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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犹豫了一会,忽然将巾帕拿起,轻声道:“公子若不嫌我手笨,就让我来公子擦擦背吧。”
石韦怔了一下,便道:“好吧。”
他先前也没少去玩过桑拿按摩什么,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荤腥虽然尝了,但这美人搓背还从没有过,既然家有俏丫环,愿意给公子擦背,他又何乐而不为。
石韦欣然答应,便是趴在了木盆那端。
只是等了片刻却不见素手抚背,反而是听到身后有沙沙声音。
石韦疑惑之下,回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对眼睛珠子顿时睁得斗圆。
此时的丁香,已是罗衫尽解,雪莹饱满的体段不遮一物,淑峰暗蕊尽入眼帘。
她低眉浅笑,羞意满面,修长的**轻抬,迈入了澡盆,蹲入水中,抬起白净如藕的臂儿便要为石韦擦背。
“丁香,你这是……”石韦定压心神,狠狠咽了口唾沫。
丁香低头羞怯,丝语说道:“方才夫人已与我讲过,公子是大好人,丁香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
原来如此,我这师娘,她做事还真是干脆利落。
“丁香,夫人她虽是一片好意,只是这个嘛……”石韦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丁香见得石韦似有不愿之色,本是羞怯的神色,顿时浮现出几分慌意,眼中跟着便盈盈泛起了泪光,“丁香知道自己出身下贱,公子若是嫌污了自己身子,丁香……”
“丁香,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石韦赶忙打断了她。
他虽然乐得享受被人伺候,做主人的快活,但他到底也是现代而来,所谓贵贱的思想并未根深蒂固,眼巴巴的瞧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口称献身给他反是“污”了他的身子,石韦自然就听着有点不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不得不解释道:“你年纪尚幼,我是怕若要了你,会坏了你的身子。”
丁香一脸茫然,眼神之中疑伤流露着伤感,显然她把石韦的这番解释,当作是敷衍拒绝她的借口。
渐渐的,她的神色愈发的黯然,眼瞧着这她这般楚楚可般的模样子,再加上二人同浴水中,肌肤相擦,石韦不知不觉便有了本能的反应。
七尺之躯,正当阳刚壮年,这般一个纤体尽露的可人儿在一起,转眼之间,石韦便觉欲火焚身。
正自为难之际,石韦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她轻咬的红唇间。
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邪光,他突然间“哗”的从水中站了起来。
丁香吃了一惊,正慌促间,石韦却伸过手来,猛将她的脸按了过去。
“公子……”
丁香呜咽了几声,一张俏脸很快羞得火热如霞,仿佛是天性使然一般,她很快便明白了石韦的用意。
扭捏了片刻,她深深吸一口气,将头发轻笼起来,捧定那丑物,含咽入喉,细细鸣咂起来。
石韦只如被电流一遍遍穿体而过,魂飞魄碎,如醉如痴,用力抓着她的乌发,死死的按着不松。
……
一夜风流过,也不知丁香何时悄然退去,也不知何时沉沉入睡。
鸡尚未鸣,旭日将升未升,正自梦中回味时,石韦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只得到外门有人喝道:“衙门抓人,速速开门!”
