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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肯定哪一个才是合适的,哪一个是真正听话的,那些成员行中私人银行占绝大部分,除非是像您这样威望崇高人的坐镇,否则他们不一定会信服,特别是一些有违他们本意的决策,更难说所有人认同。”
“其他解决办法,那你想好了,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趁着我还在位,如果可以,就让我在离职前来解决吧,哪怕背些骂名也要采用强力手段解决。这一点相信我还是做得到的。”叶文德坚定的道。
叶枫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没有关系,我要采取的办法都可以通过国家立法和行政手段来解决,比如扶持成立中小银行联盟,投资银行联盟,区域银行联盟等一些机构来分薄银联机构的影响力。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执行银企分离,要通过立法来规范银行与企业公司之间的关系,虽然此前银联机构内部有规定银行不得随意与持有银行股权的公司进行关联业务,即使银行控制股东与银行之间也只能采用客户关系进行正常的借贷投资业务,但毕竟不是立法规定,很难从根本上杜绝,所以这些都将要陆续采用立法的方式,给银行和持有银行股票的企业,个人上一道紧箍咒。”
叶文德考虑了一下,也缓缓点头,这些方法倒是属于绝对的正规途径,不需要什么银联机构主席来执行,银联机构也好,银行也好,企业也好,他们能做的其实就是遵守国家各种法律,在国家法律情况允许下进行银行间的合作,调解协商银行业之间的一些纷争。相信叶文德离职后,以后任何一个接任的银联主席都不可能让银联再像以前那样享有那么高的权威和影响力。
“不过吗,爸,趁着你还在职,最好能够完善一下银联机构的一些组织方式,比如像规定政府官员任职期限一样,规定银联主席、副主席,常任理事的任职年限,以四年或五年为一届,最多连任两届,可以尽量保证不会因为一个人在职太久,威望太高而让银联变成一言堂或家天下。还有理事成员行我认为也可以进行一些规定,不能全由大银行组成,这样岂非变成大银行联盟了,应该进行一些划分,比如规定每一届理事行成员应该保证多少家是大银行,多少家中型银行,多少家小型银行,大小银行的区分就以注册资本、净资产来划分,或者还可以加入区域限制,规定一个地区应该至少有一家或两家入选理事成员行,另外理事成员行不应该保持不变,也不应任期太长,甚至可以三年甚至两年为期,最多连任两期,但隔一期后又可继续参选。”
叶文德眼睛一亮,呵呵笑道:“这倒是一个办法,避免任职过久很好理解,这个理事行的组织方式才是重点,总之把处于决策层的理事行组成成份打乱,尽量不形成太密切的抱团,合作可以,联合起来排外就很难办到,嗯,好,这个法子,我再细细思量一下,保证在我离职前确认下来。”
叶枫呵呵一笑道:“当然,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真的发生胁迫国家政策的时候,政府会有更好的办法更多的机会来打破银行间的过度联盟,只有他们之间有更多矛盾的时候,才能保证他们不会形成一个针插不透,水泼不进的铁桶模式。不过,爸,对于修改相关组织方式的限制也要加上,要保证他们不容易推翻这些组织方式,否则你在职时通过了,等你一离职他们就很轻松的推翻,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叶文德哈哈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好歹我还当过二十年总统呢,他们跟我玩心机就得掂量下能耐。”
叶文德说这番话时,语气自中透露出高度的自信和气势。这可是二十年主政国家才能形成的一股气势。
“父子俩又在琢磨着针对谁下套呢,笑的这么开心,快点,洗手吃饭。”向铃从厨房里指挥着几个佣人端上香喷喷的饭菜时,正看到两父子哈哈大笑便不客气的说道。
当场把两父子噎了个半死,叶枫翻了翻白眼,看了母亲一眼道:“妈,看你这话说的,合着我和爸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向铃撇了撇嘴,可不理会儿子的抱怨,只招呼着丈夫儿子快去洗手,一边朝着楼上大叫:“安宁,木木,小荣,琪琪,快点下来吃饭。”
