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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韦大哥……”紫荆不解,看着永铭。
永铭搭着紫荆的肩:“我们在才不好意思呢!”
紫荆狐疑地看着永铭,永铭只是笑,一只手放在胸口程潜的信上,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给程潜一份答复,决绝?做不到!藕断丝连?又该和福恒怎么说。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还没擦好啊……”紫荆要探头去看,却被永铭拉到一边。
“为什么不让看?”紫荆皱眉,责怪地看着永铭。
“柳大人有话和韦大哥说!”永铭笑,“以后你跟着景大人,要好好做事。”
“那是当然!”紫荆笑弯了眼!就算不给钱,他也要好好干,没有景大人他早就没命了,“师傅说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以报!”
“只是报恩?”永铭有些许意外,素日紫荆看见景祺,跟老鼠见了大米似的。
“恩!有恩不报,算什么人了!”紫荆信誓旦旦地说。
“挺好!”永铭笑笑,单纯一点好,男男之事,儿女私情好似深渊,不沾惹才是最好的。而且景祺也不像断袖之人,但反过来想,谁像断袖?他永铭以前也不是啊。
紫荆笑眯了眼,仰望着永铭问了一句:“我刚看你在看信,是不是你媳妇给你的?”
“胡说什么?我媳妇才不会给我写信呢!”有也是说你可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家?
“骗人,我看你看信的样子就知道是你媳妇,不然你发什么呆?是不是说想你?让你早点回家?”紫荆小眼眨巴。
“紫荆,这是不许和任何人说,景大人也不行!”永铭警告。
“为什么,接到媳妇的信不能说!”紫荆瞪大眼,不信。
“大家都在打仗,提起家里,大家多难过啊!而且,我还没建功立业,就回去了,多丢人!”永铭嘀咕。
“这有什么,我前儿还看见二胖,偷偷给家里写信,说这里苦,让家里人帮他弄回家去。”紫荆继续眨巴他那双傻瓜眼。
“我们是不是兄弟?”永铭瞪眼。
“又来这招……”紫荆扁嘴,“难不成建功立业比回家陪媳妇重要?”
“恩!”永铭点头,“当然重要,如果你娶了一只母老虎!”兼一只公老虎的话。
“我师父说,凶你是爱你,母老虎也有温柔的时候!”紫荆决定规劝永铭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他和韦大哥想娶老婆,还没人肯嫁。
“我知道!”谁家有他家老虎多,进门母老虎,出门公老虎,他藏只兔子都没地儿。
“紫荆,这不是我媳妇写的,你不要和任何人提……”永铭继续叮嘱,就担心紫荆告诉景祺,自己没好日子过。程潜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那是他小情人写的,怕他家老虎知道。”韦镒探下头,瞪着永铭,死小子,关键时候出卖兄弟,害他……被骚扰了一把。
“什么是小情人?”紫荆皱眉。
“就是小三。”韦镒爬下来,不敢跳了,屁股还在开花中。
“小三?”永铭也皱眉,不懂。
“金屋藏娇了是不是?”韦镒眨了眨眼,冲着永铭笑,就知道这些豪门子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家里妻妾成群,外面还要偷着养,不禁想到柳泉,心里也微微不舒服。
“胡说!”永铭决定不理二人,去把程潜的信藏好或者销毁掉。
“猜中了就跑?”韦镒拉住永铭。
“没空跟你们瞎扯,我要去守大帐了!”永铭要拿开韦镒的手。
“我有话说!”韦镒拦住永铭,耳语;“常言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们昨天可不能白挨了。”
“那是我们错在先。”紫荆忙说,不让永铭在参与,这二人一伙就没好事。
“怎么报?”永铭挑眉,福恒护他兄弟得很……
“趁人不注意,兜头打一顿,就给几拳消消心头恨!”韦镒提议,把他儿时那招儿想了出来,实在是被柳泉气得,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有把握?”永铭斜眼,蠢蠢欲动,他想收拾成森很久了……
“我支招你放心!”韦镒笑。
永铭笑。
紫荆只觉得一滴冷汗缓缓地滑过额际。
第二十九章:韦镒的判断上
果然,不出紫荆预料,又出事了。
这次是福恒亲自下令杖打四十,革去一切职务,二人马房行走。
“嘶——轻点!七哥。”永铭趴在榻上,没想到福恒这次居然敢真打,他不就打了那成森十来拳,外踹十来脚吗?
