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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护卫?你不是白王府上的人!为何会守在萧府?”五皇子惊得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让五皇子受惊。”方渡枫叹息,“属下也想跟随主子,长侍左右,可是主子已然料准你必定不会擅罢干休,特命属下在此守候,五皇子您请回吧。”
“你——”红叶看了看他,忽然冷笑一声,“你挡得了本宫?”
“白王殿下有令,若五皇子强行闯入萧府,他就当是你五皇子调戏白王姬妾,到时候莫怪他无情了!”方渡枫颇为感叹。
白王殿下真是料事如神。
果然那五皇子与萧未央有奸情!果然私下来找那萧未央!
气死我了!
红叶咬牙切齿回到自己府上,见着自家四哥自候在那里,阴阴一笑,“五弟,我来接你了。”
那红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白若水!白王!你好狠的心!”红叶大叹所遇非人。
“父皇想你,想念得紧。”四皇子微笑道,“所以,五弟就不要再留连此地了,即刻动身吧。”
“好呀。”红叶瞅了他一眼,懒懒抬眼,忽诡谲一笑,“只要四哥令那白王来送行,我就乖乖的,不生事端,如何?”
第十四章
萧未央今日起床,便觉右眼皮狂跳。
洗漱之后上早朝,一切无恙,早朝之后照旧是圣上邀户部尚书朝后议事,当圣上望了他一眼,闲闲提起那四皇子一大早便向圣上告别,称已护送那五皇子红叶出了京城,萧未央的心略略宽慰了些。
所以心情大好地对圣上微笑道,“下官可否向圣上再求一道圣旨。”
“但说无妨。”
“下官恳请圣上赐婚。”萧未央的笑容诚恳得像在发光。
“噢?”当今圣上倒是奇了,“是哪一家的女子?白王他肯善罢干休?”
萧未央微微笑。
“白王?”景惘大骇,“当初不是你宁愿抗旨,也不愿娶那白王,现今,又为何……”
“当时下官真是有眼无珠,白王殿下青睐有加,下官居然不识好歹,现下得了教训,自然知情知趣。”萧未央的话语也极为诚恳纯洁良善无害。
“……”圣上景惘怀疑地望着自个儿的臣子。
“皇上不肯?”
“朕如若反反复复,朕还当得了这个圣上吗?”当今圣上存了心刁难。
叫你当初不知好歹!
给你甜头吃,你当苦水!现在知道错了吧!
朕的皇弟看上你,你居然避如蛇蝎,要不是看在你替本王本朝有所作为,朕当初早就一刀砍了你!替朕的爱弟出那一口恶气!
“是吗?”萧未央抬头望了一眼当今圣上,“圣上是不肯答应了?”
圣上景惘专注喝茶。
萧未央微笑了,“其实圣上不同意,下官也实在没有办法,只不过下官今日已修书一封,命人送交白王府,道是下官府中已经整理出三间空房,白王若有兴趣,可以在下官府中少住几日。”
“你……”当今圣上脑中显现出自家弟弟乐颠颠地往那萧府搬东西的场景,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成!爱卿那种简陋寒舍,怎么可以让白王住!白王一向锦衣玉食,恐怕适应不了。”
“下官只是相请,来或不来,还由得白王拿主意。”户部尚书笑得极为温柔公正,“圣上您又是在担忧什么呢?”
难道下官还会吃了白王不成?
圣上景惘浑身打个寒颤。
“朕……让朕且再考虑考虑……”圣上疑惑了,“朕见这几日,白王性子也仍然是原来那样,没有改多少?倒是爱卿,为何会有如此大改变?”
当今圣上大骇。
自家弟弟当真要嫁人了?
圣上景惘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且嫁的是他面前的这个深不可测的臣子?
前途堪虑!
而现下,当今圣上面前的这个深不可测的臣子正满足地微笑着,“下官本以为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现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先抓住了人再说。”
“……!!”景惘瞪大双眼望着萧未央。
“圣上若无其它事的话,那……下官就告退了?”萧未央起身,“白王说不定已到下官府上,下官还急着去迎接呢。”
风也悠悠,云亦悠悠。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
白王白若水心里正在狂笑。
红叶啊红叶,本王今日赶你出城,看你在邑国如何兴风作浪。
本王的萧未央,不容他人染指!
北渡亭上,那白若水下得马来,“五皇子,本王就不再送了。”
本王急着要回去见那亲亲萧郎!
白王殿下心道。
若不是唯恐你又诡计多端,不放心你,本王何需亲自相送!
