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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大哥给他起个名字吧。”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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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过来,犹如一道火光,就叫赤焰吧。”
“好!”
“那小夏的马儿呢?”
“我的?”陆半夏摸了摸身下的马儿,“他跑得快,毛发又黑,叫小黑好了。”
“行!赤焰、小黑,我们走!”秦隐对陆半夏道,“山里的夜晚实在不安全,以后晚上赶路,累了白天休息,小夏,你说行么?”
陆半夏点点头,一提缰,双腿一夹跟上秦隐道:“一切全听大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本来想二更的,结果写一半打雷了T…T
吓得俺只好关了电脑,今天早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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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中颠倒日夜的跑了两天总算抵达兴州城,秦隐和陆半夏一进城,首先就找了家客栈,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结果跑了好几家,全部都是客满了。
“奇怪……怎么会这样。”陆半夏困得不行,眼皮耷拉着,快要闭上,秦隐不比陆半夏好到哪里去。
店小二忙得不亦乐乎,停下脚步道:“两位爷,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慕容山庄就在兴州城外的东边,江湖侠客都住在兴州城里,不客满才奇怪哩。”
无奈之下,陆半夏拖着疲倦的身体,与秦隐牵着赤焰和小黑继续找客栈,吵闹的街道、幽静的窄巷,秦陆二人问了多家,终于找到一家有空房的。
“太好了!”陆半夏兴奋的眼睛睁大了一些,“两间上房。”
掌柜的抱歉道:“这位爷,不好意思,只剩一间了。”
“什么!”陆半夏大吃一惊,对上秦隐的目光,“怎么办?”
秦隐道:“一间就一间。”
哎……总比没得强。
陆半夏现在实在困死了,管不了那么多,脑袋里一团浆糊,根本没想到自己现在是夏隐,还当自己是陆半夏呢,本着反正两人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的想法,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走进上房。
陆半夏见到床,笔直走去,脚一软,把自己重重的摔在摔在床上。
秦隐送走店小二,回来发现陆半夏已经睡得香甜,他不禁好笑,替半夏脱下鞋,盖好被子,自己和衣躺在他身边。
赤焰和小黑被跑堂伙计牵进马厩里,舔草喂养。
那伙计见赤焰火红的毛发美得一塌糊涂,比马厩里任何一匹马高大威猛,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下,谁知他还没碰上,就被赤焰撂起的马蹄踢到一边,气得他揉着屁股,呸了一口,走了。
直到伙计远去,赤焰才幽幽趴下,一旁的小黑伸着头想要跟它亲昵一下,却也被赤焰一个口气喷开,那不容靠近的戒备之心,跟秦隐一模一样,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马。
楼上的马主人,不分时辰呼呼大睡,肚子饿了也醒不过来,好久没睡个饱觉了,这次他们要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一直持续到晚上,总算补满精神的陆半夏打着哈气坐起来,靠着后面的墙撑懒腰,撑到一半看到仍在睡梦中的秦隐。
秦隐脸上的抓痕淡了些,那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伤的,看着看着,陆半夏忘了撑懒腰,悬在半空中的手不知不觉移到秦隐的脸上,小心抚摸。
秦隐突然睁开眼,两人四目相视。
陆半夏受惊,忙收回自己的手,解释道:“你脸上有只蚊子。”
秦隐“嗯”一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陆半夏坐在里面,不知如何打破眼前的尴尬局面,他刚才那句解释的话,倒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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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隐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闭目养神的功夫听到半夏醒来的动作,条件反射的装睡,想要看那人会做什么。
没想到竟然是摸自己的脸。
自同福客栈相遇,除去醉酒的那一回,陆半夏还是头次主动触碰自己,这是否预示着秦隐与陆半夏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陆半夏与夏隐是同一人,却又不是同一样,比较起来,秦隐喜欢的,始终只有陆半夏一人而已。
眼下慕容山庄就在附近,武林大会一开,他便要找害他全家被灭的老贼慕容晹和苗元青报仇雪恨,至于陆修武……是杀,还是囚禁终身,秦隐一想到陆半夏就不知如何是好。
哎……缓缓再说吧。
咕噜噜。
陆半夏饿扁的肚子抗议大叫,秦隐侧脸看他,他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道:“好饿啊。”
“饿了不早说?”秦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下楼吃饭。”
夜已降临,却不知是何时,楼下围坐了不少正在吃饭的客人,估计月亮升起来不久。
秦隐和陆半夏看了一圈,才在楼梯后方的角落里寻到一处空桌坐下。
店小二颠颠地跑过来,问二位要点吃写什么。
陆半夏先问了下时辰,发现居然已经是后半夜了,着实吃惊一下,照理说,这个时辰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人吃饭的,就算是夜宵,也没道理这么多人一起吃夜宵。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店小二抹了把头上的汗水,“我忙了一天,听他们都在说什么苗什么死了……又说是谁杀来着,哎呀,看我这榆木脑子,一点儿都不好使。”
秦隐道无事,点了几道小炒,叫了主食便让店小二下去了。
店小二建议道:“二位爷不来壶酒?”
