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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忽视了那人方才所言,鸩羽快步跟上那人,心中只想着要如何学得那人的武学。
后山此处,原本是禁地,不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禁地一词便不见了。可任人出入,但那山林深处还是无人敢去。
清晨风凉,微微淡淡,并不冷寒。而随着越往林中深处接近,便感到寒意深浓,那凉寒袭上身,渗进了骨里。
林中并不暗黑,反而光亮,还能感到淡淡的暖光照射了脸庞,就不知为何还会这样冷寒。
前方那人没停下步伐,鸩羽自然也不敢话语,静静地跟着那人。
跟着那人到了一处潭水边,那人才停下,转身面对着他。
“此处练功甚好,日后我便在此传授你武学,平日你也可来此,不过………莫让别人晓知此处。”
“属下谨记主上之言。”鸩羽不知为何这人要带他到此处,若是练功就在外头也可,无人敢来打扰,其实不需进到林中深处来。
“你记得且好,也要记着方才来时的路,一会儿出去之时,也得谨慎些。”这处练功甚好,所以他才带了少年到此,平常人进不来,就是进的来也难出去。他要少年记着来去的路,是怕少年往后迷了路,不知会走到何处去。
“阮魁只传你杀人之术,没传你高深武学,实在是埋没了你。”楚熙榕自然不止看中少年美姿,还看中的少年的资质,少年是个可造之材,他怎会将他埋没?再者他喜爱少年,自是更为对他上心,尽心指点少年武艺。
鸩羽不知他的主子那笑里有些什么,他只知要跟随这人习武,练好武艺。所以这人说要试他的身手,他也不示弱,遵照这人之命,全力以赴。
怎知过招几个来回,他连这人一片衣角都没摸到,反而被这人摸了个遍。
“属下武功浅薄,还望主上指点一二。”
楚熙榕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少年,容上带笑,眼中温情,轻声道:“已试过你的身手,自然是要指点一二。”
说是试少年的身手,不过是个借口,只想与少年亲近,又怕少年抗拒他。再者他已说过不对少年做些亲昵之事,若是举动太清楚,太深入,怕会引来少年的抗拒。
适才是隐忍不下了,只想亲近少年,才说要试少年的身手,将少年的身骨摸了个遍。
跪下他身前的少年听他言语,眉上微蹙,眸中波纹淡淡,面上如水平静。少年也知了他的主子不是有心试他的身手,而是因了别的。
要说他是何等身手,他的主子早该晓知,那回观望他练武,不是已清楚了?
楚熙榕的目光落在少年面上,晓得少年现在心中恼他,看到少年冰冷的眸子竟多了些痕迹,又有些欣喜了。能令少年动容,也是证明了少年对他不是淡漠的。
接下来,楚熙榕也是真正传授他武艺,面上严谨了些,眼中也没了轻佻之意。鸩羽这才静下心来,随他习武。
不过还没一个时辰,指点他习武的人又不正经了,那只手竟摸到他腰上,随即就解了他的腰带。在他退离之际,一把揽过他,与他坠入不远处的寒潭中。
潭水冰寒刺骨,阴冷之极,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鸩羽只觉身骨刺痛,四肢冰冷无比,似乎要僵硬了。面上水湿流下,眼帘里也是湿润一片,瞧不清什么。只听耳旁传来灼热的气息,方回过身来,就要远离那气息。
“主上莫忘了那日所言。”鸩羽才话落,低沉的轻笑就在耳边响起了,“我自然记得………只是入寒潭也是练武之需。”
说罢,手指游移,撩开的鸩羽的衣襟,手就要摸到那衣里去。
“主上莫再戏弄属下。”鸩羽一把按住他的手,神色淡漠着,目中平静。
“这寒潭是修习内功的良助,我戏弄你作何?”楚熙榕勾起唇色,轻声一笑,长指就摸上了鸩羽的下巴,低头印上的双唇。
任凭鸩羽挣扎,身子不能动弹半分,唇舌中温热湿滑在缠绕,令他气息不稳。身上越发冷寒,有长指游移,抚弄他的后背。等他能动弹之际,只知身无寸缕,而与他相拥紧贴的正是眼前这笑意满面的男子。
他并无与男子赤/裸相近过,也无见过男子光裸的身躯,眼下两人如此相近,倒叫他转了眼,移开了视线。
“今日我先陪你一个时辰,此后每日得空你且来此,只入潭一个时辰,照着我念给你的内功心法,修习内力,不出一月便可知有无长进。”
那人的话语低低柔柔,绕在耳边,鸩羽忽视着两人此刻的现状,将那人念到他耳中的内功心法一一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许久没更新,大家久等了~
回来填坑填坑~
本来前几天就更了,感冒了,今天才好点,头没那么晕了
所以。努力码字啊O(∩_∩)O~
15
15、第十五章 。。。
鸩羽每日要如寒潭练功,照着那人所言,每日只需入潭一个时辰便可。几日下来,也习惯潭水的阴冷刺骨,不像那日一样会觉着身骨僵硬,动弹不得。
那人说过寒潭之所以能助人修习内功,皆是因了潭底有寒玉,这寒玉不止能修习内力,还有疗伤的功效。练武之人,谁人不想得这寒玉,怎奈这寒玉就藏了枉生殿的禁地里,埋在这潭水地下。
那人还说除了历代殿主,谁人也没进到此地,得这寒潭修习功力。
那人说是传授他武学,确实没有哄骗于他,不仅如此,还尽心指点。就是这禁地深处也带他来了,只为了好生教导他武艺?
