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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几人走了,鬼医这才转眼看向周宇鹤。
瞧瞧,自家妹子有事,找的不是你,不是你这皇妃,偏生找那小丫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摇头想着,捡起地上的石头,似无趣的磨着。
车中,宁夏瞧着周宇沫脚上的伤时,心中一惊。
肿的这般厉害,不及时用药,只怕伤了根本。
“车中无药,你需回府去上药。”
“你与我一起回去。”周宇沫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是对凌羽丰有怒;只不过碍于某些情绪,不便提及。
宁夏刚点头,还未开口,便听得车外,凌羽丰发闷的声音传来,“属下莽撞,还请八公主见谅。”
听得这话,周宇沫便是一声冷哼,“乐帅何来莽撞?不是本公主头发长见识短,自个儿无用吗?”
这话,赌气之味甚浓。
宁夏听的眨了眨眼,与方晓一对视,便是悄然的下了马车。
车外,北宫逸轩见她出来,忙上前扶着;知她有惑,便与她走的远些,这才说道,“八公主非得与他比马术,却是惹的马儿发怒,一头撞到了树上;她从马背摔了下来,扭了脚。”
敢情是这么回事儿,那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所想没错,那二人一番的对阵之后,凌羽丰败下阵来,面色不佳的坐到车前,驾着马车直接走了。
周宇沫也没叫宁夏,仿佛对此也是默许了。
瞧着二人走了,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凌羽丰性子孤傲,遇着一个更孤傲的,倒是败了。”
听这意思,她也算是明白了;只怕这些日子,二人天天相处,日日闹些不痛快,二人这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异样了。
既然没事儿了,二人便是回了炉前,宁夏将炒好的河螺用食盒装了两盒起来,这才将剩下的装了两大盘,让秋怡上了两张桌上。
几个主子一桌吃一盘,手下几人坐一桌亦是尝个新鲜。
在这儿,大家倒是吃过大的螺,那是将肉挖出来炒着吃的,这小小个的,倒是真没吃过。
宁夏在方才便教了北宫逸轩这东西怎么吃,北宫逸轩便与鬼医师徒二人说着吃法。宁夏自与田曼云浅声说着吃法。
上一次来,又吵又闹的,很是热闹;这一次来,虽是多了一人,田曼云却是闷头不说话,鬼医亦是心生愧疚未曾多言。
宁夏再不似以往那般咄咄逼人,河螺也吃的不多,她这时不时给北宫逸轩添着酒,更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媳妇儿,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
鬼医这吃了一些,便是没了劲儿;净了手,拿起放着的石头,坐到河摊边上,继续磨着。
最后,起身的起身,收拾的收拾,这场所谓的踏青,就这般结束。
将一个食盒给了田曼云,宁夏浅声与她说道,“烦请五皇妃将这给八公主带回去,若是凉了,再回锅热一下便好。”
田曼云将食盒接过,看了看宁夏,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浅浅一笑,转身回到了桌前。
另一个食盒,北宫逸轩吩咐着昊天带上,呆会儿给小皇帝送宫里去。
毕竟今日是小皇帝提议踏青,人虽是没来,东西自然是要送过去的;至于那人吃与不吃,就不是该想的了。
那头几人收拾着东西,周宇鹤走到河摊上,坐到鬼医身旁。
鬼医瞧着他似有不明,将手中的石头递了过去,“方才捡起时,硌手的很,这会儿磨去了棱角,摸着倒是十分的舒服。”
意有所指的话,鬼医知道宝贝徒弟是听的明白的;转眼瞧着他这身蓝衣时,叹了口气,“回去吧,与宇沫一起走的好,加急信已经送到了手里,你又何必在此自讨没趣?”
。。。
☆、0467:离别
东周皇帝的信件,已是快马加鞭的送来;经过了刺杀之后,东周皇帝也怕这唯一一个不费心思的儿子死在了北煜。
瞧着手中的石头,周宇鹤摇了摇头。
他不走!他千般算计,终是自由;那个女人再是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最后还不是败在他手里?
他不相信,她真如这石头一般,将自己给打磨的那般好!
若真是打磨好了,这个女人也当由他来掌握,而不是给北宫逸轩!
