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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停在无数的蒙古包前,当宁夏几人下车时,小皇帝已经站在前头,跟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男人说着什么。
抬眼扫了一圈,见着大家都下车好奇的四周观望时,宁夏脑子里却是在搜索着文里的内容。
在这个地方,好像有个什么事情,好像…………会死人!
死的是谁呢?
正在蹙眉想着,旁边却是一声轻笑;抬眼一看,炮灰王爷正噙着笑,站在她跟前
“想什么这般入神、大家都往前走,偏你还在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都走了?
这一抬头,还当真!那蒙古老大和小皇帝在前头走着,那些官员家眷们,也是精神熠熠的在后头跟着。
“怎么了?还没回神?”
见她还那副模样,北宫逸轩真想揉。揉她那恍惚的小脸儿!怎奈人多眼杂,委实不能任意而为。
“炮灰,我记得这里会死人。”记得是一个跟在皇帝身边的侍卫还是什么人死了,反正不是北宫荣轩的人死。
北宫逸轩的眉头一蹙“可还记得是何人?”
“不太清楚了,隔的比较久,这都是属于前半部分的,这本书写了那么久……”
事实证明,做为一个好写手,不能把文拖的太久,不然,真会让人忘记之前的剧情…。。
“别想太多,你也多注意安全,皇上那里,有我。”
既然记不住,那就只能多加留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北宫逸轩抬眼扫了一圈,见无人留意时,这才将手搭上她的肩头“别太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他自已也是颇多事物缠身,只怕不能像原文里那般顺心如意了。”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宁夏讶然“两天时间你就有了动作?”
“自然!”
展眉一笑,与她并肩而行“你说的事,我已经派人去筹备了,至于那个地方,你毋须担心。”
他说的那个地方,是指的苏江一带之事。
宁夏真是很想听他说的详细些,可一看从领子里爬出来的赤炼时,又生生的止了这念头。
这小东西,真想将它做了蛇羹!
小皇帝和可汗进了最大的那个蒙古包,剩下的人,被侍卫按序安排着住处,当宁夏和北宫逸轩走过去时,昊天忙迎了上来“主子,夫人。”
北宫逸轩淡淡的点了头,宁夏却是一愣“夫…………夫人?”
别说宁夏愣了,就是身后的秋怡二人也是一脸的呆愣;这逍遥王,胆子也够大的!
瞧她那愣住的模样,北宫逸轩嘴角一勾“一路赶来,你也是累了,先且去休息休息,晚上还有宴席。”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送你的。”
宁夏还没从他的大胆中回过神来,接过那盒子时,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送给蝉儿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喜欢,你帮我瞧瞧。”
他忽而靠近,借着两个丫鬟以及昊天挡着视线的机会,低声与她说着;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便是转身而去。
宁夏看着他的身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炮灰,他什么意思?送给什么蝉儿?还让她来过目审核?
心中纳闷儿,进了蒙古包,秋怡二人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时,宁夏却是打开盒子,看他到底是送什么东西给别人?
盒子打开,便有一股香味飘出,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支木簪,簪子头上雕刻着不知名的东西,那东西上镶着一对莹绿色的宝石,那宝石竟会随着光源的强弱而变幻不同的色泽。
“王妃,这可是沉香木的!”
冬沁一声惊呼,沉香木,这可是香木中的上品,便是贵族亦是难得!
宁夏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只觉得这木头确实挺香的,味道也挺好闻,且手感也是不错。
摸。着簪子,只觉得每一处都是圆。润顺手,做工相当的精细,可见雕工是何其的用心。
将那簪子大致看了一眼,当冬沁见着那上头镶着的宝石时,又是一声乍乎“这可是宝玉绿祖石,许久之前,奴婢在太后娘娘那里见过一对耳环便是用这宝玉绿祖石做的,极其珍贵,宫里头只有太后娘娘才有这东西。”
这么珍贵?
单是木就是好木,再配上这宝石,这礼,可真是贵重!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
宁夏心里就不是滋味了,那什么蝉儿一听就是女子的称呼吧,这东西明显是女子用的,他这是要送给谁?
