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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秀水寨那边留下的战士失去联系了,你看,咱们是赶回去,还是……?”沈浪没了主意,只好请示我。
果然是调虎离山啊,当然我不是老虎。以前尸体失踪也有罢了,这次竟然200来号人凭空就这么消失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是人民子弟兵,他们身上带着现代化的重武器,照明设备,交通工具,真是荒天下之大谬,简直不可思议。
又有人神秘失踪
我真是无法表达当时的心情了,勉强压住火气:“去,但沈浪,你最好从军区调来几台直升机,看来最近我们会在A县,秀水寨和苗祖寨之间经常往返了。”
这么大的案子,又搭进去200多当兵的,别说是直升机了,要是中国有“爱国者”恐怕也无条件供我们使用。
直升机上沈浪的脸也阴沉下来了,他问通讯员:“GPS上还能看到咱们丢在秀水寨的所有仪器嘛?”
“仪器没有问题,应该还都在。”
“沈团长,你也太会过日子了,丢了那么多兵,都不知道死活呢,还惦记着家当。”我话里稍带嘲讽。
我们这几架直升机缓缓的落在了祭坛之上,祭坛上空无一人,显得冷冷清清,可却在中央堆了很多碎石和废土,那是他们从洞里挖出来的。这次跟来的战士并没有那么多,直升机的空间有限。可这20多人基本都是精英,战斗力极强,个个英姿飒爽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沈浪拿起旁边散落的生命探测仪,重新检测了次,洞内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洞内闪闪烁烁的那是军用荧光棒,这次谁也不敢再下命令了,我也装了哑巴,如果再不注意,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
就这样大家硬是尴尬的对视了1分钟,最后还是孟丽憋不住了。“我说你们两个男人怎么回事?下去找啊?不找来这儿干嘛?那就赶紧回去吃饭!”
孟丽的话让沈浪有点挂不住脸了。“不管是吉是凶,咱们都得下去找,他们是我的战友,我不能丢下他们。”
他第一个走进了密道,我和孟丽也跟了进去,这次让战士们全都跟了进来,怕了,真是怕了,怕有人和大家分开就又出幺蛾子。这洞已经走过一次了,并没有什么阻隔,借着地上荧光棒的光亮很快就又到了那个被人刻意挡住的地方。
前边的战士冲我们喊:“团长,他们已经把这儿的所有碎石全都清理干净了,我们是不是要继续走?”
也就是说消失的那200多战士是完成了沈浪的命令以后才消失的,而且是整体消失,在这洞内连一个子弹壳都没留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冲突,那么他们很可能全部在这秘洞的尽头处。
地上的荧光棒不知何时已经寻不到踪迹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战士们没有到过,我刚才的推测基本被打翻了。可眼下我们只有继续往前走才可能找到答案。前边逐渐出现了隐约的微弱光线,地势也逐渐有点变高,微微抬起头,只见上边不远处有一个挡板,那微弱的光线是从挡板射进来的。
密道通向大孤山
“推开看看,看看这密道到底是同向哪儿的。”沈浪吩咐最前边的战士道。
两个战士上去废了好大的事才把那道挡板推开,那是一道厚重的青石板,大家爬上去一看,我们现在原来置身在一座荒庙之中,庙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头顶上的棚顶破陋不堪,几只蜘蛛已经在这里落了户,看体型一定已经生活了有几年。
“大家去庙四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发现,通讯员马上用GPS定位系统看看咱们现在到底在哪儿。”沈浪吩咐。
通讯员回道:“团长,依照GPS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在秀水寨西侧,是大孤山。”
“大孤山?这密道直通大孤山?那这是不是你在县志上查到的那座山神庙?”我想起沈浪曾经的描述问道。
这时门口所有的战士有了发现喊道:“团长,门口发现一排脚印。”
确实是一排脚印,那只一个人留下的,从鞋子大小判断应该是个女人,我低头打量了下孟丽的脚。
孟丽有些不自在:“看什么?我38号的。”
“记得那天咱俩在祭坛上检查尸体的时候,隐约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哨声不?就是从西面传来的,如果没估计错,对那群感染了病毒尸体发号施令的应该是个女人,36号鞋的女人,那天她就在大孤山!”
