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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扣上了,这一吻还未结束,确定门窗都扣好了,这才将她放到椅上,“蝉儿要不要试试绑起来?”
“不要!我绑你!”
话还没说完呢!谁要跟他谈这事儿?
她这小心思打着,他已是动了情,自然乖乖听话。
这里没有绳子,他便解了腰带与她,“蝉儿想如何都行。”
她是半分不客气,将他的手从椅缝中穿了过去,用腰带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确定绑紧了,这才拍了拍手,“那老丞相说了什么?”
她得学着些!这种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的例子,她可得多多学习!
北宫逸轩转头看她,“你先坐上来。”
坐就坐,绑了你,还不是我说了算。
哇哈哈哈哈……
心里头笑了两声,宁夏脸色一正。
她男人,居然是个抖m?
跪坐于腿上,宁夏揉着他面颊,阴阳怪气的问道:“是不是谁绑你,你都乐意啊?瞧着新鲜是不?”
她这声音都变了,北宫逸轩一脸的无奈,“蝉儿多想了,我只是想与蝉儿试试新鲜的花样,除了蝉儿,谁还能将我绑了?”
他又舍不得绑她,当然只能她来绑了。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点了头,宁夏双手搭在他肩头,“快说说,那老丞相说了什么?太牛了!我得学着些!”
“先亲我。”
某人乘机索吻,宁夏无语的捏着他挺立的鼻子,“先说事儿!正事儿先谈完!”
真是的!
某人无奈,败在她手中,只得说道:“狡兔尚且有三窟,食蚕之蚁必结群;五殿下一无附庸之人,二无通天之势,居然能做出这般大的动静,实在让人佩服啊!”
北宫逸轩将那人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这话听起来是在佩服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有本事闹这般大的动静,可稍稍一品,便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
☆、0434:你想怎么样?
周宇鹤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居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两个皇子有权有势,却在这里指证一个无用之人;这是怎么回事,聪明人,一想便明白了!
东周皇帝不仅聪明,还很多疑;一个聪明人却多疑,那就会做出许多的假设。
再加上那老丞相向来独来独往,不立任何一派,是皇帝极为重用之人;周宇傲二人当朝指证周宇鹤有意篡位之时,他这一句话看似多此一举,事实上,却是比朝臣的千言万语都重要!
想明白了这点,宁夏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周宇鹤好本事!救他的不是那一句话,而是说这话的人!”
“正是。”
“既然如此,东周皇帝就不会怀疑老丞相是周宇鹤的人?”既然那人不帮任何人,忽然站出来给周宇鹤说话,不会让人怀疑吗?
“并非偶然,是东周皇帝非得让他说说看法,他这话,算是公正之言,故此,引不得皇帝的怀疑。”
所以,这才是周宇鹤最厉害的地方。
他不与朝中大臣亲近,独独将那从不站阵的老丞相给拉到了自己的阵营,这般高瞻远瞩,没点儿耐心,是办不成的!
至于周宇鹤是如何让老丞相愿意相帮,她也没兴趣知道了。
瞧着自家男人眉目含情看来时,宁夏眸光一转,与他说道,“夫君如今突破了第九式,练就了万剑归宗,功夫这一高起来,若是我玩的厉害了,夫君受不住震断了腰带可如何是好?”
“自然不会的!”
某人信誓旦旦。
宁夏转眼瞧着书柜上的鸡毛掸子,心中一动,笑着去拔了几根较软的羽毛放到桌上。
将自个儿的腰带蒙了他眼睛之后,便是解着他的衣裳。
当那衣裳解开之时,瞧着某人心脏之处跳跃的厉害,便是坏心一笑。
“咳,夫君啊,你可知为夫之道是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听夫人的!”
这回答,宁夏咬唇一笑,奖励性的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在那人想凑上来时,又退了下去。
“这个,不管什么呢,都得有个中心,有个原则,有个基本方针;就拿今日你突破瓶颈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她绝对不相信自家男人突破瓶颈是偶然之事!她也绝不相信鬼医是真心帮他突破瓶颈!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什么事都爱瞒着她!越是危险的事,他越是瞒的滴水不漏。
许多事外人都瞧出门道来了,她才后知后觉的领悟一点皮毛。
对于这一点,她早便说过,再瞒着她,她可得处置他了!