虽然六十多了,向铃的精气神可还足得很,一声大喊,楼上立马响一起一片脚步声,年岁较小的叶海荣,叶海琪领先挨着楼梯就冲下来了,把向铃急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劲的招呼小心,已经十八岁的叶海城一如既往的稳重,与妈妈俞安宁一起走到了楼下。
叶海城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倒是与以往的绅士形象有别,显得更活泼更有朝气一些,叶海荣一身的运动服,背上还有醒目的10号数字标号,只是叶枫隐隐觉得这个运动装极其眼熟,总觉得看过似的。
“安宁,这也是温哥华买得?怎么这么眼熟,好像谁穿过这身衣服似的。”叶枫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忍得住,颇有些怀疑妻子的眼光。
俞安宁抿嘴一笑,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叶海城已经笑道:“爸,眼熟就没错了,嗯,兴许我要告诉宗平才好,这证明连国家总统都知道他的名气了。他会很高兴的。”
叶枫恍然大悟,随着阿拉斯加体育运动的发展,特别是北洋省体育产业的大开发,阿拉斯加跟后世一样的动动服装系列已经发展的颇有规模了,像刘宗平这样很有名的球星所穿的球衣自然成为运动服装厂商的目标。虽然从事运动服装产业的企业多在北洋省,但温哥华作为时尚之都,服装之都,北洋省企业却多有在温哥华开设工厂和专卖店的,在那买到这样的运动服很正常。
红蓝相间竖条纹,有些像后世的阿根廷队的队服,正是蒙特利尔体育队的主场队服,就在前几天蒙特利尔体育队到费城参加一场冠军杯赛时,叶枫曾在刘楚雄家里难得了见了刘宗平一次,难怪觉得眼熟呢。
“这件衣服可不是我买得,是宗平特意从蒙特利尔寄过来的,可是俱乐部的纪念装。”
叶枫一边坐上饭桌,一边点头道:“宗平亲自寄来的,好,这小子不错,头几天回家,刘叔总算脸色好看了一些,宗平现在也算是拨云见日了。”
叶文德这时坐上了主座,正好听到叶枫的话,他自然也是知道刘宗平的事情,呵呵笑道:“还别说,宗平这小子差点没让雄倌气炸肺,好在宗平还算争气,踢球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现在他名气响亮,好像这次还入选了国家队吧,没给雄倌丢脸,否则还指不定雄倌啥时候消气。”
这时向铃瞪了坐到叶文德旁边,闻言瞪了丈夫一眼道:“你可悠着点,宗平是不错,可你别鼓励咱木木和小荣走这条路。咱就俩孙子,这球场上跑来跑去,万一搞得个缺胳膊断腿的,我可跟你急。”
“嗨”叶文德不由的直翻白眼,合着这一句话还成了教唆了。
叶枫和俞安宁也不由呵呵笑了起来,叶枫看了身旁的叶海城一眼道:“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木木水平虽然也还过得去,上职业赛场还差得远呢,他想踢也难,至于小荣,我看他对文学比对体育更热心一些,这年纪都写得几首诗出来了。”
“那这是防患未然懂啵,现在不注意,以后有你们急得。”向铃不客气的瞪了丈夫、儿子一眼道。
一旁叶海城闻言却有些郁闷,似乎父亲不是表扬自己,什么叫水平还过得去,上职业赛场又差得远?倒是坐在他旁边的叶海荣听到父亲切实的表扬,很是乐呵呵,还一个劲的向身边的妹妹得瑟,叶海琪却只是撇嘴,完了还对着叶枫说道:“爸爸偏心,那几首诗我也有功劳,不过是妈妈教的。”
大家看到一旁得瑟还没有完,就给妹妹噎了个半死的叶海荣,不由哈哈大笑,叶枫连忙道:“好好,都值得表扬,都是我们叶家的小才子,小才女,要再接再厉,继续发扬。”
向铃看着三个孙子孙女,却大是满足,满脸都透露出一股溺爱神色,当然孙子孙女还算争气,学习成绩都是顶呱呱的,可没丢了老叶家面皮,叶海荣和叶海琪去年底都以高分考上了西北大学附属第一中学,成为哥哥叶海城的校友,当然叶海城早上了高中部,今年就要忙着考大学了。
“对了,过几天就开学了,木木,你该好好琢磨着考哪所大学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中意的。”向铃看着正低头吃饭的叶海城道。
从下半学期开始,有实力的高三毕业生就可以先行报考一些名校,一旦提前录取,就用不着再进行毕业考试了。一般来说这种学