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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明月面色不变,眸中水柔,优美如花。只凝视了鸩羽一眼,心知他所言的正是鸩羽刚才所练的剑法,便言道:“明月得主上教导,有幸学得这剑法…………”
那柔美的声音还没落,楚熙榕已打断了她的话,便说要她指点鸩羽,让她与鸩羽过招。她知这少年得主上宠爱,心底也明白该如何,总之不能伤了少年。
少年虽与她同习一套剑法,然而却是初学,再者少年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这才与少年过了十几招就知少年的底子了,少年将这套剑法学得甚好,只不过还没摸到剑法的精髓。
所以,少年使出的剑招只是逼退了敌手,并不能将利剑发挥极致,斩杀敌手。
两人过招五十,少年就败下了,锋利冰白的剑尖直指少年的脖颈。而那持剑之人正是花明月,她与少年过招五十才击败少年,并不是她本生不够实力,而是故意为之。
“主上可还满意?”花明月收起长剑,容上笑着,眼眸清润柔光。
“你何故要让他?”楚熙榕轻言一句,眼中已是有些冷意了,似乎不悦。
而花明月只是轻声一笑,容颜更是妖娆艳丽了,“明月不过是遵从主上之意。”
楚熙榕没有话语,眼中没了冷意,只示意她退下。
花明月也没迟疑,只说晚些时候再来禀报事宜,话落转身离去。
花明月离去,楚熙榕才对鸩羽言道:“可知这套剑法的精妙之处了?”
鸩羽凝望了一眼前方的男子,沉声道:“属下学艺不精,自当受罚。”
“明月所使出的剑招,你可还记得?”楚熙榕明知少年会败下,还让花明月与鸩羽交手,目的只是让鸩羽清楚自己的弱势,看清花明月所学得的剑法精髓。
“属下记得。”明明两人同是学的一套剑法,与他人比试,竟是招架不住,难以与那妖娆的女子抗衡。
那妖娆女子所使出的剑招同他一样,却有不太一样,简易的剑招像是在变幻莫测,招式明暗阴险,令人难以预料剑势走向。
“记得且好,她所学得的精髓,便是如此。”楚熙榕唇边带笑,眼中含着情,慢慢接近少年,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我虽是也传他们武学,可也没让他们去了那禁地之中,唯有你一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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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低沉之音,幽幽清冷,带些剔透冰色,显些亮澈,又多些玉润。旁人听得这美好之音只会着迷其中,然而那少年却冷静着面色,似乎并无痴迷,也无认真听了什么。
“今日若是累了,先回去歇歇,不必跟随了。”男子见他如此,换了一副笑颜,对他说着。
少年这才抬了头,凝视着男子俊魅的容颜,忽视男子眸中的光柔溢彩,行了礼就退下了。
鸩羽回了住处,还没来得及换了身上的衣物,就察觉外面的动静了。手自腰带上滑下,转身朝房门走去。
房门一开,果真见了一人,是个英挺冷面的少年。少年见了他,只静静地凝望他,也没开口,好似在等他话语。
鸩羽抬眼扫过少年的面,转身而去,少年见此跟在他身后,同他一起进了房里。
“来此作何?”许久未见秦峰,若不是秦峰此刻出现在他面前,他已将这人忘了。
秦峰见他还是这般冷淡,连那眼神都是冷的,心下就有些窒息了。面上也冷了些,不过口中的话语倒是轻,“你…………在此过得可好?”
“尚好。”秦峰的双眼太过灼热,眼中透着太多东西,他并不想去探究。
“你定要如此冷漠待我?”他知鸩羽从来就是这幅性子,对谁人都是这般,就算曾对穆晗好,也很少见鸩羽面上有笑。
“我要如何待你?”他与秦峰虽是年幼就相识,但交情甚浅,淡薄得很,实在不知秦峰怎用如此眼光看他。
自从穆晗死后,秦峰就时常出现,一开始他且不在意,慢慢地秦峰也有些举止话语令他不悦。他这才避着秦峰,不想与他有何纠缠,怎奈这人就是看不明白,时时出现在他眼前。
想到此,倏然间耳边似乎犹然记得一人的话音,今早那话音还在耳边绕着。低沉淡淡,悠悠冷凝,如玉石一般明丽着,只觉是美好的。
“你可是怪我杀了穆晗?”一道冷声传了过来,鸩羽眼中微微动容,看着秦峰冷寒的面容,言道:“穆晗之事怪不得你。”
言罢,鸩羽冷静了心神,也不知怎会记起那人冰凉的嗓音,方才恍惚了神志,实在不该。
秦峰听言,并没欣喜,反而神色黯淡,缓慢地开口道:“那你为何………这般冷淡!”
