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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要麟见二人有事要谈,还是很识相的鞠了一躬,朝屋内的那个女色吩咐道:“那位可是众岳镖局的少东家,你可得伺候好了,别怠慢了,知道么?”
女色连连点头。
曲柏言见岳茗萧正跟着自己,把他带到一旁比较僻静的窗口问道:“什么事?”
岳茗萧虽然喝了酒,气息中有淡淡的酒气,但是还不至于喝醉,低头说道:“你早些休息,这些时日的奔波也很辛苦。”
曲柏言轻哼一声,抬起头说道:“那是自然,岳少侠也是一样。”说完又觉得心里很不痛快;看了一眼刚刚岳茗萧走出来的屋子,脸上虽然保持着冷淡的表情,却也夹杂着淡淡的怒意。
“你还真是。。。。。”岳茗萧无奈的摇着头,看到曲柏言发间的那个珍珠发簪松动的几乎掉下,连忙伸出手。
曲柏言也是一愣,然后看到岳茗萧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继续,觉得心中很酸。深深的看了岳茗萧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岳茗萧撑开手掌有些无措的看着,刚刚,是想要触摸他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内容有点儿少。少么?不过好东西还会有的,各位请耐心等待。
☆、第十五章
鸿瑞楼的年景被人欺负了,这件事在整条福蓉花巷都传开了。
福蓉花巷堪称第一的鸿瑞楼的人被排名第二的慈凤轩的人欺负,还是头一次听说。
曲柏言过去的时候,年景正坐在床上,侍奉的少年正拿着冰手帕轻轻的敷着那半张有些发红的脸。
年景看到曲柏言,眼睛一红,便小声的哭了出来。
曲柏言赶忙坐到床边,从少年手中结果手帕,皱着眉头看着年景那张满是委屈的脸,有些心疼的说:“很疼吧,一会儿我让人那些外用的药膏来。”
年景比曲柏言小个几岁,那时候刚被卖到鸿瑞楼的时候,就一直跟曲柏言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二人的关系很好,那时候曲柏言刚刚成了头牌的时候,年景还是侍奉过他一阵子。
如果婉伊算是一直保护着曲柏言的人的话,那么曲柏言就一直在关照着年景,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而且曲柏言知道,年景一直很喜欢他。
年景与曲柏言那副狐狸眉眼不同,长了一双又圆又大的大眼,双眼皮下是又长又密的睫毛,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总让人又怜又爱的。
曲柏言起身用冰水洗了洗手帕,略微的拧干后又坐回年景身边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年景擦了擦眼泪有些委屈的说:“今儿一早我去城里逛逛,想买些小零嘴,正巧碰到慈凤轩的人也在,我还很热情的跟他们打了招呼,谁知道其中一个叫诺辛的冷言冷语的讽刺了一通我们鸿瑞楼。我有些气不过,就跟他理论起来,谁知那贱人竟然上前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还让人拉住我又打了几下,这刚刚上身的新衣,都扯破了。”
曲柏言看着年景又低头哭起来,忙安慰道:“景儿莫伤心,衣服坏了我们再做就是了。”
那个叫诺辛的人,曲柏言不熟悉,倒是也听说过。慈凤轩的男色头牌兼二老板杜思宇自己还是认识的,而那个诺辛从杜思宇成了头牌之后一直就很是妒忌,在整条花巷中也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虽然仗着自己有张还不错的皮囊,却也总因为在人后算计被慈凤轩的掌柜的教训了不知多少回。
这次竟然在鸿瑞楼的头上撒野,定不能饶他。
安慰了几句年景,曲柏言就离开了。
来到大堂的时候,赶巧鸿要麟和东富都在,见到曲柏言下来了,二人连忙起身。
“妙言主子这么早就醒了?”东富问道。
曲柏言点点头,看向鸿要麟,“跟慈凤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鸿要麟看了一眼东富,没言语,弯着腰帮曲柏言点燃了手中的烟袋,慢悠悠的说:“这事儿我们也不好现在就办,已经派人去跟掌柜的说了,还得等他安排。”
曲柏言吸了一口烟,微微的皱着眉说:“那就眼睁睁的看着年景被欺负?等掌柜的回信儿,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也不是不办,主要是现在福蓉花巷倒还算是太平,这要是真闹起来了,怕是不好交代。”
