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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官差们也陆续赶到,当他们得知案子的当事人是堂堂翰林医官使时,立时就重视起来。
石韦和杨延琪则去了一趟衙门,录了口供,声称在此吃酒,却遇到不明来路人的刺杀,所幸杨延琪武艺了得,反将刺客击毙。
至于最后那名刺客所供出的徐弦之事,石韦和杨延琪却只字未提。
衙门方面录过口供,主事的便拍着xiōng脯向石韦保证,定然动用衙门所有人力,竭尽全力的查出幕后主使。
石韦跟他们说了几句“有劳”之类的客套话,便跟杨延琪一起离开了衙门。
出得衙门,已近深夜。
四下无人时,杨延琪问道:“让我猜猜看,这件事你该不会就此作罢了吧。”
石韦冷笑了一声,那笑容间闪烁着几许慑人的寒光。
那种寒意,令杨延琪身子都暗暗一抖。
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石韦道:“徐弦那老小子坏了规矩,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延琪,帮我做件事情吧。”
………………………………
两天之后,洛阳城南荒庙。
门外马蹄声响起,过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身黑衣装束的杨延琪大步而入,早已等候在此的石韦微微一笑。
杨延琪也笑了笑,随后手一招,几名同样méng面的部下,便将一面大口袋抬了进来。
口袋里有活物在动,而且还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显然是一个活人。
呯!
口袋被直接扔在了地上,里面的活人摔得“唔唔”直哼。
石韦点头示意一眼,杨延琪的手下们便将紧扎的口袋打开,一个鼻青脸肿,满身是血的老头便lù了出来。
那人,自然便是徐弦。
刚刚见光的徐弦,眼睛一时还睁不开,只能吱吱唔唔的叫个不停。
石韦蹲了下来,将塞在徐弦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笑道:“徐大人,可让你受苦了。”
徐弦嘴里终于通了气,急是贪婪的大口大口吸气,一时也顾不上看眼前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喘了那么一会,眼前的视线渐渐也清晰起来,徐弦猛然间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眼前那张诡笑的脸时,仿佛看到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尖叫,跟受惊的猴一样往后就是一缩。
“石……石韦……”徐弦颤声叫道。
石韦直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我的徐大人,你的那帮废材刺客没杀了我,让你失望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徐弦的脸sè越来越惊恐,显然已猜测到了什么。
“干什么,嘿嘿,你说呢。”
眸中杀意迸shè,他冷笑着从旁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柄钢刀。!。
第二百零九章 求出差
徐弦的脸一下子煞白,无限的恐怖之意决堤而出。
他双腿发软,连站起的力量也没有,只有依靠着双臂,慌张的向后挪动。
石韦却手拎着钢刀,一步步逼上前来。
身后已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石韦,你如果能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再做半点傻事,你原谅我吧。”
到了生死之时,徐弦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奴颜婢膝的向石韦开口求饶。
那个曾经的南唐首辅,跟自己斗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肯低下那所谓高贵的头。
石韦心中一阵的痛快。
他手中的刀,却反而越握越紧。
“徐弦,你屡次三番的挑战我的忍耐,我能留你到现在已经很仁慈,安心的去吧,去和你那宝贝儿子团聚去吧。”
“等等,石大人,我——”
石韦无心再听他的辩解,手起刀落,那徐弦闷哼一声,便成了一具死尸。
石韦把刀子往地上一忍,回过头来,包括杨延琪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震,纷纷侧目,不敢正视石韦。
