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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二公子不容小视,自严老板一把将人仍到塌上,苏二公子晕乎乎的脑袋开始转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姑娘,如此这般竟是想压了他不成?掰了掰手上的骨节,一拳打到严老板的眼睛上,严老板怔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拳迎了上来,严老板急了,从小到大都是他打被人的份谁敢动他?苏执生?即便是苏执生也不行?
单腿跪在锦塌上一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脸颊微红的二公子,二话不说抬起拳头就照着那人完美的下颚挥了过去,二公子也急了:这姑娘问谁借的胆子!
随着酒劲上来直接就开始扒严老板的衣服,嘴里还嚷嚷着:“小美人,今天你便从爷,爷回头娶你进我们苏府当少夫人如何。”
严老板冷笑:“你说如何?你还想娶妻不成?!”
“为何不娶?多少姑娘想嫁进苏府?爷瞧上了你,你该感到荣幸。”
“彭”的又是一拳,二公子稳了稳身形,摸着鼻子……出血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严老板单手捏着二公子的下巴狠狠的道:“还想娶妻不想?”
见那人双眼迷离,眼睛一会眯起一会瞪大,随后咧着嘴笑出声:“姑娘好气魄!爷今晚便要定你了!”伸手接着扒严老板的衣服,严老板一张脸已经黑的没发看了,那人还没有一点危险意识的继续摸索:“胸……怎么是平的……”晃了晃脑袋接着往下摸,手指在腹部来回摩娑了一会,撇着嘴角似是有些不满:“硬的……”继续下滑,慢慢的脱下腰间的中衣,二公子愣了,腿间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鼻尖……猛的站身来,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严老板,眼神也随着清澈起来,严老板冷哼:“醒了?”
二公子眯着眼睛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来寻自己的夫人还要得到允许吗?!”
“夫人?哈哈哈夫人?”
“玩够了吗?”
“你一个小官还能娶妻!?谁家姑娘这么不开眼?哈哈哈哈!!”
“苏执生!”
二公子笑吟吟的捏着严老板的下巴:“夫人的话,暂且就不要了吧,好好陪陪爷才是正经。”
还没等严老板回话,就势将人一把拉到自己身上,开始上下其手,严老板冷冷的瞪着二公子,猛的咬住那人艳色的唇片,二公子不干了,怎么就感觉这人反客为主了呢?抬起脚一阵的踹,也不管踹的是哪里,只待那人闷哼一声抬起头来,二公子眯着眼睛笑,还没笑完严老板又一下子咬住二公子的耳垂,苏执生那边哼一声,有点难耐的动了动头,随后猛的抬头,一口咬在严老板的肩上,严老板一怔,接着便是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流,二公子那边也松了口,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脸严肃的道:“谁借你的胆子敢压你苏二爷!”
严老板气极:“苏执生!你够了没!”
二公子遥了遥头,阴森森的道:“朽木不可雕!今日便教教你怎么做人!”
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到严老板的肚子上,随后又咬又啃又撕又拽又掐又捏……在怎么横行霸道嚣张跋扈……也不过是个弱书生……当然严老板也是一样……可想而知这一架打的是多么不堪入目……
总算静了下来,严老板叹着气用脚踢了踢一旁的苏二公子:“别装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该消了吧。”
一旁的人慢慢翻了□子,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哪里有醉酒的痕迹:“给我休书。”
“想都不要想。”
苏执生冷笑:“你的目的呢?不要告诉我一点目的都没有!”
“早就与你说了,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你。”
“鬼才会信你的话!”猛的用一只手直起身子:“从头到尾哪一次你没骗我?成亲!来扬州!迷路!是不是连那土匪都是你找来的?!恩?说是为了我?天大的笑话!真心呢!?你能让我看到你的一点真心吗!!”
严老板眯起眼睛看着那双因为怒火而烧的发红的双眸:“真心?你又是哪只眼睛瞧见我对你没付出真心?试问之天下之大!谁又有你这个本事能让严某人花的心思比你身上的多!”