这句话说得轻缓,可任谁都听得出最后几字,有些锋利激切,还有些怨恨不甘。换做别人恐怕断不会再说什么冷决的话,可秦峰眼前的是一向淡漠清冷的少年,所以脱口而出的话也冰冷得很。
“我与你不过是相识,同为主上效命,忠于主上,仅此而已。”
秦峰暗下眼眸,紧握双拳,不做声响。
眼前之人这般无情,这般冷漠,这般践踏他的真心,叫他如何心甘!抬起眼,凝眸着眼前的人,好生地凝望着。如月的容色是美的,白腻的肤也美,妖柔的眸也艳,那双唇色,他记得染了血更鲜红。
那夜他杀穆晗之时,这双唇上染了穆晗的鲜血,更为红润鲜美。是了,穆晗亲吻过,所以才将这唇瓣染得更红艳。
秦峰上前了几步,看似冷静,实则心头大乱。眼前的人没预料到他会有何举动,只当他心下不悦,才要说什么,怎奈开没开口,身子已被禁锢。双唇遽然疼痛,温热湿润的气息尽在口中缠绕,肆虐搅动。
被他禁锢着的人也没挣扎,目中平静,袖口中倏然划出了白光,五指翻动,白光闪烁间只见鲜血染了两人的衣。
“你………真要杀我?”秦峰低头目视刺入他腹中的匕首,冷冷一笑,再抬头盯着他尝过的双唇。唇瓣已红润肿胀,还有鲜血染着,确实更好看了。
“若真要杀我,便动手吧!”说完,低头再次含住那温热的唇,吸吮腥甜的鲜血。
不过还没尝着什么,只觉腹中绞痛难忍,接着身子猛然剧痛,待他清醒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地上。胸口闷痛,喉间有些腥甜,出手之人没有留情于他。
“我不杀你。”站在他身前的人拔出他腹上的匕首,站起身来,轻声一语,转身出了房门。
他怔怔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回身,直到不见那修长挺俊之身了,他才回过神,将手放在腹上,顿时血水就染了他的五指。
伤口固然疼痛,然而心更是被撕裂了,鲜血淋漓。
夜里风凉,房内灯火熠熠,照亮四周。
地上的血迹还在,不过已干涸,不仔细也瞧不出来。他本不想伤人,只怪那人顽固不灵,太过放肆。
他与秦风确实从不相交,不过只是相识而已,并没什么交情可言。再者他们自幼在这枉生殿里,早已染了血腥杀戮,谁人真正与谁人交好?谁人有心?
就是穆晗,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穆晗,也为了保命,向他出手。
秦峰若是不再胡言乱语,若是没那些举动,若是不再用那双炙热的眼瞧他,他或许不会避开他,或许不不像今日这样…………动手杀他!
将目光从地上的血渍上移开,抬起手臂,指头触碰到唇上,摸到细小的伤口。秦峰亲近他时他确实动了杀意,只觉唇舌生疼难忍,绞缠他的那温热之物也令他生厌。
他不是没与人这样亲近过,只是今日着实令他不悦,还让他动了杀意。
今日之事过后,想必秦峰再不会放肆于他,若是再有,必是只能杀了他了。
沉静了一刻,鸩羽看着明亮的烛火,挥袖灭了明亮,随后上了床榻。
禁地还如以往,无人来扰,清净之极。
林中深处的路线鸩羽早记在心里,每次进出没有出什么差错,日日在此练功的只有他一人。主上说传授他武学并不是每日都来,只是不时来指点他,这样也好,他可安心练功。
今日练完功,他才出了禁地,迎面就走来一人,来人走近才看清了是谁。正是那日同他必是剑术的女子,枉生殿的右使花明月。
风华艳丽的女子温柔笑颜,只说主上今日要出行,寻他去身边。
鸩羽听人言过,主上不常在此,倒是常年在外,很少回来。这次回来已是久留了,所以这才要出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都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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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他本是主上身边的人,主上外出他自是得跟随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