死罪,我不可以看着轩你去死。”语剑举剑指向上官清。
“你敢不听我的话?”瑞轩用手握着语剑的佩剑上的剑刃,厉声问。
“轩!你先放手,我不杀他就是了。”语剑一惊,手动也不敢动,就怕伤着瑞轩。
瑞轩放开了手,上官清连忙赏了瑞轩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