手里头拿着柔软的羽毛,宁夏时不时的往那小豆豆上一扫,某人便是牙关一紧。
“蝉儿,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
他还不想说,宁夏便是慢条斯理的剥着玉米,玉米剥开了,自然就是瞧着里头粒粒饱满的玉米粒了。
哦,不,这会儿不能说是玉米,剥开之后,应该说是打磨好的上好玉器。
瞧这白晰光滑的。
“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党吗?”
她这问,他自然是不知,被她蒙了眼,身体的感官别提多强,她那羽毛慢慢扫着,让他双拳紧握。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便与你说说;党呢,要绝对的服从!党的基本路线的核心内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服从党呢,要贯彻一个中心,融汇两个基本点,两手抓牢,硬抓不放!”
她这话,他自是不明所以,她便解释道: “对党要绝对的坦白!我是来自新社会的大好青年,对于新中国是绝对的支持,绝对的服从;到了这里,离开了新社会,却不能忘了党的基本路线!”
对党不党的,他不懂,可这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再不说,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她拿着羽毛使坏,那人自是难受不已;连声讨饶,她却是玩起了兴致,就是不让他痛快。
最后,信誓旦旦不会震断腰带的人,稍稍用力, 那腰带便是震成了碎片;她一声惊呼之间,被他反败为胜,连连讨饶。
一房春色,荡漾开来,空中的雪花,就似被这波动而感染,飘落的越发厉害……
质子府
周宇鹤忍着腹痛,调配着药;鬼医在一旁瞧着,甚是不解,“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坏了肠胃了?既然知道自个儿肠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酿嘛!人家小丫头都打了招呼的,这事儿你可怨不得她。”
鬼医这公正的态度,把周宇鹤给气笑了。
他真想挖几勺辣椒油给师父吃下去,再给他灌几壶的冰酿,看看他肠胃是不是受***的了。
“不对,你肠胃向来很好啊。”周宇鹤迅速配药,不理鬼医,鬼医便是自说自话,说了几句之后,转头看向周宇鹤,“你是不是伤了肾了?我跟你说过的,女人要适可而止!你这些日子忙着怎的还有空闲去找女人?”
周宇鹤转眼看着鬼医,瞧他低头琢磨着,无语的将配好的药一口咽下。
“哎,对了。”
鬼医这一惊一诈的,周宇鹤抬手抚额,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对鬼医的无奈?
“前两日万花楼的头牌开苞,听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买下的,最后事儿没办成,还被吓的失了心神,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当夜就被人发现掉到井里死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的,都没空闲去找小丫头做吃的;听了这事儿之后,他就觉得奇怪。
此时再一琢磨,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种事儿,他在东周干的还少吗?不同的是,以前是以云闲的身份去的!
周宇鹤却是听鬼医这话时,面色一沉,起身往外走。
“站住!给老子说清楚了再走!”
鬼医不满的叫着,周宇鹤指着赤灵,没好气的说道,“师父,人有三急,你有什么不知道的,问赤灵便好。”
这意思是,真是他干的?
鬼医这爆脾气,还没开始问,就开始拍桌子跺脚了。
这宝贝徒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几日忙的足不点地,他居然还有那闲功夫去找女人?他是一日没女人要死吗?
跺了半天脚,鬼医这才问着赤灵,“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上,赤灵也是委屈的,见得鬼医也生气时,与他咕噜咕噜将事儿说了出来。
鬼医听完,叹了口气,“为了这小子,我是操碎了心了!”
待周宇鹤回来时,鬼医这才认真说道:“乖徒弟,师父也年轻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我也懂!可是你也得想想,咱们这是在北煜,你这会儿可是在风口尖儿上,你行事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宝贝徒弟居然以真面目去青楼找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