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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醉了。”曲柏言微笑着用手拂去那令他作呕的臃肿手掌,然后微微起身走到床边,慢慢的回过头换一勾人魂魄的笑容,轻轻的退去桃红色的外褂,露出薄薄的一层里衣。
客商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然后摇晃着站起身踉跄着一下扑了过来,“美人,来,让我亲亲。”
虽然入夜后的几位客人都不是卖身侍候,但是曲柏言却还是觉得很疲惫,这被客商一撞,直接就随着那人倒在床上,腿刚刚不小心磕在床边,一阵钻心的疼。
“美人,小美人…。妙言,妙哉……”客商嘴里嘟囔着,用那满是酒气的嘴在曲柏言的脸上一顿亲着,口水噌了他一脸。
完全没有前戏,插入时,曲柏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使劲的抓着那人的后背,一条条深深的抓痕。
“贱货,别那么用力,你这给我抓伤了我回去夫人问起怎么办?”时间不长便结束了,客商抽出□,背过手去摸自己背后的伤很是不悦,然后给了曲柏言一巴掌。
那一巴掌不疼,曲柏言躺着没有动,也没有看他,轻轻的说:“您的消费结束了,请离开吧。”
客商起身穿衣,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刚刚还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美玉般的身体,回味的眯着眼睛欣赏一会儿,然后又丢给曲柏言几锭银子,“不错,下次我再来这边的时候,还会光顾你。”
“那谢谢这位客人了。”曲柏言觉得自己的笑很空,他现在很累,但是他必须要去洗澡,洗掉这一身的肮脏。
鸿霜推门进来的时候曲柏言已经穿上了一件里衣,见到来人是鸿霜之后,微醉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鸿霜,我要洗澡。”
浴桶中,曲柏言仰着头闭着双眼,一身的黏腻已经被温热的水冲去,体内也被自己清理干净,每当这种折磨般的“盛宴”之后,他都会把自己泡在水里好久,有的时候就这么睡过去。曲柏言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不会觉得自己那么脏。
躺在床上的时候,天已经发亮,后院的公鸡也开始打鸣。曲柏言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床边正在挂下帐帘的鸿霜,慢慢的闭上眼睛说:“你去休息吧,不用在这儿侍候了。”
今天格外的累,其实日日如此,只是那个姓柳的狗官的孽障小舅子,前日把自己折磨了整整一夜,等到鸿霜和几个侍从进去的时候都吓了一跳,那个变态坐在一旁一脸的邪笑和汗水,曲柏言被捆绑着手脚半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烂,一条条鞭打后的痕迹在胸口那么狰狞的存在着,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屈服,而那个变态想看到的,就是曲柏言像个女人一样在他身下哭喊着求饶,只是他失算了,不过离开鸿瑞楼的时候,除了买夜的钱,还是留给曲柏言很多的赏钱。
“死变态,我誓死不再接你的生意。”这是曲柏言昏昏欲睡之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想。
☆、第二章
曲柏言都是邻近傍晚才会起床,梳洗打扮用过晚餐之后就会就入夜接客,这个规律已经习惯了好多年,从刚被卖到鸿瑞楼的时候就已经适应了。
“妙言起了么?”门被轻轻叩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倾国倾城的婉伊。
曲柏言起身开门,正巧看到婉伊那张精心打扮的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男美人,听说你被虐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婉伊微笑说着绕过站在门前的曲柏言,然后示意身后的侍从把一个木箱拿了进来。
“这是什么?”曲柏言看了看桌上的木箱问道。
“是一些补药还有从南方带来的专治创伤的药,妙言你过来,让我瞧瞧严不严重?”
