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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真是被气的狠了,这一个个的脑子不正常,还想当皇帝,真当那小屁孩儿是吃素的?
她敢肯定,今儿个凌羽丰自以为周密的算计,没一个能成功!
一想到又是靠赌局来拖延时间,没底的人,心里头不免狂燥。
赌!赌!赌!尼玛的,跟这些人,她怎么尽是这些招数,上一次对付周宇鹤算不得赢,也算不得输,这次对付凌羽丰,她又会怎样收场?
她这豪言是放出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要是撑不到炮灰找来,她怕是真会被分尸了吧?
踩了几脚犹不解气,又用手中的簪子将那嫁衣给狠狠的划拉了几下,听得那绸布被划拉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时,心里头这才舒服了些。
站起身来,瞧着那上头的牌位时,宁夏握着簪子,默默说道:“叔叔、阿姨,们儿子疯了,他要真是疯到底,肯定会死的很惨。
这不速之客占了们儿媳的身份,也实属无奈,若是们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就出来把他带走吧;不对,不能把他带走,他那手头的人还有用处,得给庄家,给们平反啊;要不,们出来让他乖乖的别闹,再闹下去,会死人的,会死很多人的,很吓人的!”
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宁夏朝着那牌位深深鞠了一躬,这才握着簪子走了出去。
外头,那些如今身为皇帝侍卫的庄家旧部,集合在空旷的场地,一个个目带仇恨的瞧着宁夏。
大致看了一下,这里差不多百余人,老的有四十来岁的,年轻的也就不超过25岁。
看着那些人仇视的目光,宁夏心里头多少有些怯意;就似凌羽丰所说,这些人认定她是一个认贼作父的无耻之人,整日只知讨好皇帝,对当年之事不闻不问,这些怒火,在见着她时,只怕是烧的极旺。
只是平日里不敢表露,此时不再压抑,那些人面上的恨意,就分外清晰。
瞧着这些仇恨的目光,宁夏心里头琢磨着,她如今要说什么,才能拖延时间,等着北宫逸轩来救她?本文最快无错到
“想说什么?”
料定她是垂死挣扎,凌羽丰倒是想瞧瞧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杀她很容易,若是能利用她来激起众人的怒意,激起众人拥立他为王,看她挣扎,又有何妨?
面对弱者,强者总会轻视!
看透他这心思,宁夏握紧了手中的簪子,扬声说道:“今日之前,曾叹息今生未曾与诸位相见;今日,感谢凌大哥,给了这个机会,对们道一声谢。
这么多年来,多谢们为了平反而努力,多谢们一路坚持走到今日;如今,平反指日可待,知道大家都是激动的!
今日,们设计让皇上相信庄家没有谋反之心,明日,就能让皇上将当年受人构陷之事昭告天下。不久之后,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行走于天地之间,能大声的告诉别人,们的姓氏,能光明正大的将亲人的牌位拿出来祭拜!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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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0:有惊无险(4月打赏加更10)
今日这一出,说起来是凌羽丰机关算尽;现在看来,就是一出闹剧;那男人低估了小皇帝的猜疑心,低估了北宫逸轩和周宇鹤的本事,更是低估了,她和北宫逸轩之间的感情。
这场闹剧谁收获最大呢?现在看来,她倒是捡了个便宜!
凌羽丰从今天起,绝对是蹦哒不起来了,为什么呢?因为那人的把柄在她手中了;若是她此时说一句,凌羽丰好似会那竹林阵法,那人必会惹一身腥!
且,庄家旧部方才的反应看来,初衷真是为了讨一个公道,还一个清白;谁想整日用个假名字躲躲藏藏的过日子?谁不想自己的子孙能光明正大的给祖先上一柱清香?所以,凌羽丰这后头的日子,只怕是轻闲不得的。
宁夏说完话,就指着那簪子与小皇帝说道:“此信物也是难辨真伪,不如皇上拿去仔细查查;至于所说的构陷之事,还请皇上给一个交待。
在此,认真的说一句,是庄家人,若庄家真是被人构陷,此生必要还庄家一个清白!那宇文瑾若是罪魁祸首,必让他付出代价!
