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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身子一倾,倒在刘哲的肩膀上,刘哲忙屯出手来抱着她,“爱妃怎么了?传太医。”
郑氏揉了揉额间,“敏儿这段时间时感精神不济,偶有晕眩症状,其他尚好,未曾放在心上,刚才忽然有些头昏,使不上劲,就……”
“爱妃可要多注意身体。你们是怎么伺候娘娘的?娘娘身子骨如此弱也不曾报备给朕。”
宫内众宫女忙跪下请罪,还未待刘哲降罪,郑氏忙说:“也不能怪她们,安于她们也是尽心尽力。”
刘卓一脸担忧的看向郑氏,郑氏却慢慢坐直了身体,语气柔媚的说:“皇上不用担心,敏儿以后会小心的。今日皇儿来宫中请安,倒是为吕姑娘求情,希望敏儿放她出宫,好似我要故意留着似的,这次敏儿病了,是吕姑娘精心照料下冶愈的,我感激还来不及啦,所以敏儿想了想,还是让吕姑娘出宫吧,皇儿出去安排一下,再过半月,吕府上下来了京城,便可一家团圆了。”
刘哲点了点头,“吕姑娘为敏儿尽心尽力,该赏,不知吕姑娘想要什么赏赐?”
刘卓原本忐忑的心瞬间活洛起来,忙上前跪下,“儿臣想向父皇为吕姑娘讨个赏赐,不知父皇可否答应?”
“皇儿说说看。”
郑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她只不过随便的提了一提,给个台阶下而以,想不到皇儿会这么痴情。
“儿臣想要父皇赐婚,吕姑娘嫁予儿臣为妃。”
刘卓话音一落,屋内众人都是一惊,吕妍看向刘卓,心里震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喜悦,终究押对了这一局,刘卓亦如前世,有情有义,一诺千金。
郑氏猛的站起身,忽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正要寻个理由阻止,一旁的刘哲出口:“吕姑娘尚且年幼,此事待她及笄后再议。”
刘哲这么一说,郑氏的脸色更加难看几分,她侧头看了刘哲一眼,又看向他下座的吕妍,原本想阻止的心情又反转过来,这皇上是何心思?莫不是想留着她在宫中不成?
“皇上,这事儿吕姑娘也曾私下里同敏儿讲过,吕姑娘再过两月就及笄了,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这人心地善良,又会孝顺人,敏儿极是喜欢,同卓儿的婚事,敏儿觉得倒也合规矩,不如皇上就准了吧。”郑氏是咬着牙根说完的,留在宫里变数太多,若是留在梁王府,做了她的儿媳,做为婆婆就可任意拿捏了。
听到郑氏这么说来,刘哲神色动容,他看向吕妍,此时吕妍忙起身跪下:“民女愿嫁梁王为妃,还望皇上成全。”
刘哲沉思了一会,板着脸应承,接着起身甩袖离去。
“恭送皇上。”
刘哲走了,屋里气氛又是一变,郑氏冷言道:“皇儿先出去,母亲同吕姑娘还有些话要讲。”
刘卓看向吕妍,两人对视了一眼,刘卓出去了。
吕妍二话不说,向郑氏猛的跪下,“多谢娘娘成全。”
郑氏一听到她说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倒是小瞧了她的在皇上心中的份量,这些年宫里进进出出,有多少与她长得相似的人,每一个的下场都不怎么好,从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的,皇上不但下御旨把吕家弄回了京城,如今又想召她去御书房服侍,想不到她手段如此了得,留在宫中也将是个祸害。留在梁王府,卓儿那么孝顺,定能制住她。
“本宫若不是看在卓儿的份上,才不会同意这桩婚事,你入了梁王府,最好是把心思栓紧了,老实本份,也别出了差错,否则本宫照样能废了你。”
“民女谨记于心,入了梁王府,不会再有任何异心,将来我吕府之命运便系与梁王殿下,同生共死,决无二心。”
“你起来吧。”
吕妍起身。
郑氏凤目一冷,“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你若负了卓儿,你整个吕氏家族休想活命。”
“是,民女谨尊教诲!”
