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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这等着我呢?苏执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瞧着那人一脸含笑,心中似是有些微妙的波动……
笑什么笑!笑的像只狐狸!
伸手将一旁的古琴拿到双腿之上,单手拨弄了一下琴弦:“让我弹琴可以,苏某的琴都是弹给艳色舞姬的,旁人还都没曾听过,可严老板硬是要听,苏某也只好破例一次,但苏某有个习惯,琴声一起若没人在面前挥袖起舞,定是奏不起来的。”
“哦?”
苏二公子无奈的点了点,就是这样,你若不跳我便不弹。
严老板半卧在地上眼睛转了好半天,酒杯放在嘴边不进不出,慢慢的嘴角又勾了起来,随之笑意越来越浓。
乔灵手中拿着一条才抓的鱼往这边跑:“大爷,二位大爷!有下酒菜了!”
严老板放下酒杯招了招手:“乔灵将鱼放下,给苏大爷舞一曲来。”
片刻之后,清风吹佛,琴声随之而起,乔灵笨拙的扭着身子,一脸的羞红,苏二公子本来气恼着,让那奸诈的人,钻了空子,占去了便宜去,可乔灵舞的又着实好笑,颤着肩膀琴声也渐渐欢快了起来,严老板把玩着酒杯静静的看着面前那人……
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是个人而已……即便是笑在好看,也依旧是个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严某人,我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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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正文二十三 。。。
又过几日山花烂漫,到了苏严二人下山的日子,寺里的和尚都出来送行,老和尚眯着眼睛笑:“几月来辛苦二位施主了,这下了山该好好做人才是。”
苏严二人皆回了礼,心中却在暗骂这不会说话的老和尚,辞别了老僧,扭头下山:这种地方在不会来了!
山脚下早已站满了来接主子的家丁,本这场面该规规矩矩的,可却从人群中听到了叫好声。
程玉面红耳赤的使着劲,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几个字:“你能赢了我!?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顺着视线瞧过去,也是一张同样面红耳赤的脸,元宝单手紧紧的扒着桌子,面色有些狰狞:“我会让你赢!?我会丢了主子的面子,让你赢!?”
众家丁也都没闲着,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开始吼:“快些道声歉来!你们苏府的人都这么缺管教么!”
“缺不缺管教要你们严府的奴才来管!?谁该道声歉?本就是你们错!”
“还讲不讲理!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瞧瞧你们这副样子!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的!要是我们爷,早扒了你们皮了!”
“也就你们爷才能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来!我们爷是全京城最善待奴才的主子!”
“少说废话!快道声歉!”
“就不!错的是你们!”
乔灵边蹦边跳的将山上的行李扛了下来,见茶棚那围了一群人,以为是有什么热闹可看,“蹭蹭”两步挤了进去,看到中间被围的严严实实的两个人心中大喜:“程玉哥!元宝!”
两人听到声音双双扭头,两双眼睛看过去,乔灵一阵的哆嗦,:“你……你们……在比腕力?!”掳着袖子坐在一旁:“快快,谁赢了我跟谁比!”
一个家丁忙上前拍了拍乔灵的肩膀:“乔灵,爷是不是要下来了?”
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两只爆了青筋的手,胡乱的点了点头:“下来了下来了!”话音刚落又听“啊!”的一声惨叫。
随着声音瞧过去,乔灵正抱着眼睛满地的打滚,另一只眼圈慢慢变红:“程玉哥!你干嘛打我!”
程玉赶忙跑过去扶起乔灵,转而又怒视元宝:“是他先松的力!”
元宝看了看乔灵想上去扶,可程玉又在那边虎视眈眈,以眼还眼的瞪了过去,又扭头看像别处,这不看还好,一看吓的似要跳了起来:“快快,都散了,真下来了!!”
严老板眉毛轻挑,看着远处匆匆忙忙跑来的一群奴才,还有个伤患?斜着眼睛看苏二公子:“瞧见没,打伤我的人了。”
苏执生轻笑:“全凭实力,你那奴才技不如人,又怨的了谁?”