“你还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那个成森左眼圈都黑了,你让他明天怎么带兵!”永乐站在一边凉凉地说,这次一回来,就看见福恒亲自罚永铭,实在是难得,不过也佩服。
“他的脸面有我的脸面重要?”永铭冷哼,一想到福恒那副恨不得掐死他的模样,永铭就气结,生死兄弟了不起。
“吵架了?”
永乐挑眉,明明刚才福恒还偷偷送药来,问永铭伤得如何,那脸上都是懊悔,只是不能说罢了。
“没!”都是福恒在说,他永铭无话可说,为一个无名小卒就动他,生死弟兄?生死弟兄了不起?他永铭陪着他也是玩命的。
“不过是皮肉之伤,就那么疼?”永乐递给永铭一杯药酒,自从永铭那次不顾生死营救永乐后,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亲密无间。
“不疼!”永铭等侍从拉上裤子,依旧趴在他七哥的榻上,他疼得的是心,擦什么都没用。
“不高兴?”永乐推推永铭,挨着永铭坐下,递给永铭一瓶药,“福恒拿得。”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帮福恒说几句好话,如果换成是他,他会揍得比福恒狠。
“换你趴在那里连续两次当众被揍一顿试试?”永铭想扔掉,只是看着药瓶,忽然想起了程潜与信一并送来的药膏,就微微地怔了一下。
“我不会,也没你的胆子,如果让皇阿玛知道……”永乐低道,“有你好受的!”
“不就让我回京成嘛,我求之不得呢!”永铭心烦,尤其想到程潜,早上对福恒的心就动摇了起来,尤其是福恒那左一口成森,右一句成森,还有句句不离的生死兄弟……还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回去吧!”永乐推推永铭,“难道不是你错在先……”错在永铭,留住永铭无疑于赞成永铭的做法,一板一眼惯了的永乐决定让永铭去和福恒好好把话说开。
永铭抬眼,看了看帐帘外的某人,心里叹气果然七哥这里不是留人处,只得去找狐朋韦镒他们互诉衷肠,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禁摸到怀里那瓶还没藏起来的药瓶——这是程潜送的,他似乎挺有远见的,知道他永铭需要……
夜,月高挂,夜风细细,三人又爬上了老据点草垛。永铭和韦镒趴着,原因无他,韦镒屁股开花了,这里软和。思及七哥的话,永铭想想,如果七哥说的没错,自己离开京城,在军营里也祸害近两三年了……
“想家?”韦镒扭过头看着永铭望月的眼。
永铭摇头,京城除了富贵名利,值得怀念的很少,除了……程潜、还有茶月!
“那你在想什么?我看你脸愁得一脸老长!”韦镒趴在永铭身边,屁股疼的睡不着。
“你们在这儿啊!”紫荆从下面探出一个插满稻草的头,“阿九,营里,说大帅在找你呢?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害他心老跳。
“知道找我,你还杵在这儿?”永铭忙把紫荆拉上来,用稻草把自己盖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望天,询问;“韦大哥,我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除了闯祸没做过什么?”
“你救过大将军的命!”韦镒说,那个将军据说是皇子。
“这个不算,其他,对打仗有用的。”永铭叹息,那是对湘额娘的交代。
“你给大家煮了不少饭?还白挑了很多水!”韦镒望着月继续。
“还有呢?”除了被罚,难到就没别的?永铭眉打结,想到福恒说他的话,他堂堂一个亲王、朝廷重臣,被骂得像只过街老鼠……似乎真有点名至实归。
“一个小兵,还能做什么?我们连战场都没上过,前一年就忙着逃命,这两年就忙着打杂!没劲,还以为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呢!”韦镒郁闷,丝毫没注意到永铭沮丧的语气。
永铭也不语,觉得是自己害了韦镒,如果他走了,韦镒就可以一展所长了——韦镒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永铭正想安慰韦镒几句,忽见那边有人,举着火把过来:“上面的,看见阿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