秦隐挥手道:“不了,谢谢小二哥。”
等店小二一走,陆半夏立即压低嗓音道:“是说死的会是苗元青么?”
“不一定,苗元青能当上家主,武功谋略皆属于上等,江湖之中能杀死他的人寥寥无几。”秦隐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不安,能让人们议论纷纷,死者的身份铁定不一般。
隔壁桌讨论的异常热烈,秦隐和陆半夏心有灵犀的同时闭嘴竖耳朵听。
突然灰衣壮汉大力的拍了下桌面,噌的站起来,面红耳赤的只对对面的文弱书生吼道:“魔教作恶多端,你替他们解释,八成跟他们是一伙的!”
被指的人也记得满脸涨红,“我就事说事,你凭什么诬陷我?”
江湖上被人称作魔教的除了天魔教还能有什么?
秦隐走过去,拱手道:“两位兄台为了何事争吵?”
灰衣壮汉道:“苗元青死了,江湖都传是魔教教主所为,他偏说不是,还为魔教开脱罪名!”
陆半夏和秦隐同时心一沉,面上依旧装作无事人似的。
陆半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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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魔教刚刚易主,新教主掌管不过一个月左右,想必教中事情众多,苗家家主也是刚入中原,新教主哪有闲暇□杀人?”
“呵!”灰衣壮汉冷笑连连,“我见这位小哥也是书生打扮,与那替魔教说话的小子有些相似,难道你二人都是魔教的走狗?”
陆半夏还未来及张口,那位文弱书生生气道:“你怎么说话呢!我与那天魔教无关,你也说了是听说,若有有人听说苗元青是你杀的,你信么?我信么?大家要信么?”
“关我什么事?”灰衣壮汉武功使得俊,嘴巴却笨,与文弱书生斗嘴了几句,怎么都说不过对方,一直被对法逼的无言以对。
一旁看戏的陆半夏和秦隐被听着他俩的对话忍俊不禁。
灰衣壮汉实在忍无可忍,怒道:“倒时候把魔教教主秦隐找出来,当面对质就知道人是不是他杀的了!”
笑容停在脸上,灰衣壮汉那句“魔教教主秦隐”让陆半夏跟秦隐僵硬起来。
正如陆半夏所说,秦隐刚做了教主,外界也是听说魔教易主,至于换了何人,那人姓什名什,长得又是什么样,却无一人知晓。
灰衣壮汉能一口爆出秦隐的名字,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天魔教中有内鬼。
一顿饭吃得难以下咽,如同嚼蜡,回到屋后,秦隐道:“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陆半夏知道秦隐是魔教教主,可夏隐不知,他自已完美的扮演起小夏的角色,笑道:“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秦隐直逼陆半夏,“不,我就是天魔教教主。”
陆半夏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人不是大哥杀的,我信你。”
“因为你一路与我同性,所以相信?”
陆半夏沉默良久,没有说话,秦隐与苗元青的仇恨不共戴天,当初若不是有自己挡着,大伯怕死早已死在他剑下,如果没有从天魔教中逃出,如果不在同福客栈相遇,如果两人不是一直在一起,说不定自己也会误会那人吧。
陆半夏的迟迟不语已经给了秦隐答案,他拿起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些银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