婉伊和曲柏言认识十多年,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来到鸿瑞楼的,比起曲柏言,婉伊倒是多了几分硬气,以前就经常保护曲柏言,有时候曲柏言被责罚跪在后院的茅草屋的时候,婉伊还偷偷的把省下的食物给他送去。后来二人都成为了场馆的头牌,在福蓉花巷中的名气一直很高,由于男色和女色之分,再加上生意都很好,所以就鲜有功夫再像以前那样亲近。
“不碍事的。”曲柏言坐在婉伊的对面还是乖乖的伸出手,露出了那紫红色的勒痕。
“真是变态!知道在楼里做生意的都是靠这身子吃饭的,竟然还这么放肆!”婉伊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些药膏涂在伤处,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在手臂上弥漫开来。
曲柏言看着婉伊笑着说:“效果不错,你最近生意不错,我知道。”
“我们大美人生意也好,我也知道。”婉伊抬起头看着曲柏言也笑了。
二人正闲聊着,门外忽然有人说话:“婉伊姑娘,今儿个柳大人府上有请,您别迟到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鸿要麟。
婉伊抱歉的看了看曲柏言说:“哎,今时早已不同往日,只怕我俩再这样谈心的机会也少了。你好生休息,我抽空再过来。”
轻轻的关门声,曲柏言望着那些瓶瓶罐罐,觉得胸口又是一阵烦闷,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出去转转。
“鸿霜。”
“言主子?”鸿霜闻声推门而入轻声应道。
“一会儿你随我去街上逛逛,我们入夜之前就回来,你跟鸿要麟这么说就行。”
褪去一袭红装,换上白色的外衣,曲柏言带着鸿霜融入了花巷的人群中,果然,街上的气氛就是跟牢笼般的场馆不同,即使不时传来阵阵令人讨厌的混合香味,心中也很是畅快,这样想着,曲柏言的嘴角竟然泛起了不经意的笑容。
“言主子一出来心情就好。”小鸿霜倒是察觉了曲柏言的脸上轻微的变化,跟在后面笑着说。
“是么?”曲柏言打开折扇挡在面前轻轻的说,“不过我现在倒真是不觉得憋闷了。”
“那以后鸿霜经常陪主子出来走走,让主子天天心情都好!”
曲柏言淡淡的一笑,低头看了看紧紧跟着自己的鸿霜,正欲开口却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
“这不是妙言么?”
二人都朝着说话的方向看去,两米开外的地方站着几个人,除了为首的那个,其他的几人从气质上看应该都是随从。曲柏言一皱眉,这个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就是害自己到现在都不舒服的柳大人的小舅子,那个死变态汪诚羽。
“鸿瑞楼的头牌,福蓉花巷的红人,竟然在街上闲逛,难得…。”汪诚羽边说边走了过来,他的一番话惹来周围好多人驻足观望,鸿瑞楼自不用说,但是这头牌的人物,可不是谁都能有幸一见的。
曲柏言觉得一阵恶心,但是周围人太多,还要保持礼貌的态度,只好微微的点头回道:“汪少爷。”
“叫汪少爷岂不是太见外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常客不是么?”汪诚羽走到曲柏言的跟前低下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曲柏言顿时觉得这股目光让他很不舒服,那天晚上的一幕又浮上眼前。
汪诚羽的确是鸿瑞楼的常客,这少爷在城内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花巷里大大小小的场馆他几乎玩儿了个遍,男色女色从来不挑剔,但是却唯独“钟情”于曲柏言,所以在买了他的一夜之时,自然要玩儿个尽兴。
“大家怎么称呼我就怎么叫。”曲柏言明显不太高兴,这一点汪诚羽这么精明的人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别别扭扭的感觉。
“这几天我要出城办事,等回来的时候会再找你的。”汪诚羽勾起嘴角看了面无表情的曲柏言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言主子,该回去了…这马上就入夜了。。言主子?…”鸿霜见天色不早了,几次小声的提醒曲柏言,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曲柏言就是不理她。
遇见汪诚羽之后,曲柏言也无心再逛,快步的出了花巷来到城西的湖旁坐下,也没有理身后紧紧跟随的鸿霜。
“主子,您别生气了,我们早点儿回去吧,再晚了可就要被鸿要麟骂了。”鸿霜急的跳脚,可是曲柏言就是不吭声,这要是回去晚了耽误接客的话,二人铁定就要挨罚的。自己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别看妙言是头牌,可是楼内的规矩还是相当严格的。
鸿霜这样想着,可是曲柏言却忽然开口:“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你去花巷口等我,我静一静就过去找你,听话。”
鸿霜离开后,曲柏言站起身,看着这一潭的水发呆,可是却鬼使神差的身体前倾,他无奈的笑了,果然生不如死。
“你这是干嘛?寻死?”手臂被一把抓住,曲柏言惊讶的回过头,天色有些暗,可是抓着自己的那个人他却看了个清楚,是一个面色俊朗的年轻男子,冷眉秀目。
“没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