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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转来转去,心思还是落在父皇的身上。
一只手将我拖到怀里,宽阔的胸膛,还留着百花酿的余香。我别扭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为什么现在才找到我?我的声音有些闷,鼻子有些发酸。
想要为辰儿准备一份礼物呢?
我伸出手。拿来吧,让我看看,有什么礼物值得你送出手。
喏。抬起头来看看,天上不是。
烟花?这场烟花是为我准备的吗?
嗯。辰儿现在把眼睛闭上,好吗?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心中如小鹿乱撞。
只是,预期中的东西没有落下。只觉得自己离开了地面。我猛然睁开眼睛,落下时竟站在阁楼的顶端。明月在上,烟花在身旁。
现在,看清楚了吗?父皇宠溺的问道。
我点点头。
碧海青天,近在咫尺,披星摘月仿佛不再困难。烟花绽放出须臾的绚烂,一波又一波,无休无止。
我的心中有什么好像要溢出来,可是,那是什么呢?
父皇摘下自己的面具,然后小心翼翼的摘下我的面具,随手一丢,落在人群中,人群突然像炸开了锅。
你们看,你们看,上面有人!我听见下边看烟花的人群沸腾起来。
父皇……我们下去吧……我拉着父皇的手。
没关系,父皇将我的手一把带到自己的唇边,轻柔的辗转。然后放开我的手,郑重的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落下这辈子我觉得最纯洁庄重的吻。
没有侵略,没有进攻。
烟花不住的盛开,而阁楼之下人声鼎沸。只是这一切仿佛都不重要,我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感觉到夜风吹到我的眼里,吹得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若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必定是世上最美的沧海桑田……
自从阁楼的顶端下来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像是要将刚才的感觉细细的回味,直到深入心底。父皇抱着我直接翻过了月华街,否则的话,怕是要引起堵塞了。
现在辰儿想去哪里?父皇还是打破了沉默。我抬起头来茫然的看了看。这条街是比月华街更加的繁华,处处是酒楼,歌舞生平,透过薄薄的纸窗,可以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而整条街弥漫着木樨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不知道。不过,今晚父皇不在宴会真的没什么吗?
呵呵,辰儿怎么知道父皇不在宴会。
你不是在这?我疑惑的看着父皇。莫不是会分身之术?
这个时候辰儿怎么犯糊涂。那些大臣们只是需要一个皇帝而已,是不是父皇本人,并不重要。
我作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原来如此。
好了,难得出来一次的,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要是你不玩了,我们可是回去了。
我一听如此,哪能罢休。我随手指了一处。我要去那里面。
父皇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脸色不是太好。
辰儿还是不要去了。父皇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呀,那地方看上去也是颇为清雅。比起旁边那些花花绿绿的地方高雅了不知百倍。为什么不能去?
父皇说道。辰儿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莫不是书斋或是棋社?那名字可甚是清雅——南风馆。
辰儿再好好的想想。南风,男风……
我突然明白过来。我瞪了父皇一眼。你可以男、宠成群,还因此建了个合鸾殿,我为什么不能去?我偏要去。
不顾父皇的阻拦,我硬是要往里面走。此时,进入南风馆的人络绎不绝。可能正值月夕,这里的人也是特别的繁华。
这位小哥,请留步。我被人拦住。父皇见拉不住我,也不由得跟着我来。不是父皇不能拦住我,只是他理亏。
我要进去。
小哥,月夕是本馆头牌公子从良的日子,每个来的人都有特制的请柬。您要是有的话,就可以进去。