程玉扶着乔灵一下子跪在严老板面前:“少少……爷。”
“如何?”
元宝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跪着地上拽着苏二公子的长衫:“少爷!都是他们的错!”
“哦?”
“少爷!少爷别听他的!他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们的错!”
严老板绕着路边那翻倒的轿子走了一圈:“说来听听。”
程玉侧头狠狠的瞪了元宝一眼,又委屈的对严老板道:“原本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谁知苏家的轿夫就推了上来,本咱们轿子就大路就小,如此一推,都没了平衡的摔了过去,谁知他们还说是咱们的错,挡了他们的路!奴才想着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欺负了去,让他们将轿子给抬回去,可他们个个都不讲道理,奴才不服,就跟那元宝比腕力,可他却使诈松了力,让奴才错手打了乔灵!少爷!您给评评理,他们是不是该给咱们道声歉来。”
严老板靠在轿身上,折扇敲打着手心,一脸的玩味表情:“这事我可没法子说,该二公子说才对。”
苏二公子轻哼一声,低头对元宝笑:“你在说说。”
元宝吸了吸鼻子:“少爷您别听他们严家人胡说,这事本就是他们的错,本那路上行的好好的,他们严家的轿夫竟来踩咱们轿夫的脚!轿夫被踩的生疼,才失了平衡不小心挤了他们去,他们却说是我们的错,说是让咱们赔轿子,本那轿子没多少钱,赔他们十个八个的当咱们苏府做善事了,可奴才咽不下这口气少爷!不能说咱们挨了欺负还要咱们来道歉吧!”
苏二公子皱着眉头轻叹一声:“这事可就难办了,如此说来,该是严家的错了。”看了看那倒在一旁的轿子:“这轿子……也不该我家的奴才来扶了。”
“哦?我看不尽然,两家的轿夫都到前面来。”
几个轿夫互相看了一眼都低着头走到前面,跪了下来。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是谁踩了谁的脚?又是谁推翻了轿子?”
“严爷是我不小心踩了他们苏家人的脚,您您绕了我吧,我我家祖祖辈辈的给严家抬轿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严老板抽着眼角:“别说了,你这说辞我都能背下来了。”
轿夫缩了缩头不在说话。
“那又是谁推翻了轿子?怎么推的?”
身穿灰布衫大汉抬了抬头:“奴才不是有意要去推大爷家的轿子的,身体失了平衡便倒了过去,若不是若不是那人踩了奴才的脚……”
“告诉我是谁踩了你的脚,用哪里踩的?”
伸手指了指跪在旁边的人道“……就是这人!自然是用的他的脚踩了我的脚。”
严老板点了点头,又叹气对自己奴才道:“踩了别人的脚,该罚。”又转头看向那推翻轿子的人:“推了翻了我的轿子也该罚,但错不在你却也是你所造成,若我罚了这踩你脚的,你该不该将轿子也扶起来?”
“严大爷英明!若您罚了他,我自然会把轿子扶起来!”
展开手上的折扇轻摇了两下:“程玉去将轿子上的棍子取下来。”
严家轿夫一听赶忙的磕头:“严爷!严爷!饶命啊!”
“饶什么命,谁说要你的命了?”
“可是严爷,那么粗的棍子,打一下也失了半条命去了!奴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儿啊!!”
严老板气结:“年初的时候也是你!你这孩儿怎么老是不满月!”
“又……又……又生的!”
程玉扛着棍子跑了过来:“少爷……真打啊?”
“还有假的不成?把他的鞋子给我脱下来!”
程玉瞬间了然:“好咧!”
几棍下去尘土飞扬,严老板面部狰狞对着鞋子一阵的怒斥:“好大的胆子竟敢去踩苏家的奴才!程玉给我狠狠的打!”转头有看像苏府的轿夫,不,正确的说应该是看着苏府轿夫的胳膊,一脸的惋惜之情:“乔灵拿把刀来,将这罪魁祸首砍下来!”
苏府的轿夫一听下的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