凭什么他一番算计,最后却便宜了北宫逸轩?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温柔吗?不就是对她好吗?
温柔,谁不会?对她好,演戏而已!什么都胜过了那个男人,他不信在对付女人之上,会败在北宫逸轩手中!
他偏不信,无往不利的自己,引不得那女人交心!
“你!哎……”鬼医瞧他这般执着,便是连连叹气。
自作孽,不可活!周宇鹤这般执迷不悟,非得争一个输赢,只怕将来受苦的,是他自个儿!
多的话,不想再说,瞧着那二人执手回了马车之时,拍了拍周宇鹤的肩膀,“走吧,回府了。”
没见着时,暗自琢磨着算计;见着了,又不甘心,这到底是不是自作孽?
马车,行走于路上,初春的道路,几丝嫩绿令人眸生喜色。
放下了帘子,宁夏靠在北宫逸轩怀中,二人轻声说笑间,说着说着,便是说到了浑话之上。
“我也会啊。”暧昧一笑,宁夏抬手指天,“一行白鹭上青天!”
这句话,他稍稍一悟,便是明白其中之意;将她放到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身,“还有呢?”
“还有……”脑子里转了一圈,想到最经典的那个时,轻咳一声,“夫君且听好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请问,其中的人物关系。”
她这暧昧而又狡黠一笑,看的北宫逸轩眸中一深。
以前的她,肆意张扬,少了份人前的淡然?
☆、0468:最后的画面
她笑,北宫逸轩点头表示认同。
至少,凌羽丰方才的神色,出卖了他故作镇定之下的不舍。
“春暖花开,新的一年开始了,咱们也有许多事要继续了。”
扬了语调,打破别离的愁绪;双手压在城墙上,倾身朝下看去。
只是想瞧瞧这上头看下去是何感受,不承想,她这一眼看去时,看到的景象,让她面色一白。
血,一地的血,脑浆溅了一地,眼珠蹦出了眼框。
那眼珠似发现了宁夏的注视,在地上之时,竟还转了过来,与她直视。
那倒在地上的人,转动着变形的脸颊,冲她诡异一笑。
这画面好熟悉……不,不是的!怎么会!
抬眼朝身边看去,她想知道,逸轩有没有看到?
可这一眼看去时,身边的人不见了,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阴沉了下来。
“逸轩,逸轩!”
她在喊着,却无人应她,宁夏回头之时,却见到三个男人立于一排,冷笑着向她看来。
“映寒,那老太婆与你说的都是假的!你别信她,将兵符给我。”
原本毁了容,废了手的北宫荣轩,此时却面容俊朗,双手完好的立于不远处。
“映寒,那三十万大军就算只听令于兵符,不看领军人,可你有那本事领军杀光天下人吗?听话,将兵符给皇兄,皇兄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大言不惭。”一声冷笑,从左方的宇文瑾口中传出。
只见他展出手中的半块玉佩,那玉佩是一个奇怪的图案,就像是一只什么鸟儿。
只可惜,只得半块,让人看不出全图来。
“庄映寒,虽说此时我手中只得半块玉佩,你却不能忽视这半块玉佩的力量;若是我找到当年令庄家落败的半块玉,你便是有兵符在手,他们也不会再听令于你。识相的,将兵符将出来,否则‘死有余辜’这四个字,是那三十万大军给你的。”
一人一句威胁,似他们的协议。
那二人威胁完了,宁夏转眼看向周宇鹤;只见他无双的面容之上,透着邪气的笑意。
“庄映寒,去年山中猛虎相伴,你可还喜欢?若是你不喜欢,我会给你寻个更好的去处。
不如,我将你身上划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鱼鳞一般,让你化作水中鱼儿,再给你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欢散?
春日时节,山中野兽可是最为空虚;若是你这又甜又可口的人儿送上门去,它们必会欣喜若狂。”
周宇鹤这话,宁夏听的心惊胆战。却在此时,听得身旁一阵的大笑。
转眼看去,只见庄映寒手中长剑已断,衣裳被血染透,手臂上几处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
庄映寒大笑着将嘴角的血抹去,断剑指向周宇鹤,一字一句,阴沉的说道:“周宇鹤,我庄映寒对天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