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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公拓当然明白李子通,那个时候,在长安受到软禁的除掉杜伏威之外,还有一咋,人,那就是当年的吴国皇帝李子通。李子通也是武德四年被杜伏威所擒后就被送到长安向李渊献俘,李渊也没难为他,在长安给了他套房子,还安排几个佣人照顾他起居,就让他过着平民的小康生活。这种待遇比起李密、李轨那几个被当即处斩的,简直就是天上人间,但人是不知足的,尤其政治家更是如此。李密当年就是不满李渊给的待遇太低而反出关外。李子通如今也对现状大大不满,一直等机会去走李密的老路。如今看到杜伏威为羁廉于长安,李子通料想江淮军没了首领,江淮的局势一定不稳。自己正可趁此良机回去混水摸鱼。集合旧部东山再起。李子通此人待下宽厚,能得士卒之心,如果让他逃回去,也许真能东山再起。可惜的是李逃到蓝田关时不幸被守关士兵发现,束手就擒后又被押回长安。李渊这次没再手下留情,给了李子通与李密相同的下场。
“江淮十万大军,老夫能掌握的只有三万人,其余的都是掌握在王雄涎手中,要是想起兵的话,就必须需要王雄涎是七万大军,这让老夫十分的为难啊!”辅公拓深深的叹了口气,忠厚的脸孔上露出一丝惋惜来。
看其模样确确实实是像一个和蔼的老伯,难怪江淮军中,众人都喊他辅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这个世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卢照辞明显是要杜伏威的性命,就是你的性命恐怕也是在他的预定之中了。江淮军共有十万,这股庞大的力量却不是掌握在朝廷的手中,你说卢照辞能心安吗?江淮的盐税是何等的庞大,这股金钱朝廷是看在眼里却拿不到。十万大军。莫说十万大军,就是二十万大军,只要有江淮在手,也是能养的起来的。卢照辞会允许江摒永远的控制江淮盐场?还有运河沟通南北。每天往来其上的船只也不知道有多少,这些都是金钱啊!漕运过的大米,江淮军优先供应,这些等等。你以为这些不是帝王的忌讳?醒醒吧!辅伯,卢照辞早就不想忍下去了,若是再不反抗,那就是死。”
“可是这个王雄涎也是我的子侄辈啊!想他跟随我起兵,恐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辅公拓深深的叹了气道。
“那就让他去死。”左游仙毫不犹豫的说道:“辅伯如今可不是当年了,你的一身可是关系到江淮军上下数十万人口的性命,岂能因为一点亲情而放弃大业的。”
“也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想办法取了他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六认吧!若是他愿意的话,就跟随我起兵,若是不愿意的聘,糊一北看着办吧!”辅公拓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嘿嘿,辅伯不必担心,左某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辅伯,请看。”只见那左游仙脸上现出诡异之色,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来,递给辅公拓。
辅公拓好奇的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却见上面写着王雄涎有二心,而口气却是用杜伏威的口气。
“这字迹?。辅公拓望着手中的信件,面色一阵大变,只见这上面的字迹,却不是左游仙的字迹,而是远在长安杜伏威的字迹。
“这就是杜伏威的字迹左游仙得意的说道:“他与辅伯来往信件不少,想得到他的笔迹还是很简单的。这个王雄涎打仗是很厉害。可惜的是,对于政治上的东西,却是不行的,这招叫做反间计
“反间计?或许可成吧”。辅公拓点了点头,道:“那这封信就送出去吧!”
“是,左某这就去办!”左游仙见状,知道辅公拓已经下定决心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赶紧出了仆射府。
两天之后,辅公拓正在历阳府衙处置政事,忽见大将冯惠亮、夫将陈正通闯了进来,面色顿时一变,紧张的问道:“两位将军为何到这里来了?”
“见过辅伯冯惠亮和陈正通二人拱手道;“回辅伯的话,大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大将军王雄涎可在?辅公拓闻言一愣,赶紧问道。
“大将军已经有两天都没有来视察军务了。”冯惠亮赶紧回道。
“怎么回事?吴王将军务交给他。怎么如今却是不理睬军务了。你且回去,我自去找他辅公拓肚子里已经笑开了花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这是左游仙的反间计成功了,王雄涎哪里是不理军务啊,显然是在避嫌。他是在向长安的杜伏威表明自己的态度呢?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想着想着,却是让车夫驱赶着马车朝历阳北的王雄涎府上行来。
“辅伯!”