你。这可勾起了我的兴趣。本来也不是非去不可,可是一听这样的话,哪能不去。
我转头看向父皇。
父皇本来温柔的眼睛里面染上无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我。
我拿出两张。够了吗?呆愣的小二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不够?我再添两张。还是不够?你好歹说个话。要多少才够?我不悦的眯了眯眼睛,盯着手上一百两一张的银票,白色的底子,通红的戳印。
只看见小二的手抖了抖。够了够了……您跟我来。见我好似见鬼。
这个小二怎么了?我暗自疑惑。
父皇搂着我的腰,轻声的笑了一下。他是被你吓着了。
我有这么吓人?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回去有必要好好保养一下。
曲折的回廊,每隔一段就挂着朱红的灯笼。木樨的味道更加的浓烈,迷迷糊糊的,似要将人熏醉。初进门,清雅的装饰,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格,显出迷一般的韵味。
这里,还真别有一番风味。看来没来错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开阔。在南风馆的深处,竟然是如此的样子。让我大吃一惊。
都说皇宫富丽堂皇,可这里,富丽不输皇宫一点,反而多了一分糜烂的风华。朱红的绸带,缠绕着四根巨大的柱子。柱子的中间,自是一个华丽无比的台子。台的四周,用许多屏风隔起来成为数个单独的空间,只有一面可以看见台上的情况。而楼上,不再是屏风,而是单独的房间,可以打开窗子以观台上。
这样的设计可谓是悉心的照顾了每个客人的要求。看来这南风馆真是个上好的销金库。这样的装潢,价格定然不菲。来这里的人,怕是非富即贵。
此时,南风馆里人声鼎沸,一楼的屏风里面,传来高声叫:怎么还不开始?老子来这里可不是喝茶的。一个粗鲁的声音,我听着有些厌烦。
小二见我皱了皱眉。自然恭维的笑道:这位公子自然是去二楼雅座,这边请~
我和父皇就跟着小二从旁边的楼梯上了雅间。打开窗,这里的视野真是不错。当然,老鸨上来,我可是又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看那老鸨笑眯眯的样子,嘘寒问暖,我知道,自己给的银子可不算少。虽然我对这些银票没什么感觉,可是,好歹我看得出他笑起来皱纹要夹死两只苍蝇。父皇果断的打断他的话,挥退他下去。
父皇,父皇,等会要出场的可是头牌……我兴奋的看着父皇。你一定很想见到吧?
辰儿,是你想要看吧?非要赖我。父皇端起茶盏,优雅的抿了一口。
场下的人又嚷嚷起来:怎么还不出来。旖旎公子今夜从良,让人好生心急。
不忙不忙。老鸨站在台上,赔笑道。各位大人,不好意思,旖旎公子身体有些不舒服,但是请各位多等一会儿,好东西不是要留到最后方才显得珍贵吗?说完吩咐身旁小厮两句,小厮一溜烟的跑下去。
台上咿呀的唱起了曲子。我的好奇心可是调到了极点。
父皇,他们还不出来。我不满的嘟囔着。
父皇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学坏的。你看看就好,别惹事。
学坏?没学已经很坏了,加上父皇的悉心教导,我不坏行吗?惹事?当我什么人呐?你让我不惹我就不惹吗?我偏惹!
当我端起第二杯茶的时候,一声旖旎公子到了,我放下茶,我跑到窗前,好生打量……
卷一 第二十八节
只见来人身材修长匀称,一袭淡蓝轻衫,显得渺远空旷。细细看来,眉角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皎若秋月,这等如画之貌,自是倾国倾城。而浑身散发的气质,玉润不改棱角,珠圆但少媚骨,行若扶风,可是天然一段风liu。
怪不得可以成为头牌。在这个烟花巷陌之地,能有这样的一份风骨,如何能不引起别人的兴趣。今夜从良,自是有趣。
旖旎今夜有幸得大家的光临,自是心中感慨。当初我进南风楼,爹爹(注:老鸨)也曾同意若是我不想做了,自是风光送我离开。想来我已经到这里两年,该放下的都可以放下了。如今找个人托付终生,也免得晚景凄凉。既然大家久等,我也不再多言语了。既是从良,那么当有我自己的规矩。不知各位可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楼下之人叫嚣声此起彼伏。时不时有笑声和没头脑的豪气之语传来。
既然如此,下面的事情就让爹爹来说吧,说完,转身退下,可是,我在楼上分明看见那旖旎公子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