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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畅点点头,急忙往外走,心中已经被那清凉的洗澡水勾去了主意力,没有注意到拓跋乌在后面笑得颇有些怪异。
拓跋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扎克卡娜递给他一杯斟满了酒汁的杯子,“王子今夜打算到他帐子里去?”
拓跋乌一笑,“爱妃好眼力。”
扎克卡娜柔媚地埋进他怀里,“还请皇子不要忘记扎克卡娜也在帐子里等您哦。”
拓跋乌摸摸她漂亮的头发,“不过是尝尝鲜,爱妃不用介意。”
王畅匆匆奔回自己的帐篷,将拓跋乌的话转述了,便吩咐士兵给自己打水和寻些干净衣服来。想着马上那个可以洗个痛快的澡,心中开心,甚至哼起歌来。
很快那士兵便送了几只装满水的水桶过来,虽然不过三四桶,但桶身甚大,水也够多。王畅将旧外衣脱下,撕了一小块衣袖作为布巾,便将脏衣服都褪了下来,将布在水里打湿,开始仔细擦拭自己的身体。
第一桶水只是擦掉了些灰尘和汗水便脏了,第二桶擦拭完王畅便觉得更干净了些,第三桶王畅干脆站进了桶里,在里面洗了个简单的沐浴,这时王畅觉得自己简直是脱胎换骨了。随即又将自己的脏衣服丢进第四个桶里,仔细在桶里揉搓了一阵,将泥巴和汗水都用力洗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想到,部落里既然有井水,明日还可以去井边洗洗头发,只是没有皂角,也只能简单清洗一下了。
待又要了一根绳子,将湿衣服在帐篷一角晾起来,王畅心满意足,看看了帐篷的周围,觉得这在北地的日子也比以往想的要好多了。
在这种满足中,王畅迷迷糊糊在毯子上睡了。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在自己就要在舒适这种睡去的时候,帐篷的门帐子被掀开了,拓跋乌浑身带着酒气,醉醺醺的进来了。
王畅此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郭翻来接他了,朦胧中喊了声“郭翻”,那人扑哧一笑道,“还念着你的郭大人呢,在下今夜倒可以当当郭大人,给王大人解解火。”
这话中猥亵的意味让王畅顷刻之间便醒了过来,他猛得翻身站了起来,“你要做什么!拓跋乌?”
拓跋乌一笑,“我要做什么?我不过是也想尝尝你们士大夫喜欢的滋味,看看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舒服不舒服?”
王畅身子一颤,抿住了嘴,往后退去,一边左右张望,想寻找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
可惜这帐子里除了毯子和睡觉时盖住身体的皮毛,便什么也没有了。
拓跋乌在此时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在朦胧的夜光里显得异常的令人恐惧,“王大人别退后呀。在下自从知道了王大人和郭大人的事,便一直好奇得紧,琢磨着王大人到底哪里勾人了,把那看起来比我北人还健壮的郭大人给迷成了那样,不惜还肥百万黄金来换得一个男人。今日在下倒是好好领教了一番。王大人,您多半不知道,跳舞时您那细腰,您那手指手臂,您那脚趾头,比我那宠妃跳起来还要撩人,别说是我周围的将领,便是在下,当时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王畅浑身寒毛直立,眼睛都要滴出血来了,“拓跋乌,我是你换得百万黄金的人质,你就不怕郭翻到时候发现你对我做了这些事情,不给你赎金!”
拓跋乌笑了,“等你能开口说话,我早已带着金子离开了。至于您最后还有没有小命去见到他,也得看在下的心情,特别是看今夜,您伺候我伺候得舒服不舒服。所以,王大人,您就不要再往后退了,再退便是帐篷的边缘了,无路可退了。您这让人念念不忘的风骨和身子,在下今夜是一定要品尝品尝。”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同志的清白不保了啊~~~~
40、第 40 章 。。。
拓跋乌慢慢朝王畅走过去,王畅看了看周围,咬了咬牙,朝门口冲去。
拓跋乌好整以暇地等他冲过来,伸手将他腰一拉,就将他揽进了怀里。
王畅大惊失色,对拓跋乌拳打脚踢起来。
王畅虽然羸弱,但毕竟是男人,用尽全力挣扎,终究还是将拓跋乌打得十分疼痛。
拓跋乌万分不耐,于是给了王畅一耳光,将他打翻在地上,“你装什么装,在郭翻身下既然可以畅快,我也会让你去极乐的。”
王畅从小大大没有受过这种侮辱,捂着脸看着他,“就你,你算什么东西!郭翻比你好无数倍,你只会让我觉得肮脏下流!”