果真是这样,他也不能让那人失望,自是好生习武,跟随那人左右。
今日他刚出了禁地,就往前殿去,每日都遵照那人的吩咐,练完功就到那人身边去。
才踏进殿门,还没走几步,远远地就见那前方多了几人。离得远,也不太清楚是些什么人,等走近了,方看清了是些貌美之人。
他也只是上前向那人行礼,随后退到一边,目中淡淡冰冷,面色沉静着。
耳边是那人冷如泉的嗓音,淡淡几句,好似在打发人。而后只听见脚步声离去,再抬眼时,室内只有他与那人了。
那人朝他笑颜,细长的眸子勾着些流光,熠熠生辉,直直地盯着他的面。不等那人传他过去,他已到了那人跟前。
“主上!”
“美则美,却还是不及你。”方才那些皆是貌美之人,男人女人姿色过人,然而他竟看不入眼。少年进来之时,眼中只有了少年一人。
鸩羽听着话语,并没回话,他已知了主上的性情,倒不会像以前那样心头抗拒,反而坦然地听着。
“昨日教你的剑法,今日可好生练了?”
“属下谨遵主上之令,不敢荒废一刻。”那套剑法丝毫不难,确实好练,就不知对敌如何。昨日他看一遍就记住了招式,今日独自练剑也无难懂之处,这剑法简易好学,实则不知精妙在何处。
“既是如此,你就在此练练我昨日传你的剑法。”今日他忙于他事,没到后山去指点少年,不知少年可将那剑法练到哪一层了。
他传授少年的剑法虽好学,招式颇为简单,但那套剑法却有精妙之处。若是摸得清剑法之精妙,必运用自如,方能对敌杀人。若是不能,也只当是套剑舞,瞧着优美,实则对敌不能。
“属下遵命!”
少年之身如燕飞鸿翔,手中的剑如游蛇走势,一招一式疾驰凌厉,又挥洒自如。偌大的殿堂里只有少年舞动的身姿,翻飞的衣袂,乱了人的心魂,迷了人的眼。
楚熙榕眼中的少年自然是美的,舞剑的少年就更美了,那身骨修长清俊,气韵还是那般诱人。虽隔着衣裳,可他也知少年的身子有多漂亮,特别是那颀长韧柔的腰肢,摸在手底下就喜欢。
少年练着剑法,只将脑海中谨记的剑式一一挥洒,却不知他的主上并无将心思放在他的剑法上。
两人各自沉浸着,却不知门口有一人走来,待来人近了,楚熙榕才将目光从少年身上收回。
来人是名女子,容色之美丝毫不逊色于那舞剑的少年,只是太美了,便有些艳。少了清华之气,多了妖娆之色,太过艳丽逼人。
她见主上并无开口,也安静地退到一旁,等着那少年收了剑式,才向那华衣贵气的男子行礼。
男子抬手,示意她起身,接着又将目光放到少年身上去了。见此,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主上看中之人果真不凡。”
楚熙榕听言,转了眼眸,望向她的美面,笑道:“这套剑法你最熟识,也是你最练得好。”
闻言,花明月面色不变,眸中水柔,优美如花。只凝视了鸩羽一眼,心知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