曲柏言其实心里也明白,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的年景去伤了两家的和气,而且听说慈凤轩已经派人过来探望过了,只是诺辛根本没露面。他知道年景心里不好受,所以也想替他出了这口气。
“那既然二位都这么为难,那就交给我吧。”
听曲柏言这么一说,鸿要麟和东富面露难色,互相看了一眼。
东富先说:“妙言主子,这可是万万不可啊,您也知道,这花巷中勾心斗角的事儿向来就多,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说了,人家慈凤轩的大包小裹的没少拿,各种补品的也没少送,咱这真是犯不上再去强出头啊。”
鸿要麟没说话,却也点点头。
曲柏言看了看二人,嘴里虽然答应不去找慈凤轩,可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回到房中,曲柏言考虑再三,决定带着几个可靠的人去会一会这个诺辛。
翌日,曲柏言晌午就起了床,收拾妥当之后,吩咐鸿霜和小凤舒在家里守着,如果有人来找,就说自己还未起床,然后便带着年景和两个楼内还有些身手的杂役出了后门。
“你们两个都给我听清了,今天的事情,对楼内半个字都不准提起,不然以后都别想在鸿瑞楼留着了。”曲柏言边说着边从绣包中拿出些散碎银子递给二人,算是辛苦钱和封口费。
现在时间尚早,花巷内零零散散的几个行人,曲柏言保险起见还是带了一条薄薄的面纱。
在离慈凤轩几十米的地方曲柏言却忽然站住,只见汪诚羽带着几个人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
曲柏言想了想,觉得他应该不会碍事,所以也没有躲,径自走了过去。
汪诚羽哪能没看到曲柏言,这白天的花巷中无论怎么说,曲柏言还是藏不住那一身独有的气质,纵然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但是眉眼间的灵气劲儿还是暴露无遗。
汪诚羽忽然来了兴趣,二人擦身之间还是一把拉住了曲柏言的手。
“怎么着?这是打算跟我形同陌路啊。”汪诚羽还是以往的那股无赖样。
曲柏言漂亮的眉眼微微皱起,看了下四周微微发怒道:“你松开。”
汪诚羽看了看另外几个人,都是鸿瑞楼的熟面孔,尤其是看到年景时还打了个招呼:“小年景,听说你被人欺负了?”说完看到年景脸上一红,不禁转过头笑着看曲柏言。
汪诚羽是整条福蓉花巷的熟客,他们几个怎么可能不认识,都躬身施礼连声问好。
“这大白天的气哄哄的出来,莫不是要去找人算账?”汪诚羽将曲柏言拉近了些,“用不用我跟着去?今天怎么没见你带着众岳镖局那个少东家?就这么冒然的过去,不怕被欺负?”
“不管汪少爷的事。”曲柏言挣扎的拉开二人的距离,揉了揉有些被抓疼的手腕对年景说,“我们走。”
汪诚羽在他身后说道:“我跟你一同去吧,如果有个意外什么的,我也能保护你不是么?”
见曲柏言根本没回头,他又连忙说道:“全城谁不给我汪诚羽面子?你们这帮小家子气到那儿也是再被欺负,我发现你就光是脾气大,办事根本不经过考虑。”
曲柏言虽然心中不愤,但是却也觉得汪诚羽陪同的话,也许也能仗仗士气。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静静的看着汪诚羽。
汪诚羽自然知道这是等着他的一个信号,忽然嘴角一勾,快步跟了上去。
这是曲柏言第一次来别家的场馆,这慈凤轩虽然装潢也够漂亮,但是终归比不上鸿瑞楼的气派。
“入夜才做生意,几位请回吧。”一个伙计模样的青年说道。
“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就说是鸿瑞楼的。”鸿瑞楼的一个杂役回复道。
一报完名,那个伙计也是一愣,然后瞧了瞧这几个人,从身后那几位的穿戴上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几位请稍等,我这就去叫管事的。”
曲柏言站在后面,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时都是休息的时间,慈凤轩内也是一片安静,鲜少听到有人讲话。
汪诚羽倒是没客气,身边的随从将凳子搬开,擦了擦就坐下了。
“你过来先坐下。”汪诚羽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对曲柏言说。
曲柏言瞄了他一眼,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你听我的就过来。”汪诚羽看了他一眼。
曲柏言想了想,既然是来谈事的,那就一定要有气势,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