出了宫,吕妍独自坐在马车上,一句话也没有开口,刚才出宫门时,刘卓回头看了她一眼,显然有些担心她。
今天所经历的起起落落,让吕妍得有些心累,好在她现在终于出宫了,今日皇上所说御书房缺少一个丫环的事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若不是刘卓挺身而出,也若不是皇上的这句话,郑氏也不会出口答应,这一切似做了一场梦,终究是平安了,如今吕家也返回了京城,父亲又做了户部尚书,比之上一世,在时间上快了整整一年有余,官职也大了一阶,今世又能名正言顺嫁入梁王府中为妃,而不是侧妃,也不会是妾,相较于前世在魏王府中所经历的苦楚,这一世真的值了。
一路上刘卓打马在侧,时不时看向紧闭的车帘出神。
到了梁王府,妙玉妙真扶吕妍下车,吕妍在原地深呼了口气,这宫外的空气真是新鲜,满满的都是自由。
刘卓下了马,来到她身边,“这段日子就在我府中暂住吧,待父皇下了御旨,你便是我名正言顺未过门的未婚妻子,就算住在我府中也不显唐突。待吕家回到京城安顿妥当,我便送你回去。”
吕妍心中感动,抬眸看他,只见他一双浓浓的眸子正专注的看来。
“刘卓,谢谢你,我吕妍今生若没有你,便什么也不是,所以我以后的人生只为你而生,我吕府也将鞍前马后,誓死效忠于你。”
“这些话便不必说了,你我之间就不必分彼此,如今你将成为我的王妃,你我从此同命,生死与共,将来不管遇上什么,我刘卓也不会弃你而去,也不会弃了你吕家。”
“谢谢!”吕妍感激的看着他,伸手整了整他的衣装,“做你的王妃真好。”
刘卓脸颊一红,眼神看向别去。
☆、南阳公主
刘卓把吕妍安排在梁王府的东侧院子,那儿离正街较近,若是出去游玩也方便。
妙玉妙真伺候吕妍洗漱完毕,妙玉为她整装,妙真在一旁开心的说道:“女郎,这梁王府中没有一个女眷,如今女郎住了进来,府中上下都传开了,有些下人还摸不准女郎的身份,可看女郎住进了东厢,便个个猜疑不定了,今日我去管事的那儿,他们可客气了,生怕得罪于我,我要什么他们便给什么,以前在梁王府可从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今日真是舒心极了。”
东院是主院,刘卓也住这边,他把她安排在这边,奉为上宾,将来嫁予进来,也是住在主院,看来刘卓是要提前表明她的身份。
吕妍心里也挺高兴的,待妙玉整好妆容,便问妙真:“今日梁王可曾在府中?”
“梁王去了西郊校场,平日里梁王会在校场呆到酉时才会返回。”
也就是一去就是一天了,做皇子还真是辛苦,吕妍撇了撇嘴,难怪把身体操练的这般壮实,上次在马背上掐他的时候,肌肉绷的紧紧的,掐也掐不到。
“今天我要出府在玄阳城里逛一逛。”真是好久没有这般自由自在了,在梁州城的时候,那日子过得多充实,吃了睡,睡了吃,想干嘛就干嘛。
吕妍带着妙玉妙真出了门,坐在马车上,吕妍挑开车窗,妙玉忙在一旁阻止,“女郎,这大街之上,被人瞧见就不好了,再不久就要大婚,被人抓住了把柄,就更加麻烦了。”
“是,管家婆婆。”吕妍只好无奈的放下车帘。
妙玉脸一红,垂下头去。
来到一家酒楼,吕妍偷偷挑帘,这不是上次刘卓带她来的酒楼么,清玄楼里汇集世间美味,到了这儿哪有不去的道理。
吕妍义不容辞的下了马车,抬头看向额扁,想起几个月前在这儿与刘卓遇上韦氏的场景,真是世事难料,这一世两人同时爱上一人,这一世她吕妍终于把她斗了下去,她在这一世遇上的是刘卓而不刘贤。
“妙玉,可带够了银子?”吕妍回头问,在这儿吃饭,可别露出窘事,被人笑话了去。
“梁王殿下今日派管事的给咱们这个,管事的说了,若是女郎去清玄楼,只需出具这块玉佩就可以免费任吃。”
“噫!还有这样的好事。”吕妍把玉佩拿在手中端详,只见晶莹通透,是块宝玉,只是一块玉佩就可以任吃,莫非这玄阳楼是刘卓开的,若是这样,她将来不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了么?
吕妍四下望了一眼,只见酒楼前车水马龙,进进出出,华衣美服,非富即贵,改日寻阿奴也合计合计,在全国上下都开上这么一间华贵又美味的酒楼来,届时再赚一个金钵满盆。
吕妍抬脚进去,小二迎了上来,吕妍端直的身子往那儿一站,妙玉拿出玉佩,小二见了,脸色一变,忙恭敬的把三人迎上四楼。
“我要天字一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