杨延琪愣怔一会,方才清醒过来,挥手喝道:“还不快把尸体抬走,好好处置,休要留下什么蛛丝蚂迹。”
左右部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窝蜂上前,将那血淋淋的尸体抬了出去。
杨延琪又一使眼色,其余人也退了出去,诺大的破庙中,只余下了她二人。
杨延琪看着地上的血迹,叹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杀人的勇气,我还以为你会交给我处置呢。”
“换成别人,我说不定真还不想动手,不过这个徐弦跟我仇怨太深,我非得亲自出手才能解心头之恨。”石韦边说边擦着手上的血迹。
接着石韦又问杨延琪如何抓到了徐弦。
杨延琪便道自那晚之后,她就派人在徐家门外去盯梢,发现刺杀案发的第二天,徐弦便从后门而出,很低调的出城而去。
按照石韦所提供的线索,徐弦至少在半月之后才会离京往淮南赴职,而今却鬼鬼祟祟的提前离京,显然是心怀鬼胎。
于是杨延琪便带了几个得力的亲信家将,埋伏在离京南下的道上,扮作是土匪将徐弦绑了来事先约好的这座破庙。
听过杨延琪的这番描述,石韦笑道:“你干绑票这一手还是这么干净利落,不愧是有丰富的经验啊。”
石韦的言外之意,显然是在暗示当初她绑架自己之事。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绑了你,把你也囚在我手里边,关你个一年半载的,让你也享受享受我当年的待遇。”
石韦马上一脸认真,点头道:“那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我定然夜夜鞠躬尽瘁,以弥补当年慢怠小姐你的过错。”
他那一句“夜夜鞠躬尽瘁”,故意加重了语气,明明有邪荡之意,却偏偏配上一副正经的表情,把杨延琪听着“噗”的一声就笑了。
杀人的余味尚未了,杨延琪那娇艳的笑容,却又勾起了石韦心中邪念。
趁着她掩面失笑时,石韦一把便将她拉入怀中,嘴巴跟着就不安份的在她脸庞脖间游走起来。
杨延琪哼吟了几声,忍着那份酥痒的快感,还是不情愿的将他推开。
“门外还有我的弟兄呢,你安份点行不行。”杨延琪目光瞟了一眼门外,生怕被自己的部下看到。
石韦瞟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这般地方确实不是舞风弄月的之地,遂是将心里那坏心思也就收了。
徐弦到底也是朝廷命官,为免节外生枝,处置完尸体之后,石韦便和杨延琪分道扬飙,各自走不同的方向回往了洛阳城。
还往洛阳城的第二天,石韦便接到了二皇子的邀帖,邀他前往王府去赴一场文会。
赵光义被改封为秦王后不久,德昭便从武功郡王升为了赵王,同时兼任了河南府尹。
这一次的升迁之后,德昭手中便握有了不少实权,特别是其治下的河南府尹,因是官辖京师洛阳,故而地位极重。
自打升迁后,德昭为公事所累,很少再有闲情办什么文会,石韦粗粗一算,距离上一次的以文会友,大概都快有三个多月了。
文会从午后开始,一下午的时间,众宾僚赋诗作词,各显才华。
石韦词才绝艳,这才洛阳城的文人中也是流传已久的,这一回他既是来了,自然要被众人捧上台献词一首。
石韦没办法,自然少不了再“剽窃”一首后世的名篇,赢得个满堂的喝采。
诗词比拼之后,文会便照例进入自由交流的环节,众文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彼此讨论诗文,交流心得。
德昭则将石韦召入了园中的石亭,这里既能看到众文友的身影,又相对有一定的距离,正是说话的地方。
“远志,好些日子没见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德昭笑问道。
石韦从他的语气中,隐约听出了几分别样的味道,再看德昭那表情,也有些不太一样。
石韦本能的觉察到,德昭这一问是话里有话。
他心思急转,嘴上立时叹了一声。
德昭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莫非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石韦便不隐瞒,将宋皇后如何给自己说媒,连同她使了何等手段等诸事,都如实的道与了德昭。
德昭表情没有半点奇色,显然是他已经听到了相关的风声。
石韦便想自己果然是猜测没错,德昭把自己叫到这里来,定是想询问此事,所幸自己如实而言,要不然反会令德昭有所误会。
德昭听了他的抱怨,却笑道:“本王那泽兰表妹十分贤淑,母后把她说与你,远志你应该高兴才是,怎的还这般唉声叹气的。”
宋皇后虽不是德昭亲生母亲,但既为皇后,地位形成亲母,论关系的话,宋泽兰和他倒确实是表兄妹的关系。
不过他这半开玩笑的话,分明是有试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