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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萧也觉得他的语气不太多,刚要低头询问情况,却清楚的看见一滴泪滴在那白皙的手上,又流到了玉笛上。
“怎么了?”他瞬间慌张了起来,连忙蹲□扳过曲柏言的身子,却看见那张绝美的脸上,此时正挂着两行泪滴。
曲柏言摇了摇头,赶忙拂去泪痕,忽然笑了,“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岳茗萧却忽然想要拉住曲柏言的手,正巧小凤舒推门进来,二人都是一怔,岳茗萧连忙站起身。
“主子,这院落真大!”小凤舒笑着走过来,低头看到曲柏言手中的玉笛,连忙惊讶的问:“主子何时买下来了?这玉笛的成色真心好,那日要不是那几个流氓捣乱,我也想劝您买下呢。”
曲柏言和岳茗萧对视了一眼,然后说:“我托岳少侠去帮我买的。”
岳茗萧没回应,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曲柏言,还伸手在自己的眼前一比划,示意他眼泪还没擦干。
曲柏言低下头又拂去没有擦干的泪痕对小凤舒说:“一会儿我要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吧。”
“那我也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曲柏言其实只是想支走小凤舒再跟岳茗萧说会儿话,可是见岳茗萧要走,也不免有点儿失望。
岳茗萧又不傻,早就看出了曲柏言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屋外传来轻快的鸟鸣,曲柏言的脸上挂着微笑,将玉笛拿起冲着窗户射进的那束光,微微的闭起眼睛,希望时间就此定格,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思路又卡住了,接下来的几章改了又改,纠结。。。。
☆、第十一章
秦裴东做香料生意起家,全国大大小小的香料铺不下几十家。三十多岁的时候又开始着手经营一些酒馆和客栈的生意,所以现在的他财大气粗这四个字刚巧配的上他的身份。
其实这秦府正宅并不在陵城,秦裴东的老家在南方,后来发达了之后他回去好好的扩大了自己的老宅,父母和正房夫人都留在了老家,现在所居住的秦府其实只是秦裴东在陵城的一个落脚点而已。
府内院落就多达八个,八进八出的只为张罗个好彩头而已,各院落的结构不同,自然风格也不同。秦裴东这等连知府都敬畏三分的角色自然对美色爱不释手,在陵城的宅邸中,光是各地娶回的妾室就有六位,而且这六位中还有一半是绝美的男子。
不过要是论美貌,这些人自然与曲柏言是没法媲美的,换句话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秦裴东并不是第一次见曲柏言,大约一年前,他曾经去过一次鸿瑞楼,也是去做生意时候对方安排去寻欢作乐。那时候他也是慕名得知福蓉花巷中有位绝色男子,相貌岂是天仙能够媲美的?可惜那时他没多做停留,无奈那次去时曲柏言已经被别的客人买夜,可是单单是曲柏言出房时的一个背影,就让他这一年满脑子都是这美人的影子。
正巧今年他生辰之际,忙请人带着银两去鸿瑞楼去请人,赶巧鸿吉天最近些时日一直都在,所以这单生意算是做成了,这花费的银两嘛,自然是高的令人咋舌,不过这一见到曲柏言,却心中很是舒畅,真是想大喊一声“值”!
晚餐时,秦裴东特意来曲柏言的房间请人。刚敲开房门,曲柏言刚好换上一身青白色的衣衫,头发松散的披散在肩膀两侧,虽是一脸的倦容,但是更有一番娇弱的美。
秦裴东的眼睛就仿佛扎到曲柏言的身上一般,连忙走了两步,伸手扶起曲柏言的胳膊笑着说:“妙言,我来唤你吃晚饭。”
一旁的秦旺也趁热打铁的说:“妙言公子这何等尊贵的身份,今天我家老爷特意来请,这是知府大人都无法享受的待遇。”
曲柏言将手搭在秦裴东的胳膊上,微微笑着说道:“那妙言真是不敢当,岂敢让秦老板亲自迎接,您叫人唤我便是。”
“那可不行,妙言可是我府上的贵客,岂敢怠慢?你好好的在这儿呆几天,等过了我生辰,我好好带你去周边玩上些时日。”
秦裴东说完,曲柏言心中就是一紧,还以为过了生辰就可以早些离开呢。忽然想起岳茗萧,不知道一会儿吃饭他会不会去,便问道:“护送我来的岳公子呢?可请他吃饭了?”