第二十四章 活该
衙门抓人不奇怪,但是却抓到了这平安堂里来,这就让石韦心头为之一震。
因是这身体的本尊先前惹过的那场牢狱之灾,石韦的心情顿生警觉。
他急是穿好衣服出来,而师娘和丁香听到外面吵闹声时,也都不约而出从房中出来。
石韦看了一眼丁香,却见她的一张樱桃小嘴看似略有些泛肿,想来是自己昨夜太过用力所致。
丁香见着石韦,忙是屈身一礼,却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神,眉色间又略露几分羞意。
“外面到底回事?”樊佩兰因是有过上次的惊吓,一听到官差抓人,心里立时便惶恐不安起来。
石韦摆手宽慰道:“没事,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应付。”
他说着从容走入医馆前堂,将大门缓缓的打了开来。
“怎么才把门打开,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开门?”门口那捕快很是不爽,像看贼一样上下扫视着他。
石韦向街上张望了一眼,不光是他这平安堂,隔墙邻居都已被捕快们叫开门,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全县的衙役们一窝蜂的统统出动。
那捕快见石韦竟不回话,顿时生怒,喝道:“滚开一边去,老子要进去搜查。”
石韦脸色也拉了下来,冷冷道:“这位官爷不知是何故,大清早晨的硬要擅闯民宅。”
捕快见他竟敢不让,“噌”的便把出刀来,恶狠狠道:“老子就是要擅闯,你他娘的……”
“休得无礼。”
那捕快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一人厉声喝住,猛回头时,却见牢头陈皮正自大步流星过来。
陈皮指着那捕快训道:“你眼睛是用来看相的么,这可是咱们当涂城大名鼎鼎的石郎中,他家中怎会窝藏贼人,还不快滚。”
捕快被陈皮这般一喝,方才意识到自己凶错了人,忙不迭的向石韦赔了一番笑,灰溜溜的从平安堂逃离。
骂走手下,陈皮一转脸便笑成了花,拱手道:“方来的新人,不懂事,石郎中莫怪。”
“哪里哪里。”石韦也笑着拱了拱手,“许久不见陈爷,我还正想着哪天去府上叙叙旧呢。”
陈皮呵呵一笑:“我也想念石郎中呢,本是想着来医馆拜访,可是事情太忙,总抽不开身。”
石韦跟这牢头说了一番虚言的客套,方才好奇道:“这大清早的,陈爷和各位官爷们四处查人,不知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陈皮无奈的摇了摇头,“昨个晚上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蒙面贼人,竟偷潜入马勃马爷的府上,把咱马爷打了个半残。辛县令那个气呀,这不,一大早的就把衙门里所有的人都派了出来,命咱们挨家挨户的搜查。”
陈皮说着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好觉。
马勃被打了个半残?
听到这个消息,石韦心中是又惊又喜。
昨天他虽然呛了马勃一鼻子灰,但总觉得还不够过瘾,不想今日这小子就被人打了,这可真是遂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知是哪位好汉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石韦心下大呼痛快,嘴上却道:“这贼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连马公子也敢打。不过既然是蒙面,陈爷你们想来是不知贼人长什么样,就算是挨家挨户的查,我看也未必能查出谁是凶手。”
陈皮笑道:“石郎中有所不知,马家的那些护院也不是吃素的,那贼人在逃跑时腿上被砍了一刀,血淌了一地,应该伤得不轻,只要他还在这当涂城里,就不怕搜不出来。”
“原来如此,陈爷既是公办,那要不要进我这平安堂搜查一下?”石韦笑着往旁边一站,让开了一条路。
陈皮连连摇手:“石郎中是咱当涂的神医,怎会藏匿贼人。再说,我若是搜了平安堂,若是让县令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说话之时,陈皮嘿嘿直笑,显然他这话中另有用意。
石韦旋即明白,没想到这陈皮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自己昨天才给县令夫人治的病,今儿个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难怪这般献媚之态,比先前更要浓重了许多。
石韦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即哈哈一笑:“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请陈爷进来了,改天有空我请陈爷吃酒。”
“岂敢岂敢,是我请石郎中才是。”
客套了几句,陈皮便以公务在身为由告辞而去。
关上大门,里边的樊佩兰和丁香忙是出来,樊佩兰忧心忡忡的询问何事官差上门。
石韦遂是笑着将方才之事说了。
樊佩兰听罢,不禁面露欣慰:“这个马勃作恶多端,被人打了也是活该,只是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为咱们出气,还盼他莫让官府抓到才是。”
那边丁香见无事,却也放下了心,便去为他们作早食。
丁香一走,樊佩兰忽压低声音,笑问道:“远志,昨晚上丁香可去得你房中了吗?”
樊佩兰忽提此事,看她那表情便知有何用意。
石韦摇头笑叹:“师娘,你怎的也不与我支会一声,害我好生尴尬了一回。”
樊佩兰佯作嗔色,抱怨道:“我好歹是你师娘,怎的,这般事莫不是我就作不了主么?”
“作得主,师娘当然作得主,徒儿在此谢过师娘一番美意。”石韦忙是拱手一揖,长身一礼。
樊佩兰转怨为喜,在他头上戳了一下:“你这浑小子,如今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我看还得早早为你娶一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