在王雄涎的睡房内,辅公拓惊讶的望着这个才三十出头的汉子,面色苍白,双目深陷,好像真是有什么疾病来。他知道王雄涎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心中不由的闪烁出一丝后悔来,但是很快,就被即将成就的大业给抛弃的九霄云外,脸上又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来。上前拉着王雄涎的右手,叹息道:“我就知道。雄涎不是一个怠慢军务之人。原来是生病了。早知道如此,我就让府上的郎中过来为雄涎诊治一番了。”
“辅伯小侄并非患病,而是心病啊”。王雄涎脸上现出一脸的委屈之色,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封信来,递给们公拓。那辅公拓认识,这封信正是当初左游仙给自己看的那封。
“这,这,上面所说的?”辅公拓装着一副震惊的模样,望着手中的信件,惊讶的望着王雄涎,说道:“贤侄,这简直就是污蔑啊!总管岂会相信这件事情呢?”
“想来义父在长安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听信了流言,才会如此王雄诞倒是为杜伏威开脱道。“说的也是,这江淮离长安是在是太远了,吴王在那边也不知道江淮的情况,要不。回头,待我写信给吴王,详细解释一下江淮的情况,你是他的义子,只要解释清楚,也就可以了。”辅公拓深深的叹了口气。又说道:“贤侄虽然如此,但是这军中之事,你还是暂时管起来吧!当初吴王离开江谁的时候。就让你我二人分管军事和政务,你我二人都是吴王的忠心臣子,不能懈怠了政务军务,坏了吴王辛苦创下来的基业啊!”
“呵呵,有辅伯在,还怕什么呢?辅伯,军中之事,你也一并管起来吧!”王雄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之色来。若是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管着军务,但是这个时候却是不允许,若是自己还管着军务的话,日后面见义父的时候,如何是好呢?
“可是这吴王临走的时候,是要你我军政分开的。”辅公拓脸上露出一丝迟疑来,好半响才叹了口气道:“既然贤侄如此要求,我就暂时替你掌一下军务就是了,待吴王回信之后。军务再由你来掌管吧!你就安心休养吧!”说着就叹了口气,就准备走出去。
“辅伯,这个,你拿着。”后面的王雄诞忽然又说道。
辅公佑闻言转首望去,却见王雄涎右手正托着一物,其形如虎,正是军中至宝虎符。辅公佑双眼一亮,但是很快就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帮你代掌军权,这虎符就不要了吧”。
“没有这虎符,辅伯是调不动军队的,也是指挥不了十万江淮军的。辅伯虽然在军中素有威望,但是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只有威望也是不行的,还是需要此物的。”王雄涎解释道。
“好吧!”辅公拓嘴角颤抖了一下。还是伸手将虎符取了过爪,冻深的叹息道!“贤侄讣是多多休息吧!”说宗后众方赞%房间。
王雄涎府外。辅公拓网,网走了出来,却见左游仙早就在马车旁边等候多时了,一见辅公拓手中的虎符,顿时双眼一亮,拱手道:“如此大事可成矣!”
“走吧!”辅公拓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喜色,深深的叹息道:“若是有可能的话,就劝说王雄诞加入我们的麾下吧!就算他不答喜,也还是不要杀他。”
“这个?是!”左游仙闻言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左游仙对辅公拓的仁慈感到好笑,可以想象的到。一旦王雄涎知道自己中计了,而且中的还是辅公拓的计策之后,他还会为辅公拓卖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趁机反了你辅公拓都算是好的了。
“左兄,如今该如何是好?”两人上了马车,辅公拓再次问道。
“流言,离间,这次离间的却是江淮军上下。”左游仙双眼中闪烁着一丝阴狠之色,得意的说道:“再次以杜伏威的笔迹,写上一封信。就说他在长安受尽了卢照辞的虐待。然后让辅伯起兵。嘿嘿,这些人有的是忠于辅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