“妙言公子别担心,岳公子已经安排人去请了。”秦旺毕恭毕敬的说。
来到饭厅,红木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的菜品,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这可谓是应有尽有。
秦裴东将曲柏言安排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拿起酒壶帮亲自把曲柏言面前的酒杯斟满,“妙言啊,这酒是我珍藏多年的女儿红,口感特别好。”
曲柏言的心思完全没在这儿,刚刚入座就一直在偷偷瞧着外面,等着岳茗萧的到来,以至于刚刚秦裴东说话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注意,可是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
他拿起酒杯在鼻尖轻轻一闻,又稍稍抿了一口说道:“果真是好酒!秦老板真是对妙言太好了,这等美酒岂是我们这样身份的人能够喝到的?”
秦裴东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放在酒壶连忙坐了下来,“美人你喜欢就好,你喜欢的话,天天都能喝到。”说完竟然把手臂搭在了曲柏言的肩膀。
正巧这个时候,岳茗萧进了门。
曲柏言先是一愣,看到岳茗萧依旧是那礼貌的笑容,这才意识到原来秦裴东此时此刻的动作,竟然跟自己如此亲密。他低下头看着杯中酒,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席间,不时的有侍女给众岳镖局的人倒酒,秦裴东倒是很热情,不停的说些自己这些年在生意场上的喜闻乐见。
曲柏言很是配合的笑着,只是目光总是定格在岳茗萧那边,岳茗萧也是偶尔转眼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很复杂,却让曲柏言更难以表达自己的情绪。
“妙言啊,来尝尝这鲮鲤,我看你脸色不好,应当多补补身体,我听人说这东西清血毒,特意让人做的。”秦裴东夹起一块放在曲柏言的碗里,说完还拍了拍曲柏言有些发白的脸颊。
曲柏言本来很少吃这种野味,可是也不好驳了秦裴东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把那块肉吃了下去,味道不赖,可是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抬起头看到岳茗萧不经意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很快的转移了目光。
酒过三巡,桌上的人都有些微醉。秦裴东来了兴致,忽然起身从后搂住曲柏言的身子,用那满是酒气的脸在曲柏言的脖子上轻轻的摩挲着,口中喃喃自语道:“可算把你盼来了,你们都不知道,这妙言可是把我迷坏了,真是让我日思夜想啊。”
这种事情算是曲柏言的工作中分量最轻的,可是依照他现在的心情,却觉得根本无法抬起头看别人,这个别人当然就是指岳茗萧。
“秦老板,您喝醉了。”曲柏言努力的微笑着去挣脱那个怀抱。
秦裴东的手臂收的更紧了,大声的叫喊着:“我没醉,虽然跟你们定好只是在我生辰那日陪我一夜,可是我现在就想抱你回房去。”
秦裴东手下的人哪敢上来阻拦,暂且不说一个小小的妙言,就是平日里秦裴东跟情人们吃饭的时候,那也是想干嘛干嘛,根本没人拦着。
岳茗萧忽然起身,拱手说道:“秦老板,在下不能留在秦府内,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几日后,我会再回来接妙言公子。”
曲柏言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可是岳茗萧的目光却不再停留在自己身上,他缓缓的问道:“你去哪儿?”
“办事。”岳茗萧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去哪儿办事?”
“我到日子会回来接你。”岳茗萧不再理睬曲柏言的话,对秦裴东施礼后,带着人出了门。
曲柏言想叫住他,可是却欲言又止,自己有什么立场留住人家?不过是个风尘之人,以为人家对自己好点儿就不知所以然了。
“你是忘了那些例子么?你是想步谁的后尘么?”曲柏言轻声的自语,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可是这美酒却为何如此苦涩呢?
翌日醒来已是晌午。
曲柏言觉得头疼欲裂,昨日喝的太多,最后是如何被小凤舒给扶回来的已经记不得了。不过回房间之前却清楚的记得秦裴东虽然好色,但好歹不是个流氓之徒,并没有做出别的出格的事情。
阳光透过窗子照到被子上,暖融融的,曲柏言伸手从枕边拿起玉笛看的出神,完全没有发现端着东西进来的小凤舒。
“主子,您醒了?秦老板派人送来的解救汤,您是否要现在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