啧,本王是何等人。
“白王殿下如此心急,难道就没想过,那萧未央根本就是戏耍你?”
白若水哈哈大笑,“红叶啊红叶,你还不死心么?”
白王殿下其实觉得很冤枉。
萧未央昨日送信来责问他,为何那红叶会说,白王与他有过一夜情份?
那语气十足醋意,让白王殿下得意洋洋。
看不出那萧未央也是小肚鸡肠之人?
如若当真戏耍本王,又何需如此,萧郎难道是那种愚蠢之人?
这信,本王且留了,以后可以狠狠嘲笑他。
“哼,说起来,本王还没有跟你算过帐,你到底在那萧未央面前,搬弄了多少是非?”想起那事,白王殿下怒气冲冲,“本王何时与你有过一夜情份?你私闯本王寝宫,本王属下不慎将你打昏,本王是可怜你,令你在本王床上休憩一夜,没想到你竟然敢在萧未央面前如此颠倒是非,污辱本王清白。”
白王殿下当真是委屈。
他苦心经营,早早遣走那么多红颜知己,本就为证明自己清白专情,对女子都如此了,更何况男子。
除却那萧未央一个,本王何曾喜欢过男人?
红叶此时方知道,自己与白王关系,被那萧未央挑拨了个彻彻底底,不由心里暗骂萧未央逼人太甚。
“好了!本王送你到这里,也是如你所愿了。那么,就在此分开吧。”白若水望见那天高云淡,不由得心情舒畅,“红叶你也是帮了本王不少忙,说起来,本王还当真是要感谢你。来,本王敬你一杯。”
“谢殿下。”那红叶举高杯子,望见白若水正拿衣袖掩了杯底一饮而尽,红叶唇角勾起一抹笑,手中的杯子一松,“砰——”的一声,北渡亭边立刻出现无数全副武装人士。
“五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若水眉一凛。
“白王不用慌,不是什么大事。”红叶微笑着,“只是请白王去鄙国游赏几月。”
那一头,邑国四皇子惊得瞠目结舌,手指着那红叶,“五、五、五弟,你这是——”
“想挟持本王吗?”白若水哈哈大笑,“五皇子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
“当然不敢。”红叶微笑着,少年的笑容有一种极度的妖魅之色,“只是想与白王打个赌,白王赌赢了,自然放你走。如若输了,还请白王赔人家回国,让人家伴随白王三五个月,到时候,再由得白王您自己决定是留是去。”
“是吗?”白王脸上仍是有愠怒之色,“赌什么?”
“赌三个时辰。”红叶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封信,“本宫已派人送书一封,内道白王兴起,想与五皇子红叶共赏邑国丹枫,出发之时便已派人将其送往萧府,白王可否与下官赌那萧未央会不会赶到?”
“三个时辰?”白若水望了他一眼,冷笑,“本王为何一定要跟你打这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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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白若水望了他一眼,冷笑,“本王为何一定要跟你打这种赌?”
“白王殿下,你可否看看眼下您自己处于何种境地?”
白若水回头,就见跟随着他的几十名侍卫均被制住,白王哼一声,“本王还难道还怕了不成?”
“白王殿下自然是不怕。”红叶笑了,“对白王来说,三十名笨手笨脚的护卫算得了什么,不过白王何不唤一声您的两名贴身护卫?”
白若水唤一声,“屈吟。”
没有人应。
再唤一声白痴愚蠢的方渡枫方大镖头跑哪儿去了?
仍无人回应。
白若水霍地转头怒视五皇子。
“叭、叭、叭——”那红叶微笑拊掌,早有属下将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押上来,就见那屈吟与那方渡枫被人蒙住嘴,双手尽缚于后,正是焦急得额上全是汗,这下子一见着自家主子,两人顿时都羞愧地别过头去。
“逮住这两只,可是花了人家不少心血哪。”红叶笑眯眯地伸手去戳那屈吟,那屈吟气是呜呜直嗷,然而却是干瞪着眼,无可奈何,那红叶啪啪在屈吟脸上轻轻拍了两记,“屈大护卫,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今儿个,你也落到我手中了。哈哈哈,乖,听话,待到本宫出了气就放你们走。”
那屈吟被摸得唔唔直叫,望向白王的目光中全是屈辱之色。
红叶转过头来,笑着看白若水,“白王殿下是不敢与人家打赌吗?说起来也是,那萧未央本就不喜欢男子,被白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