北煜为帝,不想与争什么,也没有本事与争什么;为君,为臣,能力所及之中,能办到的,自然全力而为;一介女流,最大的野心,就是查出当年之事;目前最想做的,就是与北宫荣轩和离;这,就是的愿望。
那日皇上要回京之后给一个答复,如今也直言,那深宫后院不是能呆的地方;既然是为皇上效力,没有那束缚的身份,能将事办的更好;皇上当日娶之言,不过是为了利益,利益的结合,源自于的需求,而非对的禁锢。”
当了回老妈子,宁夏表示这会儿说这些话,实在是太合适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徒做嫁衣!
凌羽丰这回,还真是在给她办事儿了!
这回的事儿解决的这般轻松,宁夏都在神经质的在想着,是不是凌羽丰那爹妈地下有知,气的跳脚,特意来坏他们儿子的好事儿了?
这想法固然是可笑,可眼下这事儿解决起来,是真真的简单!
小皇帝那目光从桌上的簪子,转到她一本正经的容颜之上:“既然如此,与逍遥王之事,何不一并与朕说说?”
呃,这事儿啊?们就是两情相悦啊!
瞧着他目光幽深的看来时,宁夏想了想,试着问道:“如果说喜欢他那张脸,皇上会不会相信?”
她这话问出来,小皇帝就一副‘有病’的眼神瞧着她。
论容貌,北宫逸轩那容貌实在是不够男儿气概;按他来说,那人连北宫荣轩都比不过,如何与他相比?
抛开这不说,单是她毒杀北宫逸轩母妃之事,就注定二人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知道他在想什么,宁夏讪笑两声:“皇上别说没用,还真喜欢他那张脸;他那杀母之仇,他是迟早会报的;如今北宫荣轩被废,算是讨得个利息;等到回了京中,找出那暗道所在,他自然要将北宫荣轩给毁个彻底。
皇上已然收回了一万御林军,二人定助皇上收回那二十万兵权;纷争之后,与他之事,就不劳皇上费心了。哪怕是他将打死了,皇上也不必出手相助。”
这些话,她是说的挺真诚的;炮灰要真是动手打她了,就代表那人不是她了,到时死不死的,她也干涉不得了。
宁夏这一本正经的说着,瞧着小皇帝目光幽深,却又眉头微蹙时,心里头不由的暗笑。
小屁孩儿,就慢慢去绕圈圈吧,反正谁都怀疑,那脑细胞还是早早的消耗完得了。
二人这说道间,北宫逸轩将人给寻了来,瞧着二人立于屋内沉默不语时,微扬了声音说道:“皇上,乐帅已然寻到!”
转眼看去;见着那人跪下行礼之时,小皇帝垂下眼想了想,这才说道:“进来说话。”
凌羽丰应了声是,起身进了屋子;见着那桌上的簪子时,心中一沉,表上却是一片的平静。
“乐浩然,安排的这般妥当还是让人跑了?”
“回皇上,末将来时,只有一人与摄政王妃在说着话,那人一见末将,便飞身而去,末将无能,未能将人往留下。”
听着凌羽丰这脸不红气不喘的编着话时,宁夏心道,果然都是骗子啊。
这一个个的,不都是演戏的高手么?
“既然如此,是如何进来的?”
这问题,那凌羽丰就更是平静了:“末将尾随王妃而来,直接就从那竹林走了进来。”
这意思是,那时没启阵法?
这想要继续问下去,肯定就是一问三不知的了;宁夏先前的话已经将今日之事说清楚了,小皇帝再问凌羽丰就没意思了不是?
但是,从今天起,凌羽丰被小皇帝打上了‘办事不利’‘难委重任’的标签。
说说啊,给安排的这么好,带了这么多的侍卫跟来,人都来了,却是扑了个空;还不如庄映寒,至少庄映寒是得了东西,知晓了目的。
事情到这里,也该是收场了;当小皇帝阴沉着脸,拿起那簪子拂袖而去时,宁夏在想着这小屁孩儿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摇了摇头,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宁夏不由叹了一声:“又不能按时吃饭了。”
“……”
凌羽丰真是一口血憋在胸间,压抑的厉害;看着她惬意的抬步而去时,双手握的青筋直冒。
为什么小皇帝会来?为什么北宫逸轩来的这么快?为什么周宇鹤也来了?他安排的人呢?那些人,都会哪儿了?
小皇帝走了,北宫逸轩这才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着走出来的人:“可有受伤?”
“来的巧。”狡黠一笑,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