拓跋乌一笑,“那咱们那就来看看谁更厉害,”走上去一脚踢在王畅胸口,王畅惊叫一声,往后滑了一丈远,背被粗糙的地面和衣服划破了许多细小的口子,又觉得胸口一阵钝痛,气都喘不上来了,支着身体的双手都在微微发着抖。
拓跋乌还是笑着,上前抓住他的领口,稍微一用力,那用毛织成的衣服便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白嫩肌肤。
拓跋乌看了,啧啧称奇,“果然还是你们汉人的皮肤要光滑细嫩,你这皮肤比我宠妃的还要好上数倍。”
王畅捂住领口,狠狠一脚踢上去,正踢中了拓跋乌的小腿,拓跋乌嘴角抽动了一下,右手再一用力,那道撕开的口子便一直延伸到了腰上,王畅双手急忙抓住裂开的衣服,脚在空中乱蹬,拓跋乌趁机用力一扯,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王畅刚洗过澡,自己的衣服都已洗了,是以在那裤子里没有穿亵裤,拓跋乌这一扯,便露出他什么也没有的结实双腿和隐约可见的□。
王畅咬着牙,急忙蜷起双腿,也不顾上身的□了,将衣服都扯下来围在腰间,只希望能隔绝眼前这人下流的目光。
拓跋乌倒很喜欢看他这要遮又遮不住的状态,见他白皙的脸上尽是又急又羞又愤的表情,倒真有些忍不住了,上前要拉他围在腰间的布,“此时此刻,我倒真能体会到郭大人的心情了,王大人,您比那女人还要勾人,也难怪郭大人被你迷成那样。”
王畅只当他说的话都在放屁,双腿夹紧地蹲在地上,警惕地看着他,准备在他过来的时候用力反击。
拓跋乌还是笑嘻嘻的,手却闪电般一扯,将他腰间的衣服也都扯了个粉碎。
这样,王畅除了能靠蹲在地上遮住一些地方外,已经是完全的□了。
王畅用力抱住自己,大骂,“拓跋乌,你是个禽兽!妄自你们鲜卑族还有如此悠久的历史,后辈却是这般无耻。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想要鲜卑王的王位,可惜鲜卑王却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你。他只想给你的大哥和三哥。你自以为他们都是只有蛮力的傻蛋,任谁都比不上你聪明。可我却佩服鲜卑王的眼光,他早就看出你是个无耻之徒,阴险狡诈,只会玩下流的手段,不可能得到部族的真心佩服和跟随,更没有能力和气度统帅整个部族,所以鲜卑王早就从心底就将你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你想靠诡计在那角斗中获得鲜卑王位,可惜你也知道自己不得人心,就算角斗获胜得到了这王位,总有一天也会被众人赶下台,于是你想要靠更多的黄金来收买人心,壮大实力。可惜,你以为你这计谋天衣无缝,谁也不知吗?我这一个汉人可以猜到,我告诉你,郭翻也早已知道,你想这么简单地从他那里拿到黄金,你想的太美了!”
这话刺中了拓跋乌的痛处,他嘴角连抽几下,一把抓住王畅的下巴,“王大人,你很聪明,但你忘了,你是郭翻的唯一弱点,只要你在,我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得给我,更何况那区区百万黄金!”
王畅一笑,“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说完便要咬自己的舌头。
可惜拓跋乌比他快了一步,一把卸下了他的下颚,随即轻易在他的疯狂反抗中,用那些布条将他的手脚都捆了个严实,然后用力将他按在地上,毫不客气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王畅之后的记忆十分模糊,他只记得无止尽的疼痛和泪水,还记得自己咬紧了牙关也不要自己哭出声来,最后的意识却是:自己已经脏了,再也无法回到郭翻温暖的怀抱中了。
拓跋乌却在彻彻底底满足了兽欲后,看了看跟破布一样躺在地上的王畅,笑了笑,“王大人,你以为你有多清高,你们汉人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还有我那大哥和三哥自以为多么心胸宽广,竟然敢看不起我拓跋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