“你可笑!我要的是真心相待!没有欺骗没有谎言!你呢?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花心思耍花样?太让我失望了!”
严老板冷着一张脸无话可说,本来么,他又没对谁付出过真心,又怎么会知道真心是长什么模样的?可就依着这人说,没面子的总是自己,微微动了下嘴角有些不服气的道:“那你也没对我真心以待啊……”
二公子急了,抬手朝锦塌上一拍……没声……虽然没声但气势仍在:“我凭什么给你真心!强取豪夺的是你!!坑蒙拐骗的是你!卑鄙无耻的是你!!从头到尾都不见你给我真心!你还有脸来问我要真心?!严墨衫!你讲不讲道理!为商之本便是互惠互利!如今你竟是白经营了这么多年生意了不成?”
严老板也怒了,眼孔慢慢收紧,黑色的眸子越发的亮了起来:“我不是跟你做生意!”
二公子一怔,方才的气势减半,刚要开口说话,就见严老板的身影慢慢的压了过去:“况且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讲道理!我就是道理!”
二公子苦笑:“你那不时流露出来的是真情还是假意?若是真情,我还能抵挡的了半分吗?”遥了遥头躺在塌上将身子转到一边:“严墨衫,我们都是商人,何不用个最简单的方式呢,用我的真心换你的真心,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侧身拦住二公子的肩,紧紧的将人搂在怀中,将头扎进那人的劲窝。看着一头墨色的发丝,严老板颇有些委屈的蹭了蹭:不让我占便宜?那就等于雄鹰不能展翅,蛟龙无法入海!
但识时务者为严老板,况且二公子的一颗心也是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闷闷的应了一声:“那便跟你换。”
季大人坐在院中教乔灵下棋,乔灵一会盯着棋盘一会望着大门口,季大人轻笑:“瞧什么呢?”
乔灵猛转头,一双眼睛眨了眨:“……一一会大爷回来……我昨夜没没等他就跑回来……会不会……会不会……”
季大人摇头安抚着:“没事,他不敢。”
话音刚落就见门口一个银色身影缓缓而进,一张脸依旧如炭一般的黑,乔灵兔子一样的从石凳上窜了起来,严老板二话没说直接坐了下来,金扇一个劲的遥,季陆尧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瞧瞧那一脸的伤,怎么,莫非竟在我扬州城内遭了劫么?”
“堂兄……”
季大人惊恐的抬头:“墨衫,你这是被谁打伤了头吗?”
严老板冷哼:“我是想请教个问题。”
季大人将乔灵那边的黑子也拿了过来,自攻自守起来:“说来听听,能让你来请教我的,定是天大的难事了。”
严老板眉毛快要拧成了一根绳:“也不是什么大事……”
“恩?”
“你……你知道怎么真心待人吗?”
季大人闷咳了一声,乔灵赶忙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季大人笑了笑,又看像严老板:“真心待人?这话你来问我?你会吗?你都不会我能会?”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严老板黑,季大人更黑,他们除了真心的去折腾小老百姓,就从来没对谁掏心掏肺过。,
季大人问完来龙去脉之后,颇为遗憾的遥了遥头:“这事难办了,不然想想办法骗过去吧。”
严老板冷着脸站起身来:“这事不能用骗的!”
晌午过后季府来了一位贵客,季大人好茶好酒好脸色的招待着:“舍弟对夫妻相待之事,实难明白的透彻,还请您多多帮着点,多教教他。”
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近古稀的白发老人,满脸的皱纹笑成了花,端着茶杯连连点头:“季大人您放心,这事好办,老朽当了一辈子的月老,牵了一辈子的红线,定是能帮着令弟解决了难题的。”
严老板坐在房间里吃了半天的墨汁,本想绘一副山水,结果一低头脸都青了,什么时候这山水竟成了苏执生的丹青!?轻哼着将笔直接扔到二公子那笑意吟吟的脸上:“真心真心……人都不随我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