又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团长,前边是片草地,脚印不见了。”
一时间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山神庙四周非常荒凉,除了荒草就是悬崖峭壁,峭壁之上长着各式各样的植物,应该是草药,县志上记载的没错,当初秀水寨的人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卖草药。
还是我先开了口:“看来当初秀水寨的村民就是在这遭遇不测的,大孤山地势很陡,爬上来肯定很累,这附近唯一能歇脚的就是这个山神庙,那个传播T病毒罪魁祸首应该就躲在密道中。”
太空旷了,又没有什么树木遮挡,这边的风显得有些大,几个战士眼睛里进了沙子正在揉着。
风?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我们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早上第一次下密道的时候,明显感觉有风涌进来,而走到尽头处是那堆碎石挡路,碎石被水泥黏的结结实实,看战士们在祭坛上留下的痕迹可以判断,那人为了挡住我们继续追,用了不少的碎石和水泥,那么厚的隔层,怎么可能吹进来风呢?那人明显是用了声东击西,把我们牵着来回走,耗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神秘蛊虫
我恍然大悟:“走!回去!那密道还有其他出口!”
这次就更好找了,在洞内随着风向就能辨认那个出口。果然战士们来来回回敲击着洞壁,终于有一处的响声有些闷。用力一推,那面壁直接塌了下去,这边的方向是延伸到东侧的,按照方向推测,是邪雾山。
“沈浪,邪雾山有什么特别的嘛?”我问他。
沈浪一边走一边摇头说:“不清楚,这山只是古时候传下来一个名字而已,没有人去过,应该是座荒山。”
“报告团长,生命探测仪在这条岔路的1000到2000米的位置检测出有生命迹象,大概是5人。”后边通讯员突然说。
沈浪脸上终于挂起了笑容:“太好了,看来我们这案子快告破了。”
他话落没有1秒钟,前边就传来了一个战士痛苦的叫声。
“怎么了?”我赶忙问。
“洞内有虫子,把我们一个战友咬伤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士兵的惨叫。按理来说只是普通的虫子咬,这些铁骨铮铮的当兵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孟丽突然喊道:“全体退后,快退后!”
但此时已晚,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传遍了整条密道。前边有个战士开了枪,沈浪马上阻止:“别开枪,小心把地道震塌了,全部后撤,快,快,快!”
我查了一下,我们进来的时候是25个人,回到了刚才的交叉口时,只剩下了17个人。大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出了水袋叽里咕噜地往喉咙里灌水。
孟丽问:“刚才谁看见那个虫子是什么样的没?”
一个战士回答:“有些像盖盖虫,个头很大,嘴上还长着好几个尖牙,它咬上谁一口以后就直接往肉里钻,战友们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直接倒下了。”
“具体个头有多大?”
“有我半个拳头那么大,上边的盖油光锃亮。”那战士攥紧了拳头比划着。
“是蛊虫!”孟丽确信道。
我问:“蛊虫不是只有蝎子,蜈蚣,金蝉……这些剧毒的虫子炼制而成嘛?”
孟丽紧锁俏眉:“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蛊虫,数量多嘛?”
那战士回答:“数量很多,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沈浪当下决定为为了大家安慰着想,在没想到对策之前赶紧离开这个密道,回到祭坛上。
侥幸生还
“被一个小小的蛊虫咬一口就这么严重?都还是不是湘西本地兵?等他们出来!”沈浪喊道。
我知道他的这个决定并不明智,很显然我们这么大的动作已经暴露了行踪,密道深处生命探测仪发现的那五个……东西绝非善类,他们不可能让我们就这样安然离去。可我这话却说不出口,当兵的战友之间的情谊高于一切,没有什么比战友的安危更重要。
洞口下边出现了些细小的动静,沈浪紧张的盯着那里,盼望着那8个战友能安然脱险。“快!你们快上来!”没等下边的东西露头,沈浪已经向洞口伸出了手准备拉战友上来。
我见状赶紧用力把他拽了回来。一个满脸泥土的战士露出了头,费尽了全身力气用一只手支撑在祭坛上爬了出来,他这只胳膊上的军装已经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