他的母妃已经过世,也没有姐妹,他这般贵重的东西所送的人定是极其重要,可到底是什么女子让他这般的重视,还不说清楚,还偏得让她来审核,非得来隔应她!
“咦,这是……蝉?”
秋怡看着宁夏手中的木簪子“王妃您看,这卧蝉虽是未振翅,却也未收尽翅膀,这透明似羽翼的东西,一看便是好东西。” |。
两个丫鬟越看越有劲儿,宁夏也不由的仔细打量起来这东西。
还真别说,细细看来,这雕刻的蝉还真是像极了一只趴在树枝上的小知了,绝佳的雕工,便是那知了欲振翅而去的模样,也是那般的生动。
“知了是什么?”
“就是蝉。”
忽然间,忆起与他的对话,宁夏的心,不由的一跳。
宁夏…………知了………夏蝉
蝉儿?
。。。
☆、0114:天雅的挑衅(1月加更5)
蒙古待客的特色便是奶酒和烤全羊;行程的队伍有上千人,而真正能坐到这蒙古包中和大汗以及小皇帝一起用餐的,却不过五十人。
大汗和小皇帝坐于上席,两侧席位按男左女右的位置依序坐下。
宁夏的视线看向那大汗,这个大汗乃上位不久,不过30岁的年纪,正值年壮,肤色微黑,体形极是强壮,虽说长的有几分俊逸,可那对如鹰般阴桀的眸子,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如此年纪便是有这种让人生畏的气势,看来也是个踩着尸体往上爬的人。
视线转向小皇帝,今天的小皇帝脸上带着点笑意,明明才十岁,却老气横生的没点可爱的样子;特别是端着大碗喝着奶酒的豪气模样,看的宁夏心中一紧。
自打答应了太皇太后要护得小皇帝周全之后,宁夏就对小皇帝上了心;看到这小孩子过着大人的生活,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小屁孩儿,除了没让女人伺候,他还有什么是没做的?明明是该吵着吃糖玩耍的年纪,却非得跟一帮子的贼人周旋耍心计。
小皇帝刚放下酒碗,感觉到宁夏的视线时,一眼看去,看到她眼中的怜惜,不由的一愣,也不过是片刻间,便又恢复到那少年老成的模样。
没有心思听那些人怎样的虚情假意,宁夏一门心思在回忆着文里的剧情;此行在这里只会停三日,在这三日里,小皇帝没有性命之忧,倒是庄映寒和谢雅容起了冲突,至于后来死的,却是小皇帝身边的人。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夏的思绪,抬眼看去,只见那大汗将酒碗重重的放到桌上,随手抹了一把嘴角,声音如钟般洪亮“天雅今年已是十八年华,这次皇上带着无数男儿到来,她自然是要乘着机会挑个好夫婿的!”
坐于前位的那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衣,头上的辫子扎着银质的小铃铛,听得大汗这话时,并不似普通儿女那般含羞带怯,而是扬着头,娇俏一笑“大汗说的是,明日的射箭比试,我倒是要看看天煜皇朝有多少男儿能胜过我!”
随着她的动作,那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宁夏视线扫去时,与那天雅对个正着;那女子朝她扬眉一笑,宁夏回以浅笑。
天雅,大汗的妹妹,生性豪爽,却也有些偏执,原文里,她是看上了能文能武,英俊潇洒的北宫荣轩,却又不愿意做小,因此和庄映寒闹了好些事情。
这一次,天雅面对的是宁夏,看来那些矛盾,也该是祸水东移了。
“天雅说的是,北煜男子能文能武,并不是迂腐的书呆子,特别听说摄政王乃其中翘楚,就看你能不能让摄政王败于你之下!”
大汗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众人一听,都是微一蹙眉;天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宁夏,见宁夏不为所动时,这才转眼看向对面浅饮慢酌的北宫荣轩。
“在这草原上,除了大汗,还没有哪个男儿能比过我!明日,我便要看看,北煜男儿是如何的威风!”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如此的豪气,确实让人佩服;宁夏看着她狡黠的目光时,不由一笑。
这姑娘,把她当了直接敌人了!
虽然还没开始比试,但是每年的冬狩摄政王都参加,他也是个狂妄的男人,自然不会输于人后;这一年年的显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